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忘了,他那时候做的那些梦会如此的真实,其实都是拜眼前这只色}猫所赐。
(“白少爷,你在干什么?白弦小姐在叫你。”
“哦,小阿飞啊,来来来进来,陪我一起来观摩学习一下……”)
而现在,这只资深色|猫两只猥琐月牙眼都发射着几百瓦的H光线,一只灯丝X型,一只灯丝O型。
白少爷已经改变了姿势,两只前爪攀援着抱到了阿飞的大腿上。
“小阿飞表走表走,多年不见你猫蜀黍想念你的很,猫蜀黍知道你已经长大了,正是时候把猫蜀黍我珍藏多年的成人礼,传说中的‘销魂蚀骨巫山云雨一百零八式’教给你的时候了……”
被白少爷拖着,还未走进内室的时候,阿飞已经听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
作者有话要说:看本章的题目——啊,我真纯洁~= =+
给花咩给花咩你尊的不肯给我花咩?~
17
17、失踪 ...
李寻欢坐在一座山顶的小亭子里喝酒。
山很高,从亭子里望出去,只见群山碧黛,笼于一片烟霞之中,天际辽远,寂寥一片,使人见之而欲忘俗。
据说大诗人李白也曾在这座亭子里喝过酒,只可惜年月长久,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无处可寻古人迹。
李寻欢握着手里的酒杯,心头亦是一片苍凉。
他的双鬓已微白,不复当初轻狂少年的模样。
“你还在这里?”他听到身后有人在问。
“我在哪里都是一样,又何不在这里?”李寻欢并未回头,他已听出来人是谁。
一个哪怕是在李寻欢眼里,仍然显得奇妙的女人。
“哦。”白弦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她看了看李寻欢手中的酒壶,还是打定主意没有上去拿过来,因为附近没有什么下酒菜。
她坐在石凳上,托着腮,眺望着群山,脸色安静恍如一幅画。
李寻欢看着她的脸,似乎想起什么来,眼神变得温柔。曾经也有一个美丽的女人,他和她一起登过泰山,她亦是这般的神情。当时年少,他们还曾笑说着是不是晚来要在山上结庐居住。而今,人还未老,却已先分离!
“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李寻欢吟唱着,仰脖倾尽杯中酒,眼中已有了泪光。
他本不是一个轻易弹泪的男儿,他已经历太多,只是他的心肠他的感情,还如同一个少年!
“啥?”白弦回过头。
李寻欢歉意地笑了笑道:“只是想起一件旧事。”
白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因为如果要说实话,她刚才之所以出声,是因为她没听懂李寻欢在说什么——凭她最大的能耐,她也只听出来,李寻欢刚才在念的是一首诗。
白弦突然有点后悔没有带白少爷出来,因为白少爷的古文学修养至少比她高那么一点儿。
而想起白少爷,白弦的眼神又暗了。
“李寻欢,阿飞他……”白弦住了口,不知该如何问。
“阿飞?”李寻欢似乎是突然悟到了似的,“关外的时候,你曾经和我提过如果遇到一个在荒原上长大的少年,要照顾他。你和他早就相识?”
“是。”白弦应,眼光落到远处。她想起了很久远的事
17、失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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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他怎么了?”李寻欢还记得昨天,阿飞背着喝醉的白弦走出寺外。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个如同草原上的孤狼一般的少年有如此驯服而体贴的举动。
“阿飞……他不见了。”白弦研究着自己的手指,自言自语道,“他不见是应该的,我不会在这里呆很久,他确实不必跟着我。”只是不知为何,白弦觉得心里有些莫名的空洞。
阿飞身上有她的信使耳环,要找到阿飞对于她来说轻而易举,她只是觉得已没有查探的必要。
无论如何,他们才刚相见没有几天。
“他不见了?”李寻欢也觉得惊讶,凭他昨天的认识,阿飞是极愿意和白弦在一起的。
白弦有些头痛,因为宿醉,她的脸色显得有些疲惫。
今天上午,阿飞看到她时,表情很不对劲,一直回避她的眼神。白弦觉得奇怪,就问了白少爷。
结果白少爷一脸猥琐神秘笑:“因为阿飞是个生理健全的男人了,自然有一些感情问题和对女人的渴望了,这方面你知道我一向有研究,放心,把阿飞交给我吧,我已经选好了几家服务信誉有保障的X院,今天就带他下山走走,我保证让他体会到人生在世的美妙意义……”
白弦想想大约如此,等阿飞再次出现的时候就顺带着和他提了句,很大方地表示了去X院尽管放开手脚,钱我有这一类的意思。虽然白弦不关注这一方面,但联邦的性|观念比较开放,对性|知识的普及教育做的不错。
结果阿飞就失踪了。
想到这些,白弦只觉得颇为烦躁,忙转移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
“李寻欢,那个梅花盗既然不是你,你却被嫁祸,难道不想找出真正的梅花盗吗?”
李寻欢见她突然说起这个,微微一怔,面上浮起一个无奈的笑。
“自我被当做梅花盗抓起来时,我就已猜出她的身份。只是这个梅花盗乃是故人好友,我也尚猜不出她的目的,所以才在这里犹豫,要不要将她揭发。”
舍去一切借口,其实李寻欢只是因为一个原因。
林仙儿是梅花盗,然而也是林诗音的义妹。
他还记得诗音面上带泪地揪着他的衣服向他哭喊:“小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是不是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毁去我珍视的人,毁去我唯一的幸福?!李寻欢,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