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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书角色连NPC都不如(25)

师兄生无可恋看我一眼,狠狠的拧紧眉头。像小姑娘似的脸盘,硬生生拧成了苦瓜。

我懵逼,不是,您说句话啊?拧眉么个意思?

师兄垂下头去,继续闭目塞听。

我亦拧眉想了一下。

难道,还有敌情啊?!

或者隔墙有耳?

不至于吧?!

偷听犯不着啊。

还没想出来,我就眼睁睁看见,三只蜘蛛中的其中一只,闷不吭声的爬出去了。

我:“……”

至于吗?俘虏间聊个天……

果然,用不多久,蓝蛛被闷不吭声的蜘蛛带过来了。

不过今回,蓝蛛的形色有些匆匆,只在门口露个脑袋,往内瞥了一眼,就对报信的蜘蛛道:“没什么事儿啊,我忙着呢,先走了,有事再叫我。”说完跑走了。

我在想忙什么事儿啊,气还有些喘,是不是青瓷领着小巫山打进来了?可没听见声儿啊,而且路那么难走,应该没那么快。

不过已经来了也说不定。

我心里喜滋滋想着,于是开始耐心等待。

我也不说话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锯嘴的葫芦,想让我聊,我也绝对不聊了。

外边的天估计是夜晚了,时间过的挺快。

在漫长的等待中,我脑中渐生困意,迷迷瞪瞪的一点头,我骤然惊醒,突然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我打点精神一抬头,见蓝蛛打头,肩膀上扛着一个人,身后跟着迷走蜘蛛,一路走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行途客”,灌溉营养液+1

“落泪黑鱼”,灌溉营养液+2

么么哒O(∩_∩)O~

第19章

被扛着的人衣裳单薄,脑袋在蓝蛛背后,看不见脸,但也给人一种很羸弱的感觉。

蓝蛛停在进门第一个人旁边,没往里进。

他指着门口的空位吩咐:“蜘蛛,织网,把他挂起来。”

迷走蜘蛛跟身后的一只蜘蛛同时上前,两蛛一起吐丝,蓝蛛把人粘上去,它们又吐丝将人缠住。

蓝蛛阻止:“行了,黏住上身就行,他跑不了。”

说完挥挥手,两蜘蛛退后。

我看不见那人的脸,但一闪而过的瞬间,觉得这人脸色苍白,气息很弱。

迷走蜘蛛过来瞅我,我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须臾后,我听见蓝蛛的声音啧然:“这眼看要不行了,我还没尝过你的滋味,在将你喂万蛛坑前,便宜一下我倒也不错。”

接下来,我听到衣裳悉索的声音,还有蓝蛛嘴的啧啧声。

我眯开眼缝,发现蜘蛛腿子仍盯着我,我又把眼闭上。

只眼角的余光一瞥间,见到蓝蛛光着上身,脑袋正埋在对方腹部。

被冒犯的人死气沉沉,没有一点声音。

那悉索的动静响起少顷,山洞突然剧烈的震动一下,洞顶有碎石滚落在地,噼啪作响。

蓝蛛停顿住,不悦的抬起头,对迷走蜘蛛吩咐:“去看看,发生何事。”

迷走蜘蛛飞速的爬出去,我睁开眼,发现蓝蛛兴致不减,重新埋下头去。

昏迷的年轻人仍没有动静。

可能因为事情紧急,迷走蜘蛛回来的非常快,蓝蛛听它说完,顾不得埋头,豁然站起来:“有人破门?快攻进来了?那门口的万蛛阵是摆设吗?”他不悦的穿上衣服,“其余兄弟都过去了吗?”蜘蛛吱吱几声,蓝蛛一边往外走,一边阴狠道,“我去看看。”

我肯定的想:青瓷到了。

看蓝蛛行色匆匆,剩下的蜘蛛惊慌乱走,我觉得青瓷快进来了。

我撇头看师兄,师兄一副入定状态。

我亦垂下眼睛,开始安静等待。

蓝蛛走时带走了两只蜘蛛,如今洞中只剩了两只,这两只似乎有些不安,在山洞又一次震动后,全都凑到洞门口往外看。

它们带毛的前脚小心翼翼扒在洞口,剩下的后脚不停的点动地面。

突然外面远处传来石块的敲击声,那声音忽快忽慢,由近及远的渐渐远去,两蜘蛛犹豫一瞬,一个推了另外一个,两蜘蛛的屁股一起离开了洞口,多脚踩地声渐渐远去。

有猫腻。

我瞥着洞口,聚精会神的看。

就见继两蜘蛛的离开,洞的门口顶部,慢慢垂下来一个乌黑的东西,那东西灵巧的转个身,顺着洞顶一路爬行过来。

身姿轻巧,动作敏捷,通身乌黑油亮,如刷了黑漆一般,八条长腿,四对圆眼。

这鬼鬼祟祟从顶部快速爬进来,还不停左顾右盼的,是一只体型略小的蜘蛛。

我想这蜘蛛怎么了,内部出现叛变了?

怎么跟做贼一样!

还是说趁着混乱来偷食?

我警惕的看着它。

它在顶部中间停顿一瞬,快速扫视了一圈挂着的人,像是筛选目标,然后飞速的向我冲来,我刚想大声叫人,它却一个拐弯,扑到了隔壁师兄的身上。

一直沉默如哑巴的师兄嗷的一声,然后叫声戛然而止,这小蜘蛛扔了一团蛛丝糊住了师兄的嘴,然后迅速爬到师兄侧面,开始吐口水。

吐得很卖力,呸声不绝于耳。

师兄懵逼一瞬,僵硬转头,用劫后余生的眼神看着我。

我亦瞪圆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小蜘蛛。

这小蜘蛛在用口水给师兄溶解蜘蛛网,试图给师兄松绑。

它口水十分之多,从嘴里呸出来跟喷泉一样,只一会儿,就撅着屁股从上到下,呸到了师兄的腿部。

我盯着蜘蛛忙碌的屁股,忍了忍没忍住,开口道:“这位蜘蛛兄,你掉色了。”

蜘蛛屁股一顿,嘴巴里吐出一个女声:“你看清楚,我是女蛛。”

我心想我又分不清蜘蛛的公母,怎么看清?看哪里?!

这女蛛分辩完继续卖力吐口水。

须臾撅着的屁股一顿,豁然抬起头来:“你说什么?我掉漆了?”它转一圈,跟我确认:“哪里?我看不到。”

我详解:“屁股,掉了一大块,里边是花的。”我一顿,“所以你是花蜘蛛?”

它没承认,懊恼顿足:“那岂不是很容易暴露了!”

我说:“卧底啊?”

它“啊?”了一声,我催促她:“现在乱着,也不怕暴露了,这位卧底姐姐,你快吐口水,我排队呢。”

她求知若渴:“什么是卧底,什么叫排队?”

我道:“话不多说,下一个给我解开好不好?姐姐你口水够吗?”

蜘蛛姐姐慷慨激昂:“没问题,都够。”埋头继续干。

谁知她刚低头,外面传来多脚蜘蛛去而复返的声音,她留下一句:“我还会回来的。”跟来时一样来去如风,飞速跑走了。

几乎是前后脚,她刚一离开,那两只蜘蛛就回来了。跟它们一同回的,还有浑身狼狈头发被砍秃一半的蓝蛛和断了腿的迷走蜘蛛。

蓝蛛脸色阴郁,浑身戾气很重,一进洞门,就毫不怜惜的揪起最前一人的头发,使劲一扯,将那人扯的侧了头,然后凶狠的埋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