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红楼同人)红楼之神相贾琏(161)+番外

贾琏笑道:“这有什么,快去拿来。”

孙美娇羞赧的抿嘴一笑,忙亲自去取。

不一会儿话本取了来,贾琏看过之后便和前世看过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对上了,再一看作者竟也是冯梦龙,贾琏便确定了大庆朝往前的历史和现代社会的历史是重叠的。

更有可能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在历史的长河中是真实发生过的。

这个故事里那个负心人叫李甲,字干先,浙江绍兴府人氏,父亲是布政使,所生三子,李甲居长,自幼读书在庠,未得登科,援例入于北雍,在京坐监,生得俊俏脸庞,温存脾性。

如此,风流年少、斯文俊秀、官宦子弟、国子监监生四个共性便都能对上号了。

既有了眉目贾琏心里便安稳了,用过晚膳,是夜华灯初上时就带着贾蓉冯子文去了曲江赴和魏文羡的约。

俗语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色皎洁似雪,把人照的清晰可见,在桥头和魏文羡卢靖碰上,相互见礼之后就一同在岸边闲逛。

冯子文不了解贾琏,见贾琏始终没有动作就起了轻视的心思,把贾蓉拉到一边去嘀咕道:“虽说你叔叔是国师,难保不是半瓶子水晃荡,我怀疑你叔叔看上了咱们的百宝箱故弄玄虚想私吞呢。”

贾蓉怒了,抬手就拍了冯子文的后背一巴掌,拍的冯子文连连咳嗽,压低声音道:“你要谋杀兄弟啊。”

“休要说我叔叔坏话,再让我听见你不尊重我叔叔就和你割袍断义,哼。”

冯子文讪笑赔罪,“再不敢了,蓉哥莫恼我。”

他二人说悄悄话不知不觉就落后了许多,再抬眼就找不到贾琏魏文羡的人了,贾蓉心里一慌顿时四下环顾,便觉周围的人都像变成了木头人似的。

“你有没有觉得气氛有点怪?江上吹来的风吹的骨头冷。”贾蓉打了个哆嗦,双腿就开始发软。

“没有吧……灯啊人啊都还是那样,听,还有琵琶声从江上传来呢。”

冯子文和贾蓉一同转头去看就见一艘美轮美奂的花船靠了岸,船门上莲灯高挂,灯下站着一个浑身雅艳,仿佛遍体生香的绝色美人。

贾蓉实是个见过不少美人的,且不说荣宁两府里的姑娘们,便只说贪图他银子的尤二姐,那也是个水媚娇丽不可多得的,可是现如今见了花船上这个贾蓉整个身子都酥了,口水禁不住流了满嘴。

冯子文更不堪,嘴里发酸的直念白居易的《长恨歌》,“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一双眼早已又痴又呆了。

两个人四条腿便不像是自己的了,痴痴的像丢了魂似的往船上走。

这时传来一声轻笑,风、人、岸上的喧嚣声,江上的丝竹管弦声刹那恢复了正常。

“杜娘子可愿我等也一同上船?”

贾蓉一个踉跄回过神来,看看船上美人再看看含笑站在不远处的贾琏,心里咯噔咯噔的乱跳。

好在他没有色迷心窍,一把拉住冯子文就往贾琏身后跑。

“别拉我,我要美人。”冯子文犹然不觉,已被迷的神魂颠倒,爹娘不认。

贾蓉一巴掌拍冯子文脑门上,怒道:“醒醒,那是艳鬼。”

贾蓉一喊破,船上的美人就笑起来,笑声清脆如泉水叮咚,让人想一听再听。

“你是和尚?”

贾琏笑着摇头,“我有一头青丝,爱吃肉,喜小酌,我敬佛门,此生却不入佛门。”

“你是道士?”

贾琏再次摇头,“道家讲究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顺应天命,无为而为,我行事虽也顺应道法自然,但却在追求一线生机,和道家亦无缘。”

“我明白了,你天生阴阳眼,故此能破我的虚妄幻境,在他们眼里我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可在你眼里我怕是一具白骨,对吗?”

贾琏没有否认,笑道:“便是你精雕细描,灯火璀璨的花船在我眼里也是一艘长满青苔破破烂烂的陈年旧船,那莲灯也不是灯,而是无数萤火虫聚集而成。”

“这便没得玩了。”美人娇叹,模样可人,让人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爱护。

冯子文见不得美人叹息,心都碎了,嚷嚷道:“美人,我陪你玩,我陪你到天荒地老!”

美人轻笑,对冯子文招手,“你来呀,上船来。”

霎时,冯子文就疯了,对抱着他腰的贾蓉又抓又挠,“你放我过去,放我过去,遭天劈的混蛋,你撒开!”

“叔叔,救命啊!”贾蓉被抓挠的受不了,扯着嗓子就嚎起来。

“撒开他,让他上船,咱们也去。”贾琏笑望着船上美人,“杜娘子怕了吗?”

“你们不怕,我还怕什么,上来吧。”

如此,贾琏打头,魏文羡卢靖随后,贾蓉死死拽着冯子文亦步亦趋的跟在贾琏身后上了船。

船,无桨自动,阴风四面吹拂,魏文羡卢靖早有准备,身上竟都披上了毛领大氅,故此并不觉寒冷,可怜了贾蓉冯子文,一上了船就像置身冰天雪地冻的缩成一团。

贾琏望着茶几上放的一把腐朽琵琶,笑道:“曾听闻在明朝时杜娘子名满京师,有京师第一名妓之称,今夜相逢便是有缘,可愿弹奏一曲?”

“你为何笃定我就是那个杜十娘?”

贾琏笑道:“杜娘子这不就是不打自招了吗?”

杜十娘一挥流云袖,魏文羡卢靖贾蓉冯子文四人便都不见了,所处环境也一下变成了香闺绣阁。

贾琏在锦绣旖旎的床上坐着,杜十娘光着雪白的臂膀从后面搂住了贾琏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