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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偶天成,绝爱倾城商妃(350)

眉妃的贴身宫人杜鹃被拖到在最前面,看着那些尖利的长针,带钩的匕首,她吓得心惊胆战。

杜鹃虽然在宫中多年磨练,心性非常人所及,但见到这样恐怖的场面,早已经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

她已经明白,眉妃娘娘彻底倒了,再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那些可怕的酷刑,她熬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太后严厉的目光之下,杜鹃不敢再隐瞒,将眉妃服用驻颜丹的事情和盘托出。

太后恍然大悟,难怪眉妃可以保持数十年如一日不老的容颜?原来是服用了阴诡的禁药狐媚皇上,她原本就不喜欢眉妃,如今更是气得七窍生烟,连骂了两句,“狐媚”。

容妃见拔除了皇后得力的臂膀,心中暗喜,又追问起来,“杜鹃,眉妃连夜出宫到底干什么去了?”

杜鹃在高压之下,只得承认眉妃是去天牢见闻越。

自己的女人夜里私会男人,是个人都忍受不了的事情,更何况是皇上?这些肮脏不堪的内幕,让皇上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拍,身边黄梨木制成的上好桌案,竟然在他的一掌之下粉碎,可见这位九五之尊的怒火有多汹涌。

容妃讶然道:“眉妃是何等身份?闻越不过是个死刑犯,去见他干什么?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你一一招出来。”

杜鹃面对数道几乎可以将她凌迟的目光,惊恐万分,容妃的问话又极具暗示性,她如同惊弓之鸟,脑子一片空白。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此刻已经是人间地狱,纵然她对眉妃有着无与伦比的忠心,此刻也没有任何意义,刑训司那些酷刑,可以叫人生不如死,那些令人全身颤栗的刑具,全都到齐了,她一样也不想尝试,不敢再有任何隐瞒,“娘娘修炼过媚术…”

媚术?容妃惊讶地瞪大眼睛,拍了拍胸口,“天啦,媚术?”

太后气得浑身颤栗,“什么时候,龙腾王朝的后宫竟然有这等妖术横行?”

皇后见太后脸色发白,急忙过来,“母后,你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

太后一把推开皇后的手,怒道:“这就是你管的好后宫。”

容妃心中暗喜,今晚真是意外的收获,皇后以为把后宫的权力夺走了,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真是太天真了。

皇后见太后已经对自己生了厌恶之心,心头大惶,“请母后恕罪。”

容妃一边温顺地和孙嬷嬷一起拍太后的后背,一边道:“太后娘娘万勿动气,凤体要紧啊。”

皇上看向杜鹃,光是帝王的威严眸光就可以把杜鹃凌迟,怒道:“说,这个践人还有什么瞒着朕的?”

杜鹃吓得魂飞魄散,脸上已经褪尽了血色,“媚术就是闻越教的,娘娘和闻越确有私情…”

又是一记重磅炸弹,皇上惊怒之下,突然大笑三声,猛然抽出章湛的贴身宝剑,帝王之怒,雪亮之光,就是皇后和容妃,也怔立当场,后背湿透而全然不知。

皇上的剑指到了杜鹃的心口处,杜鹃吓得差点瘫软在地,皇上的眼神像极了催命的阎罗,带着地狱的幽凉,“这个践人和闻越是怎么勾搭上的?”

杜鹃已经不能思考了,只是一种求生的本能支撑着她说下去,“以前,闻越…会想一些办法扮作差役混到宫里来,后来八皇子长大了,开府建衙,眉妃去八皇子府的时候,也会…会在一起…”

皇上看着瘫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般的眉妃,怒极反笑,“好,枉朕这般*爱你,你竟然在背后行此猪狗不如之事,来人,立即把这个践人五马分尸。”

皇后惊得差点脚步不稳,心跳得如同战鼓一般狂乱,容妃眼底深处藏着一抹看不见的笑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是!”章湛立即道。

“慢着。”出声的是缓过气来的太后,今夜听到这样一个个惊人的消息,就是吃斋念佛多年修来的清心寡欲,也坐不住了。

☆、第两百二十一章 滴血验亲

太后冷冷地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一切,十几年前,她离宫的时候,原以为天下安定,后宫安宁,才一心向佛,今日才知道花团锦簇的后宫依然这般藏污纳垢,叫她怎么能安安心心地在安宁宫潜修?

太后的眸光冷得可以将人冻结,瞬间冰凌成柱,皇后就站在太后身边,老人家身上一阵阵彻骨的寒意不断袭来,不禁心生惶然,今晚之事,她难辞其咎,虽然她是六宫之主,太子生母,单凭一块令牌,太后和皇上都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心里也无比清楚,她的处境并不妙,这个时候只要开口就会引火烧身,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沉默,当做隐形。

今夜折了一条在宫中最得力的臂膀,已经让她痛心万分,瞥见容妃眼中掩饰不住的得意眸光,皇后明白这一切都是容妃在背后捣的鬼,她就算万般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局,容妃完胜。

殿内气氛一时凝结成冰,眉妃与人私通,**后宫,太后何尝不想把她五马分尸,以儆效尤?但女人的想法和男人不同,相较于皇上的盛怒,太后首先想到的是,八皇子萧鹤修到底是不是皇上的儿子?

见母后神色冷厉,目光深寂地看向外面深深夜色,狂怒之中的皇上也立即想到了这个可能,虽说萧鹤修在众皇子中不算最出色,但因为眉妃的关系,他也是甚为*爱这个八皇子的,而且萧鹤修口齿伶俐,思维灵活,也颇得皇上欢心,要不是接二连三出了几件丑事,现在早就封为亲王了。

一想到这个平日被自己甚为*爱的儿子居然可能不是自己的血脉,皇上立即感到胸中一阵血气翻涌,这是任何一个普通男人都接受不了的耻辱,更何况一国之君?他龙颜大怒,当即命章湛去把萧鹤修提来。

这已经是萧鹤修第二次被连夜提到宫里来了,第一次是刑部尚书奏报皇上闻越案发,父皇传他入宫,而这一次,章湛脸色黑沉,对他问的任何问题都不回答,直接就把他提到了宫中来。

面对这种空前绝后的凝重架势,漆黑夜色又增加了几分山雨欲来的沉重和诡异,萧鹤修立即感到有种大祸临头的紧张和不安。

他虽不是太子,也不是亲王,但他的母亲是父皇*妃,章湛不过是御林军统领,若不是授命父皇,断然不敢对他如此无礼。

萧鹤修刚刚失去闻叔这个强助,正在惶惶之际,突然御林军统领亲自来抓人,他的心都提了起来,父皇要对自己做什么?可无论怎么问,章湛都是面硬如铁,闭口不言。

太后和皇上在肮脏不堪的碧云宫早已经呆不下去了,全部到了养心殿,等候今晚的另一个主角,萧鹤修。

萧鹤修到了养心殿之后,见不仅父皇在,皇祖母也在,都是脸色阴沉,皇后娘娘,容妃娘娘都在一旁,立即知道大事不好,心头升腾起惶惶疑云。

由于今晚的事情出得很突然,事先没有半点风声,又涉及到后宫之事,太后严令外传,所以,萧鹤修并不知道母妃已经出事了,一如既往地跪拜行礼,“孙儿参见皇祖母”,“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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