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158)

但……庄冬卿也说不好岑砚在意原身与否。

单纯地从字里行间读不出来。

在原著里,小崽子岑砚倒是走哪儿带哪儿。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喉头滑动,“所以?”

岑砚笑了下,带了些轻蔑,又有些不屑道,“受这种委屈,若是为着防陛下也就罢了,老三老六不过是众皇子中的一个,也瞧不出就非要立其中的哪个为太子了……”

“当然,立了又怎么样,不到最后,立了还不是可以废?”

话很狂。

但由岑砚说出来,庄冬卿并不觉得违和。

就算是废太子在的时候,不也是意图讨好岑砚吗?

岑砚握着庄冬卿的手,定论道,“他们不知道自然最好,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

“皇子而已,不带兵,真正的权柄陛下又迟迟不肯下放,就算是知道,至多就是借此为突破,威胁或者笼络我,我不接招,他们还能到处去嚷嚷不成?秘密这种东西,少数人知道的时候是秘密,太多人知道,公之于众,就不好使了。”

现在几个皇子各自为营,知道些什么,也不可能互相通气。

庄冬卿被岑砚的思维带着走了。

“这,这样的吗?”

岑砚笑:“不然呢?”

“我王府的兵又不是吃干饭的。”

庄冬卿:“我的意思是……”

岑砚知道,接过话头道,“我就是想说,如果你在意,不想让外人知道,那应付应付,陪老三玩玩,没什么的。”

“就当解个闷儿。”

“但如果太过担忧此事,大可不必。”

“李卓心思反复,贵为皇子,却偏不爱走正道,他愿意玩这些小手段,那是他的事,没由来牵连着你也不痛快,他还不够那个格。”

岑砚说得太笃定,庄冬卿反驳不了。

消化了下,庄冬卿才又问道:“如果知道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出招我奉陪就是了。”

庄冬卿吞咽了下,定定看着岑砚握着自己的手背。

缓缓,庄冬卿五指伸展,嵌入岑砚的指缝,反握住他,定定道:“你说得对。”

害怕解决不了问题。

甚至有时候防备,也不一定能防住什么。

更不消说现在上京的形势已经……

深吸口气,庄冬卿:“嗯,有什么解决就是了,这才是长久之道。”

心境改变,庄冬卿目光也跟着坚定了起来。

岑砚又摸了摸眼前人的脸颊,笑道:“我们卿卿好厉害啊,这么快就能想明白。”

庄冬卿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也没有。”

“就是……”

“什么?”岑砚问。

庄冬卿又看了岑砚一眼,“就是已经……这样了。”

已经决定了留下来,和这个故事有所牵扯。

“我不是一个人。”

“有你,还有安安,那按王府的方法办事,会更好,对大家都好。”

岑砚讶异。

却很喜欢这句话。

瞧了庄冬卿半晌,岑砚小声道:“好想亲你。”

“……”

庄冬卿:“你,你亲。”

“万一柳七进来了怎么办?”

庄冬卿耳尖动了动,低低狡辩道,“也不一定会……唔。”

后半句话消失在了突来的热吻之中。

*

调整过心态,后面庄冬卿还是跟着去盐场,对岑砚与往日无二。

但岑砚好似爱上了当众与他的亲近,虽然没有当天那么过火,但确实到了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他们关系不错的程度。

这种变化让李卓深感嘲讽,觉得受到了故意的戏弄。

李央则觉得哪里不对,硬要他说,又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很快,杭州内的盐场,便被他们逛了个遍。

账务是有问题,查出了不小的缺来。

同时过程有些过于顺利了。

而且随着查账的进行,李卓目光不再聚焦于庄冬卿岑砚两人,也变得投入起来,甚至还自带了账房过来帮忙,积极得和之前判若两人。

查访盐场的间隙,知州还是办了一次宴请,这次就低调多了,也不敢再耍什么花招,就是吃个饭,老老实实简简单单完事。

倒是宴请后发生的一件小事,引起了庄冬卿的注意。

李央走在大街上,遇到了卖身葬父的孤女。

看人实在是可怜,掏了腰包,将人带回府当了个婢女。

庄冬卿去瞧了那婢女一眼,又问过名字,回了府,再度拿起了自己写写画画的册子,拿起炭笔写些只有自己看得懂的东西。

“怎么又拿出来了?”

岑砚洗漱完回主屋,便看见挑灯夜书的庄冬卿,不解道。

庄冬卿:“今天李央收了个婢女。”

岑砚扬眉,“对,我听六福说你还过去瞧了瞧,怎么,好奇?没见过?”

都不是。

是书里的剧情又出现了一块。

地点有偏差,人物和情景却差不多。

庄冬卿忽然问岑砚道:“陛下是不是要吃新的丹药了?”

岑砚轻松的神情一凝,意识到什么,看着庄冬卿道:“怎么这样问?”

“想问一下,有这个消息吗?”

“没有,但是有另一个消息。”岑砚坐了下来道,“圣上召见那个方士后,在宫内辟出来了一个宫殿,独独供给他,探子说见着宫人往里送了不少药材,还有珍宝,瞧着像是要在宫内炼丹。”

庄冬卿回忆了下,叹了口气,“那就是这个了。”

“这个什么?”

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保留的了,庄冬卿实话实说:“这一批炼好了,就是新的丹药。”

“你确定?”

庄冬卿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岑砚也不问他是怎么知晓的,有些时候,庄冬卿觉得岑砚可能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古怪,但是,又格外巧妙地次次都避开了这个问题。

当然,不提最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果然,岑砚不是问他怎么确定的,而是问:“有什么不妥吗,新丹药?”

“你,觉得什么时候能炼制好呢?”

直接吃死了算不妥吗?

但是现在连个太子都没有,庄冬卿也不好说得那么绝对,想了想,只道:“到时候你应该会知道,开炉的时间,钦天监应当会算。”

岑砚放松了少许。

庄冬卿:“至于会如何,我现在也说不好,且看吧。”

岑砚点了点头。

蓦的意识到什么,岑砚:“你这张纸是在,算什么卦吗?”

“啊?”

岑砚:“你好像能知道一些以后发生的事,是,算出来的?”

“。”

庄冬卿摇了头,看着纸张上的阿拉伯数字,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的东西,想了想,也不瞒着岑砚道:“我是会知道一些,但不准确,我……我只是在汇总。”

汇总重要的剧情,看看哪些已经发生了,哪些还没有苗头。

在江南这两年,虽然避开了上京的纷争,但是上京的消息他还是清楚的,断断续续的,大剧情桥段都还在,而且快了很多,像是拉了进度条一样。

上一篇: 穿到古代办杂志 下一篇: 真少爷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