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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195)+番外

郦文轩玩忽职守,无视军中规矩,身为粮仓主管官员,夜里居然跑到*去贪欢,这样的人,杀一百次也为过,唐诗之所以瞒下这件事,是有自己的考虑。

郦文轩这种小人物无伤大雅,留下不留下他的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但若是杀了他,郦沉鱼为了自己的弟弟,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曾经郦文轩*她,她打了郦文轩一顿,结果就得到郦沉鱼不分青红皂白的报复!

如今郦沉鱼身居贵妃之位,若是知道心爱弟弟居然被明正哥哥给杀了,以她强烈偏私的个性,只怕不管是非,穷尽毕生之力也会向明正哥哥复仇,她是皇上*妃,心机极深,无风起浪的本领也非同一般!

唐诗从囚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外面阳光明媚,明净了高远天空,边塞长风猎猎,扬起一阵阵尘土,飞到半空,久久不落!

唐诗决定再去粮仓看看,上官嘉泽陪同,一路上她问了他许多关于敌国南清国的事情!

南清国虽不及大夏国富庶,可是国民彪悍,战马良多,军队战斗力极强,并不是崇尚江南杏雨柔情如画一样的国度,唐诗不明白的是,这样的国家,明明是北方作风,偏偏又要取名做南清国,心中暗笑,可能是南清先祖虽身处北方,心中向往南方的绮丽风光,君主雄心从国名深深体现出来!

相反,大夏国虽然富庶,国土却不及南清辽阔,拥有战马的数量远远不及南清国,但奈何大夏国有战神夏侯元帅在,两国相争多年,互有胜负,谁也没有讨到好去!

听着上官嘉泽的解释,唐诗对两国的军力有了大致的了解,不过一会的功夫就到了粮仓,这里依然沉寂得可怕,上官嘉泽对少夫人倒是多了一丝钦佩,“这种地方,少夫人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唐诗侧首看他,“我为什么要害怕?”

上官嘉泽有些意外,“少夫人终究是个女人,我总以为这种地方总不太适合女人!”

唐诗微微笑道:“不是有少将军在吗?”

上官嘉泽冷毅的脸庞出现一丝怔然,自嘲一笑,“难怪少将军说,少夫人与众不同,胆识过人,巾帼不让须眉!”

唐诗脸色羞红,仿佛看到他含笑向自己走来,美好得不真实!

唐诗找到了郦文轩说的那个他摔倒的位置,杂草丛生,难怪没人发现,这里真的有马肥,证实郦文轩所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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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墨,唐诗丝毫没有睡意,坐在微弱的烛光下静静沉思!

为什么粮食搬走之后,粮仓地上没有留下一丝黍米?到底想要掩盖什么?

郦文轩说粮仓的粮食都是征兆民夫来搬运,粮仓没有马,那为什么会留下马肥?这马是哪里来的?

粮仓的一万担粮草,若是民夫来搬运的话,最少需要五千人,*的时间也很赶,匆忙之下,地上不可能不黍米谷物的痕迹!

唐诗在纸上画下各种符号,目光忽然定定看着两个,粮草,马,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若搬走粮食的不是民夫,而是马呢?一万担粮草,两千匹战马足矣,而且时间比民夫搬运快得多!

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所有的疑点,劫匪杀了守护的将士,用两千匹战马转运走了粮草,可战马不是人,会留下痕迹,也就是马肥,而郦文轩酒醉之下不小心摔到沟里,踩到的就是劫匪当时没有清理干净的一块,也没人会在意!

战马力气大,速度快,只需要两个时辰就可以完成转运任务,还留下了大量的时间,把马肥清理干净,所以整个粮仓便像清理过一样干净!

唐诗只觉脉络逐渐清晰起来,结合到这几天查到的事情,渐渐还原它本来的面目!

上官嘉泽说,两国交战,大夏国的骏马宝贵,比士兵还要宝贵,那是谁有这样的能力,可以暗中调动两千匹战马?

唐诗把所有可疑的东西画在纸上,沉浸在案子中,忘记了时间,身子忽然被束缚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想的太过入神,竟然没有发觉他回来了,门外的婢女想要通报也被他制止了!

夏侯砚的目光看着唐诗面前的纸张,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地名和画着奇奇怪怪的符号,还有一些人的名字,不由得失笑,“还在想案子的事情?”

唐诗双颊飞红,点点头,“有一些眉目了!”

“什么?说给我听听!”他眼睛一亮,微微笑道。

唐诗将自己的怀疑说给他听,对方首先乘着夜色,派出一支精锐部队偷袭了粮仓,镇守粮仓的大多不是精兵干将,战斗力不是很强,所以对方很快就得手了,然后利用马匹运输,一匹马搬运的力量可以抵得过三四个民夫,速度快得多!

可是马会在粮仓留下马肥,会让人寻到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所以在运走了粮食之后,把马留下的痕迹也一并清除了,所以粮仓看起来就像清理过一样干净!

夏侯砚陷入沉思,阿诗说的的确有道理,目前看来,这种可能性最大,问道:“还有什么别的发现?”

唐诗道:“大夏战马稀缺,想要私下豢养几千将士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若是豢养几千匹战马却是件很难的事情!”

夏侯砚点点头,加重了声音,“是的!”

唐诗对军中之事毕竟不太了解,不知道军中背后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所以她也根本没办法去考虑动机问题,这又不是普通的杀人案,无非仇杀,情杀,财杀,她没办法从动机考虑,只能首先从有这样能力的人开始排查!

有能力调动两千匹战马的,必须是将军以上的人物,而首当其冲的第一个人就是夏侯元帅,唐诗的公公,他的父亲!

唐诗低声道:“首先需要调查的是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人!”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是迟疑的神色让夏侯砚明白她要说什么,脸色都黑了下来,“阿诗!”

唐诗见他眉峰拧在一起,急道:“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在推测,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每个人有能力做这件事的人都有嫌疑!”

他看着唐诗,深渊般的黑眸弯成两方玄月,眸光或明或暗,那双原本*溺的眸光此刻晦暗不明,忽然似笑非笑,“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我父亲!”

唐诗看着他高高挑起的风目,幽幽一叹,“我只是想尽快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她能理解他的愠怒,夏侯元帅在他心中是什么人?是神一样的存在,是谁都不可能是他父亲!

很快,他的风目少了些许凌厉,恢复了淡淡温柔,“你不了解父亲,我夏侯府世代效忠皇室,你知道这样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吗?”

唐诗的心忽然紧涩起来,坚持道:“我知道不是,我说过,我只想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知道他为什么生气,皇上将她嫁去夏侯府的目的瞒不过夏侯元帅,也瞒不过他,可是她居然开始怀疑自己的公公,让他怎能接受?

他看着唐诗,眸光渐渐变冷,声音很安静,毫无波澜,“你要查就查吧,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宏逸和嘉泽,我配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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