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卖厂子钱都还了贷,刘明珠算了下,还有上千万漏洞。再瞅瞅这个家,柳培已经大半个月没回来了。医院那边,他也慢慢不再勤跑。
刘明珠多少还有点脑子,她知道柳培想要抽身?脸上露出无比阴寒表情,如果没有她和爹,柳培中一个高中生,能做到教育局主任位置?柳培这么个大专生,能过这么多年舒服受人尊敬日子?
享福时候都凑上来了,现想要划清界限,没有那么便宜事儿!
拿起电话筒,刘明珠却没有拨出去。提起香奈儿包,她直接去了柳培单位,蹭蹭蹭踏着高跟鞋上楼,见办公室门锁着,她掏出钥匙直接开门进去了。
宽敞主任室里,办公桌上正躺着一个赤果女人。而那个提裤子,除了柳培还有谁。
一瞬间,刘明珠心火直冒。从来对她言听计从丈夫,竟然做出了这样事?“啪”一声,她一巴掌扇了柳培脸上。捡起地上裙子,走到窗户边上。
“你想干什么?”
柳培摁住她要开窗手,抢过衣服递给蹲办公桌前女人,“嫣嫣,你先进屋换上去。”
女职员关上房门,刘明珠挣扎出来,习惯性想甩柳培耳瓜子。
柳培抓住她手,“明珠,你冷静下。这阵子你也辛苦了,我今早去看过爹,他也好了。我觉得……”
“你还知道爹病了啊,他生病了你就干这种事!你说,你还是不是人?”
“明珠,你冷静冷静……”
“我凭什么冷静,柳培你老实说,信托基金你转哪儿去了?不要逼我,拿着户口本去银行查!”
一提到钱,柳培就急了。现刘明珠肯定欠了一屁股债,他可不想背上这份负担。
“明珠,你听我说。我知道这些年委屈你了,你这么有本事,爹也是有大能量人。是我束缚住了你前进脚步,我是这个家负担。为了你们俩好,我觉得咱们还是离婚吧?”
里面换好衣服女人,听到这句话露出喜色。刚才柳培把她放办公桌上时,就告诉她俩人过段时日就去领证。她也是半信半疑,没想到竟然是真!
再也忍不住,她照了下镜子。刚被滋润过身子焕发着红润光泽,她还不到三十,可比外面那个半老徐娘好看多了。
“培哥,这位是你太太么?”
女人勾住柳培肩膀,从头到脚瞅了眼刘明珠,露出一抹不屑地眼神。
“你……,这个贱|人。做这种事,不怕下辈子投入畜生道么?”
女人躲柳培身后,嗲声嗲气说着:“这么说来人家真好怕啊,但我是来找培哥,给我家那店办手续。我们什么都没做啊,培哥,刚才我们不是正说着程序上事儿么?”
柳培跟着点头,“是啊,你还得带着身份证件来,才可以办理好相关手续。”
女人接着说道:
“这样啊,那我知道了,明天带着证件再过来。
这位阿姨咱们话都挑明了,至于怕不怕,你都不怕了那我还怕什么?你不知道吧,培哥把一切都跟我说了。当年要不是你先勾搭冯书记,后来岂会为了掩饰真相,强行找了培结婚?
结婚这么多年,你又不珍惜他。你和你爹颐指气使,何曾把他当人看过?也就培哥大度能容忍,要是随便换下旁人,早就受不了跟你离婚了。
要我说啊,下辈子投入畜生道,肯定是你!”
被说出了不堪往事,刘明珠一时无言起来。她自诩为受过高等教育名媛,自然不会说脏话,也不如对面女人那般能豁出去。
“你是不是想,把我们事宣扬全世界都知道?先别说到时候你没面子,单是你无凭无证诽谤,我们也能去法院告你!”
女人探出半个身子,笑得一脸嚣张。柳培一瞪过去,她立马恢复了柔柔弱弱表情。
“培哥,那我准备好了再来哦!”
女人迈着猫步出去了,柳培关上办公室门,“明珠,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我爹我娘都不小了,他们一心想要个孙子继承柳家家业。你知道,二弟家依依和三弟家晴晴都是女孩。”
刘明珠这辈子,唯一没学过就是忍。爹现病还没好,她确是不能四处声张。但瘦死骆驼比马大,她就不信奈何不了一个柳培。
听到这她干脆直接嗤笑一声,“继承家业,你们柳家有什么,继承那两头老黄牛么?”
“你再这么说话,咱们真没有谈下去必要了!”
刘明珠站起来,拂拂衣服上褶子,“确是没必要了,不是要离婚么,我成全你!”
柳培目送着妻子走出院门,默默摇摇头,他总有种不好预感。坐办公椅上,臀下异样感觉传来,伸手拖出来一看,竟然是嫣嫣内裤。下|身一股强烈火热感觉传来,他立刻把刘明珠忘到了九霄云外。
打开旁边卧室门,他走进去解开裤子,把内裤覆硬|挺上摩挲起来。
……
实验高中前面公路上,两旁柳树已经抽出了嫩芽。开学一个月了,文理分班也早就结束。
若梅和哥哥骑着自行车,往校门口赶去。临近学校,她又想起了分班时场景。一个班里三十个人,竟然有二十八个选了理科。剩下两个小女生,是文史哲方面真爱。班主任头疼做着工作,其中她和周鹏因为年级排名一二关系,无数次被班主任劝着去学文科。
尤其是若梅,像她这么漂亮又纤细小女生,成为了老师重点工作对象。
“笑什么呢?”
若梅微微侧头看着哥哥,“我想着,分班时那一幕。”
海峰也扬起了嘴角,他还记得当天文科老师那阴沉脸色。全年级前十名,竟然没有一个选文科。虽然国情摆那,文理生比例大概为一比二,但往年各分数段学生比例还是很均衡。像今年这样情况,可以说是史上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