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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邻锦里(27)

作者: 夏小正 阅读记录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动作,阴道被高频率地抽插,阴部酸胀,炙热,充血得快要爆炸,他难以抵抗这种粗暴地折磨,又哭又笑,浑身通红,下腹鼓胀的精液给他一种虚幻的饱腹感。

眼泪几乎流干了,从床头被操到床尾,脑子里吵得像有人在放烟火,喉咙里压了一万句话,却被插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季正则发疯了,他要死了。

回到家的时候,他妈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回微信上家长的祝福短信,抬起眼看他一眼,“怎么不接电话,去哪玩了?”

他腿软得打颤,像两条酸黄瓜,心虚地躲开她的眼睛,“哦,手机没电了。”

“你舅爷爷的孙子明天结婚,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看看?住一天就回来了。”他妈换了个台,“收假就月考了,你想在家复习也可以。”又停顿了一下,“不过,说你会学习我还真不信。”

“我去!”

他几乎毫不犹豫,不能再在家里待了,天天跟季正则这么搞,他还不得废了。

一家人都去了,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x市的农村,到的时候已经开席了,没什么四人整座了,他和外公还有一群小孩坐在一起。

小孩子吃席喜欢抢,又夹不稳,落了一桌的菜,他外公年纪上来了,虽然还矍铄,但他总顾着老人一点,先给外公夹了菜再吃的饭。

他爸来这桌的时候,同桌一个不认识的亲戚夸他勤快又孝顺,他外公接了话,笑得爽朗,“我们小安条件好,以后找个好对象,下次外公就吃小安的喜酒咯。”

他突然僵住,被戳中痛处,眼帘落寞地垂下来,没有搭话,掩饰地玩手指。

他身体的事,爸妈谁也没说,包括其他家人,也包括后来降生的方晏晏,把范围缩到最小,他们第一次当父母,就已经决定好好保护这个被上帝咬过的苹果。

方至清笑了笑,“还早呢爸。”他的手在方杳安后脑摸了摸,对上他的眼睛,眼波温柔,“小安选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季正则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吃鱼粉,怕他吃不惯农村的席,外公给他现做的,乳白色的汤汁鲜浓暖稠,鱼粉香弹爽口,热气蒸晕,吃出了一身的汗。

他边吃边唏嘘地想,他妈还真是个好命的女人,外公就做得一手好菜,嫁给他爸又是一个家务全包,生了儿子也是伺候她的,活得像个太后。

“小安,你去哪里了?”

他唆了一口粉,含糊不清地,“嗯,在我外公家。”

季正则不高兴地闹起来,“你不是答应我说要......”

“等等!”他急忙打断季正则的话,“我可没答应你啊,我说再看。”说完又心安理得地接着吃。

季正则情绪消极,语气里浓浓的不满,“我都硬了一晚上了,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要点脸吧你!”他气急败坏地叫起来,怕吵到外面看电视的方晏晏,又把声音压下去,恶狠狠地,“就算我今天在家也不可能再和你乱来了!”

下面被插坏了,又酸又肿,里头热涨得厉害,总感觉还含着一根肆虐的大粗棍,热炙火燎的,吃粉都不敢放辣。

“我告诉你啊,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事干多了,咳,会长不高的,影响发育。”

“可是我都184了呀。”季正则在那边反驳他。

184?什么时候长到184了?他始料未及,怎么也没想到季正则长这么快?

惊讶了片刻,又装腔作势地强行挽尊,“呵,184很高吗?185都没有,我是看不上这种身高的,你要是长不高了,我就去找别......”

“诶诶!”季正则着急地打断他的话,生怕他听不见似的叫起来,“我能长高!我能长高!”信誓旦旦地,像身高完全是他自己说了算,“小安,我会长高的。”

他挑挑眉,满意地勾起嘴角,又开始唆鱼粉,“那好,你以后就憋着点,给你长身体攒点劲,别整天想着干事。”

季正则没回答他,不知从哪扯一句,“小安,你在吃什么呀?”

“鱼粉。”

“好吃吗?”

“好吃。”他漫不经心地把筷子叼在嘴里,想了一会儿,就算季正则不在面前,还是别扭地眼神左右乱飞,“嗯......等我学会了,就,就做给你吃。”

“好啊!”

他听出季正则声音里蓬勃的笑意,心里酥酥甜甜的,也忍不住偷偷弯了嘴角。

选了我自己喜欢的,他想。

不在期末中爆发,就在期末中变态

本来想着写个年下甜攻的,但是论文和考试摧毁了我的心智...呵呵

第二十八章

国庆收假的第一天,他推着车和季正则回家,在校门口远远遇见一个高瘦的男孩子,没穿校服,皮肤略黑,笑起来眉目飞扬,雀跃地朝季正则招手,吆喝了一声,“嘿,季正则。”

季正则偏过头扫了一眼,也飞快地扬了扬手,算打了个招呼,却连正面也没对上,略显焦急地拖着他走了。

方杳安总觉得这人面熟,却怎么也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他是那种一件事弄不清,就要来来回回地想个不停的人。结果转弯的时候,一不留神,车轮蹭着旁边的地,猝不及防地偏摔下来。

“操!”情急按在地上的手掌擦破点皮,他倒抽一口气,倒不是疼,就是吓了一跳。

季正则丢了车,飞快跑过来,牵起他的手轻轻地吹,心疼地碎碎念,“没事吧小安,流血了都,怎么不看路啊!”

他抬起眼看季正则,“刚跟你打招呼的是谁啊?”

季正则顿了一下,眼也没抬,接着吹气,“哦,我也不太记得了,不知道怎么认识的。”

“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六中的,他们还没开学,可能来我们学校玩,亲亲就好了啊。”柔软的嘴唇贴在伤口周围轻轻吻了一下,季正则仰起脸朝他笑得明媚,“还疼吗?找个龙头冲一冲吧?”

手像被火炭滚了一下,他飞快把手抽了回来,脸上热得明显,“没事,小伤,走吧。”

被季正则的笑脸冲昏了头脑,他晕晕乎乎,很快就把这个人抛到脑后去了。

国庆刚过就开始月考,吴酝养了一个月,好死不死一来学校正好就赶上月考,怨天哀地,苦不堪言。

方杳安从厕所回来,考场少张课桌,一个女孩子吃力地搬着课桌在走廊上走,他顺便搭了把手,把课桌扛了过来。

被趴在最后一桌闲得发慌的吴酝逮着正着,阴阳怪气地开玩笑,“啧,不是我说啊,我们安哥虽然长着一张坏蛋脸,但是人天生一颗绅士心啊,锄强扶弱,助人为乐,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看你是想死!”方杳安一手撑在他桌面上,睡凤眼翻出过多的眼白,又凶又冷,气势凌人地俯瞪他。

吴酝一耸肩,嘴角往两侧平扯,做了个滑稽的表情,指着他的头,朝旁边的人说,“看吧,坏蛋脸。”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他一掌打在吴酝后脑勺上,“滚!”

吴酝被他拍得头磕在桌上,结果好半天没抬起来。把方杳安吓得够呛,“喂,不是吧,打傻了?”

吴酝呵呵怪笑了几声,也没坐起来,就低着头,声音很闷,“傻了傻了,别闹我了啊,要考试了,赶紧走。”

他觉得吴酝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监考老师进来了,只好讪讪地坐回去。

考试照旧无聊,除了季正则暑假硬套给他的题型,其他的该不会的还是不会,盯着卷子转着笔发呆。吴酝再次为平乏无味的考试提供了足够劲爆的话题度,他语文考试睡着了,被监考老师叫醒的时候一身起床气,黑云压顶,牛逼轰轰地冷讽,“搞什么啊?考个破考试还不让人睡觉了?”

不止监考老师,他还连着巡考的一起骂了,考一半就被逮出去了。

方杳安对吴酝突然爆发莫名其妙,他不止一次一大早把吴酝闹起来过,从来没见他有这么大的起床气,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