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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鬼夫之阴婚缠上身(16)

老鸦神情非常的冷漠,通过后视镜瞥了我一眼,邪异的勾起嘴角,不动声色的继续开车。

“我要下车!”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老鸦这个人很诡异。

周泽有些不解的看着惊恐的我,“潇潇,你怎么了?”

我像是拨浪鼓一样摇着头,声音有些尖锐,“停车,我要下去,我们不坐你的车了!”

老鸦冷冷的一笑,那张精致的娃娃脸看着就不坏好意,“上了我的车,岂是你说下去就能下去的。”

我勃然大怒,伸出双手从后面掐住老鸦的脖子,怒吼道:“停车,快停车,不然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力气,居然那么生猛的去掐一个男人的脖子。

其实,老鸦的脖子比我想象中的要纤细,而他的肌肤呈现一种湿滑的感觉,就像是蛇的身子。

老鸦突然回头,他白皙的娃娃脸上居然斑驳着蛇的鳞片,眼瞳变成一条细细的线,有些诡异的看着我。

他红色的信子吐出,卷曲着,居然舔了一下我的手。

“啊!”我吓得收回了自己的手,感觉这一切是那么的真实,难道说老鸦真的不是人?!

车子戛然而止。

我因为太过激动居然直接昏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在老鸦的车上。

这说明,我昏过去没多久,也许就几秒钟。

老鸦扭头笑嘻嘻的看着我,而周泽确实惊讶,他用完全不能理解的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我不想再看第二次。

他是觉得我是发神经吧。

“周泽,我们下车!”我用足了力气将车门推开,迈着发软的双腿,走出车子,扶着路边的路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周泽居然还好心的付了车钱,才下车。

他来到我身边,扶着我,关心道:“潇潇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该和他解释,这件事情我何其无辜。

“呜呜……”我抽泣着,只知道哭,并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我爸妈突然失踪,我也不会进入考古系,更不会在那天晚上遇到君耀。

一切的一切,都有因由。

谁都没有错。

错的是君耀,他不该缠着我!

他已经夺走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为何还不放过我!

周泽心疼的将我抱住,他的怀抱总是那么的温暖。

我伏在他的肩头哭泣,眼睛却偏见老鸦的车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个人的剪影轮廓我是那么的熟悉。

君耀,又是他!

那双能与黑暗融为一体的眼睛,正冰冷深沉的看着我。

心尖的恐惧溢出,让我不由得发颤,周泽的双臂收紧了几分。

车子缓缓启动,我和君耀错开了视线,他就这么走了。

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瘫在周泽的怀里,好半天情绪才平稳了下来。

我和周泽在附近找了一家肯德基坐下,我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能还是一直没有我爸妈的消息,身边又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所以我有些不知所措吧。”

周泽握住我冰冷的手,用他温热的手包裹住,“没关系,我能理解,潇潇,如果你自己在家住着太害怕,我可以过去陪你。”

“不用了!”我快速的回绝,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君耀虽然都会出现,我不想他受到伤害。

周泽看我反应这么激烈,神情微微一顿,“潇潇,你到底怎么了?”

“我……”

“我想听实话。”

我的眸底被睫毛遮住,瞳孔骤然一缩,呈现出一抹惊慌失措。

这件事情对于男人来说也是奇耻大辱吧。

我咬咬牙,摇摇头,“我没事,我真的没事。”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的眼泪却抑制不住往下流。

周泽不敢再追问,只能温柔的安慰我,最后说道:“不行我们就不去城隍庙了,在这里吃汉堡好了。”

我态度坚决,“一定要去!”

☆、第018章 诡异的黑棺材

我和周泽来到城隍庙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这里有夜市,天一黑就会变得热闹起来。

步行街两边的商铺会亮起各色的霓虹灯,让我有种置身于千与千寻的童话世界中。

即便是晚上,城隍庙也开着,一直到晚上十点才会关门。

城隍庙中,善男信女来得不少,因为在庙中有一棵菩提树,被称为姻缘树,只要挂上写有两个人的名字,两人就能长长久久。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还是城隍庙的管事弄出来的一种营销方式,但是来这里的人络绎不绝,生意十分的红火。

我巡视了一圈,找到了穿着道袍的庙祝。

他六七十岁的模样,头戴道帽,身穿深灰色黑色镶边的道袍,脚上踩着一双黑色布鞋,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

留着一把花白胡须,身形清瘦,颇有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的茶色眼睛,老谋深算的眼睛隐藏在眼镜后面,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只不过这个世外高人,正在贩卖姻缘牌,就是能写情侣名字的那种,三十块钱一个,价钱适中,很多情侣都在购买。

我们走了过去,等了好久才轮到我们。

庙祝坐在桌子里,一边数钱,一边卖着牌子。

他收着下巴,眼睛上挑,从眼镜的上方看着我们。

“买姻缘牌?”庙祝声音低沉苍老,颇为洪亮。

“不,我想求平安福。”我有些紧张,自从见过了君耀和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对所谓的鬼神都产生了一丝丝的敬畏之心。

周泽什么变化都没有,他只是把我当成了善男信女一类。

庙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皱了皱眉,“看你印堂发黑,求给自己的?”

我不由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黑吗?

难怪倒霉的会是我,而不是周泽?

庙祝转头又看了看周泽,嘴一撇,“哟,这个更黑。”

我吓得腿软,急道:“老先生,你是不是能看出些什么,我真的很急。”

虽然曾经有人一再说过,在这种算卦补命的人面前,千万不能露出任何的情绪,可是我不是面瘫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管理住自己的表情。

庙祝两只像老鼠一样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和周泽,半晌才道:“护身符是起不到作用的。”

他越是卖关子我越是着急,“那有什么办法?”

庙祝眼睛一转,微微沉吟,“你是纯阳命,本不应该被邪祟纠缠,但是那夜你流血了吧?”

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全身剧烈的一抖,手脚立刻发麻,冰凉。

周泽看我脸白得吓人,他一手拦住我的肩膀,对庙祝瞪了一眼,“你别胡说八道。”他低头又安慰道,“潇潇,你不用听他胡说,这根本就是神棍。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邪祟。”

不,有的!

我贝齿咬着唇,快要将唇咬破,那夜我确实流血了,处|子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