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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带球跑回来了(99)

不是有意在太妃的院子里大吵大嚷地打牌的。

岑砚:“嗯,你说,我听小少爷狡辩。”

“……”

庄冬卿挠了挠脸,最终选择如实道:“就,开始吧,是有点想气气她的。”

“谁让她不叫我进去,故意耗着我。”

“后面我寻思着,不行我在她院里睡午觉算了,睡起来要是她还不见,我就自己回来。”

平日里他也爱在院里歇午的,搭一床毯子就好,并无什么区别。

岑砚温声道,“嗯,然后呢?”

庄冬卿飞快瞧了岑砚一眼,不见他面有愠色,这才道,“都是我院子里这几个,提了一嘴打桥牌,我看他们都还很期待,就点了头……没想到……”

“没想到?”

庄冬卿一脸丧气,着恼道,“没想到赌博害人,我输了一下午,也陷进去了。”

岑砚笑了起来。

确实是庄冬卿能干出来的事。

将官服放好,着内衫走到庄冬卿面前,岑砚问他,“输了一下午,输了几场?”

“……”

提起这个庄冬卿便蔫了,想含混过去,但见岑砚不放过,几次都没岔开话题,最终闷声道,“就没赢过啦。”

岑砚笑出了声。

庄冬卿看地,丢脸。

却被岑砚推到了高椅上坐好,伸手圈抱住他,庄冬卿顺势把脸埋进了岑砚怀里。

摸了摸庄冬卿的发,岑砚:“让我们小少爷受委屈了。”

第一下庄冬卿没听出话茬来,自顾自道:“还好吧,技不如人……不过也不算委屈,你后来帮我赢了两局的。”

岑砚只笑,胸膛震动,一下一下抚着庄冬卿的背脊。

时间久一些,庄冬卿反应了过来,岑砚似乎说的是太妃晾着他的事。

不确定,抬了抬头,去偷瞧岑砚,视线一对上,只觉满目温柔,庄冬卿的心不受控地跳了跳。

完了,他日渐沉迷男色了!

把脸埋回去,知道这样不好,但那阵劲儿过去,跟有什么勾着似的,忍不住又抬头。

一下,两下,三……被岑砚捏住了耳朵。

“玩捉迷藏呢?耳朵都烫了,脑子里想些什么不干不净的?”

“……”

那可就多了。

庄冬卿再度扑在岑砚腰腹上,装死。

耳朵却被岑砚拢在手里,长指时不时地揉一揉,搓一搓,玩得不亦乐乎,就是不放。

庄冬卿伸手捂住那只耳朵,闷声道:“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

“……我在太妃院里打牌,扰了她的清净。”

“不是她叫你过去的吗?”

“……是。”

岑砚笑道,“那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你没事去她院里耀武扬威。”

声音又变得很轻,“不过自找的罢了。”

说是这样说,但听语气,庄冬卿觉得岑砚并不开怀。

“对不起。”

庄冬卿蓦然道。

叹了口气,“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岑砚失神片刻,慢慢也吐了口气。

谁说庄冬卿不聪明的,他对人的情绪变化,感知是极敏锐的。

岑砚:“不是。”

庄冬卿想抬头,却被岑砚按住了脖颈,不让他瞧自己。

“让我为难的并不是你。”

庄冬卿明白了。

想到岑砚与太妃的母子关系,一时间也是失语。

庄冬卿伸手也拍了拍岑砚后背,道:“你不要难受。”

得到回答,“不难受。”

话语一顿,还是顺心说了出来,“习惯了。”

把庄冬卿听难受了。

不知道怎么安慰,蹭在岑砚手边,亲了亲他手腕。

由庄冬卿开始的,却由不得他结束,被掐着下颌仰头接吻的时候,脑子就开始发晕了。

再等岑砚把他抱坐到柜子上,与自己视线齐平,庄冬卿衣服的系带都被抽开。

手伸了进来,并二指碾住,一搓,庄冬卿背脊都在发抖。

仰着头,灼热的气息吐出去,脖颈露出来,喉结便被含住。

庄冬卿忍不住发出声音。

挺着腰背被岑砚亲了个遍,庄冬卿眼里全是水光,等再有意识,岑砚还是穿着内衫规规矩矩,他的却全都敞开了。

“不是……一会儿还要去见太妃吗?”

手指插入岑砚发间,声音也像是被水浸泡过,黏黏糊糊。

“见。简单弄弄。”

岑砚的简单对庄冬卿而言,可不简单。

“不公平,你怎么还穿得好好的?”

“你动手啊,又没有阻止你。”

阿这。

庄冬卿面皮烧着,没忍住,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好好看,这儿摸摸,那儿摸摸,嗯,不吃亏。

红着脸,看着两人的一道被并住,庄冬卿脑子里有根弦被崩断了。

脸颊耳根都是烫的,但看也是要看的,

且看得目不转睛。

真性`感。

等摸出来,庄冬卿缓过劲儿,又去盯着岑砚。

岑砚捉了他的手一起,庄冬卿就这样直愣愣看着,看到完事。

岑砚拿了帕子收拾,见他目光还不放,笑问他:“好看吗?”

“……”

“好,好看。”声如蚊呐。

“哪里好看?”

庄冬卿不想回答了,却躲不开岑砚带笑的眼睛。

没抗过去道,“哪里……都好看。”

“你本身就很好看。”

说完被岑砚捉着接了个长吻,抱起来放进了床榻内。

岑砚要收拾,庄冬卿浑身都是软的,怕自己一离开,庄冬卿在柜子上坐不稳。

须臾,六福听令将干净的帕子与热水盆放在了外间。

岑砚拿进内室,给庄冬卿擦干净,再整理自己。

胡闹一遭,庄冬卿外裳都皱巴了,只得也换一身。

系带的时候,岑砚盯着他小腹,伸手摸了摸,蓦的道,“能摸出来了。”

“唔,是的。”

有了个小小的弧度,穿衣不明显,能看出来。

岑砚给还没缓过劲儿的庄冬卿换衣服,选了套和他常服颜色相近的,穿好,刮了刮庄冬卿脸颊,这才道,“今天这样就很好,别被欺负了。”

“啊?”

得到岑砚漫不经心的回答,“比起为难,更不想看到你委屈自己,所以今天这样,就很好。”

顿了顿,又道,“我希望你们都高高兴兴的。”

这个你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庄冬卿怔愣须臾,总觉得这两句话还包含了更多的东西,但是奈何语气实在是太过寻常。

想说些什么,抬头却见岑砚已经在穿自己的外衣,脑中捕捉到的痕迹又悄悄溜走,庄冬卿问道:“我们接下来还去见太妃吗?”

“见。”

岑砚正色道,“早晚的事,早见早好,我可没什么功夫和她兜圈子。”

“哦好。”

*

一个时辰后,两人再回到了太妃的院落。

葛嬷嬷出来见礼。

岑砚拉着庄冬卿,坐在了他特意吩咐过,遗留下来的两把躺椅上。

一坐下,柳七还端了刚沏好的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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