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天下,只有城墙,但并没有攻城塔。可想而知,一旦攻城塔制造成功,将会带来怎样震撼的后果……
“攻城塔的塔身,可以设计成各种动物的形状,比如设计成龙形。龙头上挂一个大筐,筐里可以装长矛,龙的嘴里还能装上弩炮,供发射使用。龙形战斗塔的内部可以藏几十名士兵,用来攻城……”
“利用攻城塔确定射击目标后,下一步又该怎么办?”白可风深深凝视易萱,提出心中的疑问。
“下一步,快速向敌方城池抛射密集石块,形成万弩齐发的局面,让敌方毫无回天之力。”易萱想了想,补充道,“伴随着步兵、弩炮和攻城塔发起冲锋的,还有攻城锤。
攻城锤是一根巨大的桩固定在四轮车上,由很多人推着,利用巨大的惯性,通过桩头冲击城墙或城门。一旦城门或城墙被摧毁,潮水般的大军就可从缺口迅速攻入,从而使我方达到攻城胜利。
对了,还可以制作一种弩炮车。在一辆四轮马车上放置一架小型弩炮,车箱里有小型弹药库,乘员四人,其中两个炮手。这种弩炮车可以跟随大军,对进攻或防守提供火力支援……”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中关于弩炮、攻城塔的知识,来自于度娘,特此说明。
下图中是弩炮,呵呵:
☆、善意的谎言
易萱一边说,一边在宣纸上画出攻城塔和攻城锤。
三个雄性都听得全神贯注,虽说易萱画出的图像并不十分准确,但也有6、7分相似。
如果这些草图经过部落里领导者们的共同商议和改进,想必不需要多久,就能制造出强悍的攻城武器。
当易萱把自己所知道的攻城知识全都说完后,天色已经全黑。
这时,白可风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正色道:
“刚才你说的弩炮、攻城塔和攻城锤,要制造起来都比较复杂。这样吧,明天开会时,我把这件事告诉所有官员,然后再确定今后怎么办。”
易萱点点头:“白首领,你那么聪明,我相信就算不跟别人商量,你也知道我刚才所说的话并非谎话。
一旦弩炮、攻城塔和攻城锤制造成功,我们部落就能更好地抵御敌方部落的入侵,也能够更好地进攻敌方。”
窗外,皎洁的月光,为院子里洒落一层朦胧的银纱。
一阵清凉的夜风掠过,杏花花瓣纷落如雨,洁白若雪,如梦如幻。
白可风静静地看着易萱,碧蓝的眼眸像是融入了杏花香气,流转出夺目的华彩。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白可风微微一笑,“待到你所说的兵器制造出来并派上用场之后,我才能断定你说的是否是真话。”
腹黑!老奸巨猾!
易萱愤愤然地心底骂了两句,可恶的白可风,我就不信,你会不知道刚才那些兵器的军用价值!
哪怕只是听我说,你也肯定能派人制造出类似的东西来,居然还说不相信我,气死我了,啊啊啊……
这天晚上,易萱照例和章小鱼一起睡。
毒夜焰想到那几件兵器,兴奋得睡不着,干脆跑到隔壁的白可风家去睡了,准备和白可风再多探讨探讨。
本来吧,毒夜焰和白可风都是雄性,他们一起睡也没什么;
可是在这个重口的兽人世界里,耽美也是光明正大滴,再加上易萱又是资深腐女,于是乎,她不得不产生种种丰富的联想;于是乎,大半夜的,她和章小鱼就出现以下对话:
“小鱼,你说可风和夜焰,到底谁攻谁受呀?”
“他们俩都是直男,不喜欢雄性。”
“那可不一定,三更半夜,孤男寡男,万一擦枪走火了呢?”
“他们认识三年了,要走火早就走火了。”
“万一他们是慢热型的呢?”
“不可能,我最了解他们俩。”
“一切皆有可能,你以前也说过愿意为我变成同/性/恋啊!”
“你很希望他们变成同/性/恋吗?”章小鱼哭笑不得。
易萱嘿嘿地笑:“无所谓啦,反正我觉得他们俩好般配。”
小鱼笑着将易萱搂进怀里:“他们俩一个是首领,一个是副首领,都对军中事务感兴趣,所以平时有许多共同话题。”
“那你呢,你对军事感兴趣吗?”
“当然感兴趣,不过不像他们俩那样痴迷。”章小鱼犹豫一下,问道,“萱萱,你真的恢复所有记忆了吗?”
“是呀,怎么了?”
“你……”章小鱼欲言又止。
易萱忽然反应过来,他该不会想问自己是不是处/女吧?啊啊啊,肿么回答?!
“在我之前,你有过多少个雄性,我可以问问吗?”章小鱼低声说,“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易萱心里暗暗叫苦,但她笑眯眯地说:“你是指和我做过爱的雄性吗?在你之前,我没跟别的雄性做过爱。”
她的确没跟别的雄性做过爱,只被毒夜焰强/暴过!
“真的?”章小鱼又惊又喜,“但是怎么可能呢?你为什么一直没跟你的雄性同/房?”
易萱唉声叹气:“因为我喜欢的那个雄性不喜欢我,他始终把我当成妹妹。”
章小鱼迷惑不解地问:“你不是还有其他雄性吗?难道他们不向你提出要求?”
“我一个雄性伴侣都没有,本来我想跟我喜欢的那个人在一起,可惜他又不要我。”易萱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得几乎听不见。
“你怎么那么傻?”章小鱼简直恨铁不成钢,“他不要你,你还可以找其他雄性,天下雄性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他一个。”
易萱忽然鼻子一酸,哽咽道:“小鱼,还好我遇见了你……”看来初/夜的事,要永远瞒下去了,这是善意的谎言!
章小鱼长叹一声,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还好我们相互遇见了。”
他的声音磁性醇柔,就好像涟漪一般,在这幽暗的夜里缓缓荡漾开来。
窗外,无数杏花花瓣,裹着月光盈盈飘落,细细碎碎,好像下起一场洁白的杏花雪。
“今后不准你喜欢其他雌性,只准你喜欢我。”易萱霸道地命令。
“好。”章小鱼笑着回答。
“也不准你喜欢其他雄性。”更加霸道的命令,必须的!
“好。”温柔的回答。
“不准你喜欢毒夜焰,也不准你喜欢白可风……唔……”
章小鱼以吻封缄,封掉了易萱后面想说的所有话。
月色妖娆,清风徐徐。
四溢的花香,随着夜风拂进房间,清新淡雅,好像有魔力一般,熏得床上那对交缠的鸳鸯,双双沉醉……
第二天早上,白可风和毒夜焰照旧去湖心岛开会,而章小鱼留在家里,陪易萱做肥皂。
易萱把大缸里已经晒干的皂角拿到厨房,然后整齐有序地码紧,先用刀把皂角切成长条状,再切割成碎片,掺上水后装进石臼里,用棒槌捣成糊浆状。
皂角的清香扑鼻而来,易萱把绿色的皂角糊浆倒进锅里,加入动物油,又从灶炉里抓了一把草木灰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