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第一次这么的无话可说,他定定的站在那里,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动了,他动了,他刷的扭过了身说了一句:"……这种无法直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我做了和疤哥一样的动作,也扭过了身。鸀竹那强大的逻辑到底是怎么养成的,简直比神逻辑还神逻辑,那神圣的主控之光简直让身为主人的我也无法直视了……ojz
鸀竹高兴的哼哼了两声,十分得意的转身想回厨房:"早上吃太多肉不好,我先暂时放过这只鸡。"
见此,我转过身来道:"它已经怀上孩子了,不好杀生。"
鸀竹瞪圆了眼睛,努力的看着疤哥怀里的公鸡:"……怀,怀上了。没错,它怀上了,小姐说的都是真理。错的不是这只鸡,而是那只让鸡怀上的畜生。"
那一句畜生,让疤哥和我一起黑了脸。鸀竹,天然黑了吗?
我叹了口气,想着,这绝对不是我的错。正在我忧郁的想,这丫头歪成这样不好掰回来了的时候,阿三君终于出现了,他穿着一身黑衣。
我看着她,转移了话题:"阿三最近白了不少啊。"
鸀竹和阿三对视了一眼道:"阿三说,他最近都没出门,所以看起来越来越小白脸了。"
这不是阿三说的,绝对是你说的吧鸀竹。= =
我点了点头,看阿三还是盯着鸀竹没放,于是又问:"那……他现在说什么了?"
鸀竹顿了一下:"他说想吃鸡腿,特别是公鸡的。"
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突然虚弱了:"我有点晕,先去房间里休息一下,这样的人生太过灿烂,让我整个都无法直视……"
为什么我的周围几乎全是活宝呢?我对我自己产生了质疑。我一边说着,一边朝屋里走,走到一半,我停了下来:"早饭我想吃素一点的。"说完,我继续朝里走。
鸀竹朝我点了点头,拉着阿三进厨房了。
疤哥抱紧了手里的鸡,不顾正在挣扎着"咯咯"乱叫的鸡硬是走在我身边。
我再次同情的看向那只公鸡,我想,作为疤哥的鸡友,它的压力一定非常大。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虽然做着非常二的事,但疤哥却用非常严肃的眼神,和非常认真的口吻跟我说话。
见他这样,我也认真起来:"我自有打算。"
我刚说完,就听见外面传来了猛烈的敲门声,和一个叫骂声。我眼睛一眯,觉得来者不善。我拉着疤哥几步走过去,透过门缝朝外看,发现是那村长的女儿带上几个小子找上门来了。我和疤哥对视一眼,再对疤哥做了个让他上的手势。
疤哥点头,抱紧了怀里的鸡,刷的一下连门也没开,就从上面跳出去了。我透过门缝朝外看,就见疤哥化做一道黑色的残影在几个人身边转了一圈,那几个小子立刻应声倒下,在地上滚来滚去,非常难受的嗷嗷叫唤。
疤哥非常装逼的背对着那几个小子,怀里抱着只咯咯狂叫的公鸡。
这个时候,我突然萌生了给疤哥再起个外号的冲动。
那就是--抱鸡哥!
村长的女儿被吓得傻了一傻,她瞪大双眼,怒骂道:"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抱鸡哥非常有范的转身,公鸡"咯咯"的甩着翅膀,扇了抱鸡哥的脸几下,甩得他一头鸡毛。
那姑娘被吓傻了,眼神在抱鸡哥和鸡上来回转换。最后,她终于狂叫了一声:"竟然生吃鸡……好可怕!!!"她被吓得摇摇晃晃的后退着,最后终于拔腿狂奔,似乎是害怕抱鸡哥会把她也生吃了。
疤哥见那姑娘走了,低下头看另几个还留在地上打滚的小子。
也许是因为疤哥脸上的疤纵横交错得实在是太狰狞太可怕,他们几个竟然也大叫着跑了。
见人都被吓跑,我才慢吞吞的打开门,走到疤哥身边,我转头,看向疤哥的脸。那一脸的疤还是那么的吓人,还好我已经看习惯了。不过,疤哥红着眼睛的样子的确是有点像那什么,而且他还爱穿一身的黑。
我伸手帮他整理着他头上的鸡毛,整理完了后,我对着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哥们,辛苦了,我们回吧,吃早饭。"
这一天早上,真是热闹,我想着。
早饭过后,我在院子里溜了会食,跟着疤哥一起打着拳,打完后再去洗澡换了身衣服,装扮装扮。我知道等会才子就会过来了,我得准备准备。
这一次我不再穿那种奔丧的衣服,而是穿上了颜色鲜艳一点的淡粉色裙子,微微扑了点粉。这让我平时看起来苍白的脸色红润了一些,气色显得非常好,比平时多了些人气。我做足准备等了一会儿,那才子才过来。
这一天,他穿着一身天蓝色的衣服,手上没舀那把不离身的扇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清爽。
才子对我说想要带我出门去逛逛,我害羞的同意了。出门走了几步,才子停了下来,看向我身后跟着的高大抱鸡男。
"这样会不会不太方便?"才子看着疤哥,问着我。
我木然的看着疤哥,他一副摆明了要捣乱的样子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别天真了。
"小疤,在家里看家吧,我去去就回。"我温和的声音这么说着。
疤哥眼神闪了闪,竟然露出了十分委屈的模样,抱着鸡站在那里不动了。
卧槽!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了吗?太天真了!
我刷的转过头看向才子,有些不好意思:"小疤自小跟着我一起长大,他的脑子停留在儿童时期,非常的依赖我,要是,要是不带着他走的话,我怕他心里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