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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之越狱(18)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就在易萱大发花痴时,绝世美男说话了:“我叫白可风,是明月部落的首领。”

啊啊,他的声音好温柔好磁性啊!

此男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

他一定是男主,他如果是男配,那就太没天理了!

易萱强忍住心底的激动,说道:“白首领,我是易萱,谢谢你刚才救我,谢谢……”

见易萱用无比惊艳的眼神看着他,白可风不禁有些意外:

“真想谢我的话,就告诉我翡翠球在哪里。翡翠球是我们部落最珍贵的宝物,是族人们用来疗伤、治病和进化的圣品,我们不能没有翡翠球。”

易萱的小脸立刻皱成包子,欲哭无泪地说:“对不起,我失忆了,我也很想知道翡翠球在哪里,可我真的不知道它在哪里。”

白可风淡淡一笑:“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只好对你用刑了。”

说着,他轻轻击掌两下。

紧接着,两名彪形大汉从门外快速走来,一把揪住易萱,凶狠地将她押到屋外。

屋外,已经围了许多看热闹的族人。

见易萱出来,人群便像潮水一般分开,给易萱等几人让路。

天气晴好,阳光灿烂。

易萱被押至依山傍水的一方空地,这里是露天刑场,是专门用来处决犯错的兽人的地方。

刑场左侧放着一座刑具架,架子上陈列着各种刑具,长鞭、匕首、长剑、烙铁……

刑场中央是高高的台阶,台阶顶层有一张宽大的石桌,石桌后是一张首领宝座。宝座约两米多长,由洁净的白玉石砌成,其上镶嵌着奢华炫目的彩色宝石,显得威严华贵。

白可风坐到首领宝座上,俊美的脸庞不怒而威,散发出逼人的压迫感。

“行刑,杖责二十。”白可风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说出这句话。

围观的上百个族人们,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凉气,相互窃窃私语。

杖责二十,对柔弱的雌性来说,足以被打死!

现在部落里总共只剩十五名雌性了,可白首领对待易萱竟然毫不怜香惜玉,下手这么狠!

“遵命!”

一名彪形大汉走到刑具架边,拿出草席铺在空地上,另一名彪形大汉则将易萱狠狠按趴在草席上。

刚才白首领和毒首领就告诉他们了,易萱是偷走翡翠球的罪魁祸首,是气死前任首领的千古罪人,所以尽管她是雌性,他们用刑时也绝不能心慈手软!

“易萱,识相点,马上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毒夜焰脸色铁青,双眸黑若深潭,仿佛有着激烈的风暴自他的眼中刮起。

易萱苦笑一声,侧过脸去,不再看毒夜焰。

自己一定是穿越到虐文里了吧?

作者,我恨你,啊啊啊……有朝一日我要是能穿越回去,我一定要给你刷负分,必须的!

彪形大汉往易萱身上垫了厚厚的棉垫,然后就高高举起木棍,朝她臀/部重重落下!

隔着棉垫施以棍刑,虽然不会伤到皮肉,但会造成严重的内伤,比皮肉外伤更重十倍!

一掌来宽的木棍,举起又落下。

易萱闷哼一声,死死咬住下嘴唇。

打吧打吧,或许打死我,我就能穿越回去了!

一下,两下,三下……

森寒的棍头,在湛蓝天际下好似浸染着鲜血,每一次落下,都狠狠砸在毒夜焰的心上,令他心里莫名地烦乱。

易萱一动不动,没有哭,没有喊,更没有求饶。

只是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已经满是汗水,汗水将她脸侧漆黑的长发浸湿,更显得她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十二,十三,十四……”用刑者继续报数,但眼中已经有微微的不忍。

易萱也太倔了,被打成这样也不肯招供,甚至哭都没哭,简直让人怀疑她到底是不是雌性?

渐渐地,易萱灵秀的双眸消失了光彩,就好像抽去水分的花,慢慢枯萎。

她的目光好像没有焦距一般,眼皮也缓慢闭上……

毒夜焰垂在身侧的双拳不由握紧,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已经泛白的指节,泄露了他复杂的内心。

“十九,二十!”

待到二十板打完,易萱已经昏迷不醒,整张小脸苍白得近乎透明,好似死人一般。

她的脸颊上,闪烁着晶晶亮的水珠,也不知道是疼出的汗水,还是流出的汗水。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你们希望《兽人之越狱》怎样结局?(2012.6.23起)投票说明:可以多选,给个建议吧,宝贝们!和章小鱼一对一结局,就算死几个帅哥也在所不惜!把文中所有帅哥都收了,NP大结局,皆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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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年少足风/流

白可风头痛地以手扶额,叹息道:

“夜焰,也许易萱真的失忆了,你暂且把她送回去吧!既然她是小鱼的心上人,我们总不能把她打死,否则对小鱼也不好交代。”

毒夜焰僵硬地点点头,走到草席前,弯腰抱起昏迷的易萱,将她带回自家院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萱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然后就发现她躺在床上,而章小鱼趴在床沿上,似乎已经睡着。

不远处,毒夜焰坐在椅子上,面色阴冷地盯着她。

红烛摇曳,窗外,已是夜色阑珊。

“小鱼……”易萱发出虚弱的声音,声音沙哑干涩。

章小鱼一惊,从沉睡中醒来,欣喜道:“萱萱,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了!”

说着,便吃力地想将她扶坐起来。

“嘶——”

臀部刚用力,她就痛得倒抽一口凉气。

不用说,肯定是因为挨了二十大板,所以现在还在疼!

“很疼吗?”章小鱼有些紧张,赶忙拿起枕头靠在她背后。

她背靠柔软的枕头,长舒一口气:“还好,最疼的时候已经过了。”

“喝点水吧?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章小鱼转身端起桌上的一杯水,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你的腿怎么了?”易萱心里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身上的薄被。

“被狮子狱卒咬伤了,”章小鱼把水杯递给易萱,安抚地对她笑笑,“没事,很快就能好。章鱼的复原能力很强,哪怕缺胳膊断腿,也能很快长出来。”

易萱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杯中水。

章小鱼在床边坐下,深深凝视她。

一阵夜风无声卷来,昏暗的烛光闪闪烁烁,映着他俊逸却憔悴的面容。

窗外,夜空深邃幽蓝,月光皎洁。

星星点点的杏花飞过,泛起雪白的涟漪,一道又一道。

易萱把水杯递还给章小鱼,眼睛忽然又酸又涩。

“小鱼,我真的失忆了,”她艰难地开口,“而且我也不知道我是雌性,我看到自己和一群雄性囚犯关在一起,还以为自己是雄性。”

章小鱼把水杯放到桌上,笑着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