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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夫争妻(74)+番外

作者: 潺潺十青 阅读记录

祝引楼对上次的事仍旧是心有余悸,他抬起膝盖一脚将人踢出两米远,还顺起手边的镜子直接往赫连身上砸去,衣衫凌乱怒斥道:“上尊懂不懂什么叫点到为止!”

镜子摔在赫连身上并没有多疼,但是落地的破碎声倒是格外刺耳。

“你什么样本尊都见过了,现在自诩什么清高自好!”

“我现在不乐意了,怎么了,不可以吗?!”

“……”

“滚出去!”

事实是赫连当时根本没有顾及对方的感受,甚至变本加厉如愿将祝引楼绑在榻上满足了自己。

尽管看到了对方克制和隐忍的泪光,赫连硬是没放过对方一丁半点。

事后赫连后知后觉感到有些过分后,他怎么找茬祝引楼也没再跟他吐一个字,赫连从那个下午一直待到了第二天早上,祝引楼彻头彻尾的冷暴力最终还是把他赶走了。

过后长达一个多月,别说是上朝会了,祝引楼都没回过诸天一刻钟,这件事把赫连整得焦躁不已,寝食难安。

后来好不容易等到了祝引楼回诸天的消息,他还没有走出两步就马上又止步了。

入吴见赫连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不由得问起来。

赫连也是苦闷到了极点,干脆直接将事情变个花样,些许隐晦的说了出来。

入吴是上世有过妻儿家事的人,对那方面还颇有了解,于是一听就直接点出了问题:“两个人好不容易走到一块儿,第二天您就没声没影的走了,也没留个话什么的,这跟……无忧坊的买客差不多。”

“你是说……”赫连突然有了思绪。

“两个人情投意合乃天赐良缘,对方若是脾性大,那就是要哄。”

“怎么哄?”

“态度自然要放低些,其次是要坦诚相待,必要的时候送些东西调剂调剂,也是心意传达的一部分。”

赫连听懂了,但又不能完全认可,因为此时在他看来,他就是稀罕征服祝引楼那股不服劲而已。

但他也没把入吴的话当耳旁风,想了两天后,他便让人去方壶弄了一块最时兴的镜子来,趁祝引楼不在时,装到了祝引楼的镜台上。

那日他在房中一直等到天黑,祝引楼看到赫连时并没有什么反应,但是看到那块两尺宽的圆镜时,明显稍稍震惊了一下。

赫连也没愣着,立马就过去将人推到镜台前坐下,还一本正经胡诌道:“又去哪耍乐了,头发上都沾了什么?”

祝引楼信以为真了,对着新镜子左右反复打量,却压根找不到一点问题。

也是从这时候起,赫连才发现祝引楼生性就非常注重外貌,哪怕整日呆在屋里也要穿得体面讲究,平心而论就是一个难哄的美人胚子。

“戏弄我好玩吗?”祝引楼板着脸推了一把赫连。

第七十九章 如故

赫连笑着后退了两步,连忙声称:“大晚上的看错了,别气别气。”

而后这块圆镜就这么被留下了,祝引楼从未谈起过这镜子,两人心照不宣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其实除了镜子,赫连后来给祝引楼送过不少东西,两人不闹别扭时,祝引楼偶尔会默认收下,若是脾气上脸时,赫连连人带礼都要被踢出门。

但祝引楼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没有好脸色,赫连不找茬的时候两人几乎没有任何矛盾,祝引楼也肯跟他和颜悦色的说话。

尤其是下雪那一年冬,整个诸天连着下了半个月的大雪,赫连从长留回来时没留神,在雨霖铃过完一夜就罕见的染上了风寒。

那会儿早上天寒地冻的,门都被冰封住了,祝引楼外袍都没穿就出去传医了。

入吴带着道医来后,就提议让赫连玉清宫静养,毕竟雨霖铃地处偏僻,气温更甚寒冷一些,又只有祝引楼一人在,实属不便。

“上尊听到了就快走吧。”祝引楼坐在榻边没好气的催促道。

赫连头疼欲裂,声音也是干哑无比,他嘟哝道:“不想动。”

入吴和道医都犯了难,也不敢真的催促,只能把希望放在祝引楼身上。

没想到祝引楼开口就是:“不想动就算了。”

“这?”道医为难的看了看入吴,入吴又不明所以的看向了祝引楼。

祝引楼叹了一口气,解释说:“病者为大,那就麻烦道医多跑几趟了。”

话撂在这了,谁也不好说什么,赫连就这么被允许留下来养病了。

刚开始两天,赫连哑得一点声都发不出了,只能躺在床上裹被子,赫连本以为祝引楼会趁这时候落井下石,相反的祝引楼却对他态度好得不是一丁半点。

尽管祝引楼没说一句贴心的话,还时刻挂着一张不近人情的脸,可赫连就是觉得对方是关心他的。

“你昨晚没睡?”赫连接过药碗,马上就抿了一口,立马被烫得龇牙咧嘴。

祝引楼举着一个调羹,无奈又无语道:“你不能等一下吗。”

赫连接过调羹却不想喝了,“嘴里发泡了,麻。”

祝引楼半信半疑,犹犹豫豫的捧起赫连的脸,掰下对方下唇瓣看了看,确实是被烫到了。

“那凉了再喝吧,躺好。”祝引楼拿走药碗放到桌子上,然后又折出去了。

过一会祝引楼回来时,手上多了片药材,他走到赫连面前说道:“张嘴。”

“怎么?”赫连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接着,祝引楼将手里的东西直接放到了对方嘴里,“含着,待会就好了。”

口腔的湿度很快化开药材片,赫连皱眉道:“怎么这么苦。”

“少刁难人。”祝引楼先前就尝过了,只能算是有些涩,所以根本不信对方的话。

赫连却一副吃了黄连的表情,“是不是霉变了?”

“不会。”祝引楼笃定道。

赫连干咽了咽口水,“你看本尊的舌头是不是变色了?”

祝引楼只好过去一探究竟,却不想他刚刚俯下身去,赫连猝不及防就亲了他一口。

知道又是被戏弄了,祝引楼没好气扯过被子蒙住赫连的头,又捶又打的。

“别打了别打了,错了错了。”赫连在被子里狂笑不止,“再打就出事了。”

“那正好。”祝引楼没好气的掀开被子,“上尊也合适去看看脑子了。”

这天过后赫连就痊愈了,雪还在下,正巧碰上冬至,两人围着火塘温了一锅膳楼送来的腊八粥,异常和谐的度过了一个平静的傍晚。

但后来还是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入吴来报有仙客拜访,赫连只好出去迎客了。

直到半夜,赫连才顶着一身落白回到了雨霖铃,当时祝引楼已经睡下了,赫连脱了衣服也立马钻进了被窝里。

祝引楼感到身后有凉物靠近立马就醒了,困意发作不悦道:“不准碰我!”

“冷死了,给本尊暖暖。”赫连挪到对方身后,死死抱住对方,“睡了睡了。”

祝引楼这几天因为半夜要起来看赫连的状况都没怎么睡好,这时也没有过多的精力和对方碎嘴了,闭上眼睛任由对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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