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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451)+番外

唐诗看见长宁公主急速朝自己扑来,眼底冲血,如同困斗的小兽一般,迎着那雪亮寒光,并没有躲避,反而缓缓闭目。

在长宁的匕首离唐诗身体还有一尺远的时候,一把寒光的长剑蓦然止住了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手中匕首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再也无力地紧握,掉到了地上,发出清晰的和地面撞击的声音,血一滴滴落到地上,形成狰狞恐怖的花朵!

长宁看着那把穿透自己身体的长剑,脸因为剧痛变了形,双肩剧烈颤抖,嘴唇翕动,说不出话来,身子无力倒地,地上有殷红湿热的血,是自己的!

夏侯砚抽出长剑,并没有多看一眼,“这下你满意了?”

唐诗睁开眼眸,血腥的气息再次沁入鼻端,看着长宁鬓发染血,气息已无,眼中犹有不甘,唐诗伸出手让她阖目,“来人,将长宁公主抬出去厚葬!”

很快,就有士兵低首进来,小心翼翼地将长宁公主抬了出去,帐内恢复了寂静,两人都无语。

唐诗回忆起和长宁公主的点点滴滴,其中没有任何美好的回忆,因为夏侯砚,自始至终她们都是仇人,长宁刚才想杀她,不是急于求死,逼夏侯砚出手,而是真的想和她同归于尽,因为这样,夏侯砚就会永远记住她,若不能让爱着的男人一直爱着自己,一直恨着自己,也是好的!

长宁公主能死在所爱的男人手中,也算是给她认为的再糟糕不过的人生画上一个句号,从此恩怨两消!

第二十四章 胜败之战(正文终章 )

次日,夏侯砚命将士渡河追击叛军,唐诗心知这是最后也是最艰难的一战!

出征之前,夏侯砚深深凝视唐诗,问道:“留在这里等我回来,和随我前去,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唐诗毫不迟疑,“自然是随你前去观战了!”

他并不意外,笑道:“还在想着你舅舅的事情?想要亲口质问康亲王爷?”

唐诗摇摇头,“其实事情已经昭然若揭,康亲王爷生母身份卑微,必定使得他在宫中的生活倍感憋屈,皇家的孩子个个早熟,十年之前,虽然他尚未弱冠,可也在慢慢积蓄情势除掉豫帝的人,夏侯府一直是先帝旨意最忠实的守护者,我舅舅彼时是公公麾下大将,自然也进入了他的视野之中,况且他和南清国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相信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勾结异邦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早已明白,又何需问他?问不问又有什么意义?”

他笑得一脸邪魅,“既然如此,那就是想见识你的夫君是如何指挥千军万马了?”

唐诗忍俊不禁,双手环上他的脖子,认真点头道:“被你说中了,谁说女人一定要在后方乖乖地等待夫君归来了?”

他唇角斜斜扬起,并不阻拦,只道:“你要保护好自己!”

唐诗反问道:“你难道觉得夏侯府的少夫人是个时时刻刻都需要人保护的弱女子吗?”

他*溺一笑,眸光中有着淡淡骄傲,“嘉泽向我禀报过了,赞少夫人胆识过人,你可是他第一个称赞的女人!”

唐诗抱住他,“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上官嘉泽和你一样,总是对女人不假辞色!”

他啼笑皆非,捏了捏唐诗的鼻子,眸光*溺!

唐诗认真道:“无论在何时,我都会保护好自己,绝对不会让你分心,绝对不做你的拖累!”

夏侯砚轻轻笑道:“我倒希望你成为我的拖累,一辈子的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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嘹亮的号角声响起,大军开始渡河,唐诗上了船,站在他身边,看着外面黑色箭矢如雨,飕飕破空而来,漫天都是肃杀之气,虽说不怕,可是此时也难免心底生寒!

战鼓声每一次响起,每一次重逢的号角响起,都伴随着腾腾杀气,唐诗是第一次看见在战场上的他,眉峰间不再有温柔之色,目光肃杀,散发阵阵寒气,令人望而生畏。

唐诗看着那些将士们,奋力搏杀,生死就在一瞬间,强迫自己不心底生悲,他的手上掌握着千万将士们的生死,重如千钧,这一刻,她只想站在他身边,生死与共!

渡过渭水的时候,经历一场鏖战,前锋将士们已经死伤众多,鲜血染红了河水,可是后面的将士依然前赴后继,我军成功登岸之后,叛军见夏侯砚大军到来,已无斗志,纷纷丢盔弃甲,死的死,伤的伤,溃不成军,满目疮痍!

康亲王爷见势不妙,率残部狼狈逃往迦南山,夏侯砚率部搜山,这一次誓要抓到康亲王爷这个罪魁祸首!

徐将军道:“少将军,迦南山占地广阔,我们兵力有限,地形不熟,怕是十天半月也搜不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唐诗看着漫漫丛林,逶迤蜿蜒,一眼看不到头,“徐将军言之有理,盲目地搜寻总不是办法!”

夏侯砚颔首道:“徐将军,你带一队兵马从后山包抄,堵住去路,嘉泽,你跟我从前面上山,康亲王爷残部逃入迦南山没多久,相信不会隐匿很深,时间越久,越是难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

两人齐道:“末将遵命!”

夏侯砚和唐诗相视无言,也知道彼此心意,看到兵马齐备,整装待发,唐诗道:“我有一种直觉,我们一定很快就能抓到康亲王爷!”

他大笑,“我相信你!”

“你自然应该相信我,行军打仗我自然是没你在行,不过论起寻找蛛丝马迹,那可是我的强行了!”唐诗嫣然一笑,也毫不推辞!

他拉着唐诗的手,含笑道:“跟紧我!”

一行人上了迦南山,不得不说,这个地方是天然的藏匿最佳点,山高林密,视线只能在很短的距离之内,不时有飞鸟扑腾的声音!

上了山之后,前面有士兵开路,果然不出夏侯砚所料,地上还有新近留下的痕迹,顺着这些痕迹,他们终于进入了密林的深处!

远处,响起阵阵不知名的鸟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唐诗听得后背生凉,紧紧地靠着他,夏侯砚感受到她的紧张,回首对她温柔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臂,唐诗拉着他的手,感受自他手心传来的温暖!

在唐诗的细心寻找下,不知道走了多久,唐诗忽道:“等等!”

“怎么了?”夏侯砚回首道。

唐诗修长的手指置于腮帮,沉吟道:“我觉得有点不对,这个地方我们好像来过!”

上官嘉泽道:“末将倒没什么印象,觉得这个地方很陌生!”

唐诗左右看了看,十分肯定道:“一定没错,这个地方我们来过!”

“为什么这样肯定?”夏侯砚道。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只是有一种很奇怪的熟悉的感觉,所以之前在一棵树上留下了发带,可是我们已经往前走了半个时辰了,你们看,那条发带还在那里呢!”

众将顺着唐诗的目光,果然看向一条粉紫色的锦绸发带系在一棵树梢上,正在迎风飘扬!

上官嘉泽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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