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春直觉钱不予的离开与自己昨天的谈话有关,他又琢磨了一次他们的对话,却怎么也想不出是哪句话促使钱不予连夜启程。
此刻,钱不予已经过了三座城镇。
一个多月前,他彻夜不眠的从轩国往厥国赶,如今,他又不眠不休的从厥国往轩国赶。
上一次,是因为上邪瞳的一纸请柬,这一次,是因为欧阳春的一句话,他说:爹担心厥王因二姐失忆的事情,对她不好。
从头天下午开始,他便一直咀嚼着这句话。
也就是说,金老爷是知道金多多失忆的,如果说金多多诈死醒来后金老爷见过她,那么,这点不奇怪。
可奇怪的是,他说,上邪瞳会因为金多多失忆而对她不好!
也就是说,金多多本来该忘记的人,是上邪瞳!
钱不予想了一次又一次,当他越来越确定这一点后,立即叫人备了快马,他要亲自再进宫一趟,亲自找当时金多多死亡的细节。
一定有什么,是他漏掉的。
*
半夜。
关雎宫。
"好了,别闹了,我要睡觉。"金多多半睡半醒间发出呓语。
身后那个人,那双魔爪,就没消停过。
自从上次书房那事之后,金多多就一直没让他进过房门,直到前两日,因得金多多出宫,他兽性大发般把金多多强了。
这么久以来,还真是不知肉味。
此刻,美人在怀,看得到、摸得到,舍不得强吃的感觉,让上邪瞳都快撑死了。
从上床到现在,一双手就一直四处游走,吃不到肉,喝点肉汤还是可以的。
忽的,一声暴吼从上邪瞳胸口溢出。
"女人,你敢骗我!"
金多多一个哆嗦,所有的瞌睡都被吓跑。
睁开眼睛便看见上邪瞳暴怒的样子。
这副模样,与几日前所见到的一样,红着的双眼,扭曲的脸庞。
"你又什么了?"金多多三分疑惑,三分不耐烦,四分恐惧。
"你说怎么了?你根本……"上邪瞳顿了下,"你那个根本没来!"
金多多刚从梦中惊醒,一时不知上邪瞳所指:"什么没来?"
"你说什么?!你的葵水根本没来!"上邪瞳牙咬切齿,"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做吗?居然不惜撒谎!"
金多多已然清醒,在她看来,上邪瞳完全就是无理取闹。她闭上眼,转向一侧:"是啊,是个借口,你现在知道了。"
"金多多,你给我转过来,看着我!"上邪瞳大力掰过金多多的肩膀,迫使她看着自己。
金多多索性直直看着他,眸中无丝毫波澜,使劲往里面看时,里面空无一物。
"我忍得这么辛苦,就是怕再伤害你,你居然,骗我!"上邪瞳痛声道,"你不想做你可以告诉我,可你,为什么骗我?!"
金多多哑然失笑:"不想做告诉你,你就会放过我吗?你上邪瞳是什么样的动物,你还不知道吗?我告诉你,上邪瞳,经过那天的事情,我现在多看你一秒都觉得恶心!"
"金多多!"上邪瞳再次暴吼,自从遇上金多多,他的情绪便再难控制。
咬牙,切齿。
"你敢再说一次!"
"哼。"金多多轻笑,"我现在多看你一秒都觉得恶心。"
"哼,哈哈,哈哈哈哈~"一阵长笑从上邪瞳胸中溢出,当他再次低头,眼中闪过嗜血的残忍,微微倾身,炙热的呼吸喷在金多多面上。
"你不是只想做个普通的嫔妃吗?朕刚才居然忘了。还有,今天晚上,朕一定要让你试下碧血洗银枪。"声音很沉,仿佛地狱里飘出来的黑屋,他一边说着,一手已把被单掀开。
"上邪瞳,你不能这样对我!"金多多双手撑在床上,不断朝后面退去。
"我这样对你有怎么样,就是要这样对你,你才能一辈子记得我。"上邪瞳趴跪在床上,不断朝金多多逼去。
"哗"的一声,衣服依然破碎,露出雪白的胸`脯。
那一夜的情形再一起出现在金多多面前,今日的上邪瞳,比起那天,似乎更加凶狠。
"上邪瞳,你若敢再强`奸我,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的!"金多多继续朝墙角退去。
退无可退,上邪瞳已扑了上来,更暴力的撕扯着金多多的衣服,肆意揉捏她的胸`部,金多多皮肤上很快呈现一块块青紫。
他撕开她最后一层防护,撑开她的双腿,硬顶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让她吃痛的叫了一声。
"痛,你也知道痛!"上邪瞳的脸越发狰狞,他丝毫不顾金多多的感受,只来回抽搐,他指着自己胸口,"你和那个人见面的时候,你哭着跑出去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我这里也很痛!"
NO.60 这个孩子,麻烦帮我打掉
上邪瞳的力气很大,一下下使劲撞击着,金多多只觉得痛,比在草原上那天更痛。
她看着上邪瞳,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没有情欲,只有,深深的恨。
"你说啊,说话啊!"上邪瞳猛烈撞击着。
金多多咬着下唇,持久的猛烈的撞击让那个地方很是酸痛,加上没有丝毫分泌物,上邪瞳每动一下,对她而言都是一种酷刑。
上邪瞳红着眼,见金多多不愿和自己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加大摆动幅度,每一下都毫不留情。
金多多几乎是绝望的,侧头。
房间正中,摆在桌子中间的那盆玉叶金兰前几日已然吐蕊,正固执的散发着清香。
"不许你看!"上邪瞳低喝,硬扳过金多多的头,"你以为我不知道,钱不予身上就是那个味儿,所以你就种了盆那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