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慕泉东终于走了进来。
“少爷,我方才分析了那幅画上面的迷药成分,是新型的迷药,来自美国加州的研究所,现在也只是在实验阶段,根本还没有大面积推广到市场上,所以,大陆这边应该是没有的,迷药被散在了镜面上,只要有人触摸镜面,就会让那些迷药分散在空气中,从而将人迷晕过去。”
“美国加州那边的研究所?”叶默琛反复地琢磨着这几个字,“立马打电话给那边研究所的人,询问他们的迷药是否遭到盗窃。”
“是。”慕泉东立马拨了那边的电话。
半分钟后,那边接了电话。
慕泉东输入了一系列的代码之后,那边才开始认真地用英语回答慕泉东的问题。
“慕先生,您好,我们这边在两天前确实发生过一起失窃案件,正在研发中的D78号被人偷走一小瓶,而且小偷的作案手法十分的娴熟又有技巧,如今我们也没有抓到那个小偷。”
慕泉东的电话是开了扩音器的,所以,房间中的所有人都听得到,叶默琛也听到了对方说的话。
听完之后,叶默琛一脚蹿在了竹编藤椅上,烦闷不已。
慕泉东挂了电话之后,问道:“少爷,现在怎么办?”
叶默琛没有回答慕泉东的话。
整个书房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
装裱店的师傅很快被请了过来。
叶默琛询问一番,“这幅画的镜面有多少人碰过?”
“只有我,当时已经很晚了,所以装裱店里只有我在值班。”装裱店的师傅说道,不过,想了一下,他的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立马开口继续说道:“当时还有件事情,我记得那个来送画的女孩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对劲,像是有点害怕,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因为晚上出来办事所有才会害怕,还安慰了她好几句,而她的回答却总是乱七八糟的,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样。”
“看来这件事情真的就是小红做的了。”叶默琛沉了沉声,让人将装裱师傅重新送了回去顺带也给了他一笔钱。
叶默琛在书房焦急地等着萧逸的消息,如今唯一知道季晴被掳走真相的人就是那个小红佣人了。
大约在十二点的时候,萧逸终于打来了电话。
“少爷,人已经找到了,只是,她的神经好像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压迫,现在还有点神志不清。”萧逸在电话里描述道。
“赶紧送回来,泉东在这里。”
“好的,少爷。”
挂了电话之后,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萧逸才将人提了回来。
果不其然,小红的样子好像是变成了一个痴傻儿,萧逸将人交给了慕泉东。
慕泉东接过小红,查看着她的情况。
皱了皱眉头,“她好像是受过极大的刺激,才会变成了这样的,想来那个人应该是威胁了她。”
“全力将她治好。”叶默琛只是冷冷得丢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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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冲动,破门而入
此时在腾宅。
一个男人正坐在床前细细地打量着床上的女子,抬手将贴在女子脸颊边上的发丝捋到耳后,手指并没有立即抽离,而是停留在女子的轮廓上,细细地描绘着,极为的怜惜。
“她大概多久会醒来?”见到床上的女子还是处于昏迷状态,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却还没有醒来,男人不耐烦了。
“三少爷,还需要三个小时,D78这种迷药很烈。”站在帘幔后方的人恭敬地说道。
男人站了起来,转过身,大手扫开帘幔,走了出来,房间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出了一张俊脸,竟然是滕少杰,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心情极为的爽快。
他说过会得到周季晴,那必定是会得到的。
两个月过去了,他对周季晴的那份心思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在再次见到她之后,那份心思更是连连飙升了好几个等级,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
不惜花大价钱买来眼前的这个高手,将周季晴掳来。
“三少爷,她的武功底子不错,待会你可以将这瓶软骨散给她服下,保准她乖乖地听你的话,这瓶软骨散可以让她在三个小时之内身体软绵绵。”刀疤男子重新掏出一小瓷瓶递给滕少杰。
滕少杰接过小瓷瓶,却并没有打算用在周季晴的身上,今晚上他被她泼了冷水,又被她扇了耳光,这些都应该是极为让男人不爽的事情,可是,事情过后,他竟然觉得很不错。
这么多年来都是女人往他床上爬,都是女人洗好了身子乖乖地为他服务,周季晴倒是第一个敢忤逆他的女人。
这让他心里腾升起了一种新奇感还有一种征服欲。
“你下去吧。”滕少杰将小瓷瓶随意地放在床头柜上。
“是。”刀疤男子走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周季晴没有醒来,他自然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就算他心里对她的渴望已经十分的强烈,但是,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强奸一具尸体的。
他坐在沙发椅上,慢慢地品着杯中的红酒,眼睛似有似无地瞟到那帘幔后方的女人身上。
“周季晴,这次事情过后,看叶默琛还怎么敢再要你,你就乖乖地等着做我们腾家的媳妇吧,呵呵。”滕少杰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还有三个小时,着实是太长了,而且还是要看着这具想吃又不能吃的身体,让他的欲望燃烧得越来越灼热,烦闷地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间,朝着暴纯纯的房间走去。
暴纯纯这个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却没有睡过去,今天晚上发生的那件事情着实让她的心里不安,她以为他的心里的虽然没有她,但是,总归是没有一个女人的。
但是,如今,她才发现,她错了,他的心里原来还是住着一个女人的。
而那个女人竟然还是他们的同学周季晴。
他竟然许诺要娶周季晴为妻。
她闭上了眼,那句话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褪去,“记住,你只是我的女仆,我是你的主人。”
辗转反侧,终是躺不住,还是坐了起来,掀开身上的薄纱,低垂着眼睑,抚摸上距离左胸口1厘米处的位置,那个地方曾经有一个伤疤,是子弹穿过皮肤留下来的伤疤。
犹然记得在五年前,滕少杰还只是腾家的私生子,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滕少杰被腾家其他的子弟追杀,是她为他挡了那致命的一枪。
子弹虽是取了出来,左胸口却留下了疤痕,他一个月都没有碰过她。
而后她去美容院做了手术将那道疤痕去掉,他才开始碰她。
“咳……咳……”暴纯纯轻咳了起来,小手揪着衣襟,另外一只手赶取过一杯水来喝下。
她的身子还是没有完全康复,三年前的那个晚宴,腾家的子弟敬了滕少杰一杯酒,她和他都知道,那是一杯毒酒,她为他将酒挡了下来,饮下了一口,毒酒入肚,没有将她毒死却让她的身体变得虚弱了不少,每当半夜都会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