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不生气?
差一点儿性命不保。
这个男人非但没有安慰她一句,反而还在那么多人面前训斥了自己。
这叫她如何不生气?如何不委屈?
“是臣妾的错,臣妾没有动脑子,还给皇上添了麻烦,臣妾配不上这母仪天下的名头!”
咬牙,她将他说她的话,回给他。
很酸,她知道。
可是,她心里就是委屈,不吐不快。
男人低低一笑,却也不生气。
“朕说你配得上,你就配的上,谁敢说个不字?”纤长的手指轻轻勾起蔚卿的下颚,男人唇角弧光点点,俊美的样子无法比拟。
蔚卿心头一动,或许是因为他的话,或许是因为他的样子,她竟一时间微微有些痴了。
直到大腿叫人重重一捏,她才回过神来,心头一荡,就感觉男人的大掌探进了她的宽松的寝衣,顺着她的大腿,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一直来到她的胸前,一把握住她的丰.盈,重重揉.捏。
蔚卿浑身一颤,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她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娇.吟。
之所以说,从未有过,是因为他们两人从来没有这样清醒的时候,如此过。
每次欢.爱都用媚香。
因为这个男人说,用媚香能***,他喜欢,所以,她也不能说不。
其实,作为女人,她并不想用。
所以,现在这个男人的举措,让她有些意外。
是想安抚她吗?
还是真的情难自禁,亦或是有别的目的?
正兀自想着,男人又是重重一捏,又痛又酥的感觉让她再一次叫出了声。
再也无力想其他。
那手掌仿佛是有魔力一般,带动着她所有的感官刺激,她身子一软,双臂这才缠上了男人的肩膀,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的大掌将她的衣服一层一层褪下。
常年征战,男人的手心有厚茧,粗粝的掌心摩擦着她的皮肤,疼痛中带着一丝微痒。
她偏爱这种感觉。
所以,每次欢爱开始的时候,她都尽量让自己多清醒一会儿,就是想要真实地感受着这男人的安抚。
感觉到下身有暖流涌出,蔚卿仰起头,让红唇贴上男人的薄唇,伸出丁香小舌探入男人口中,挑.逗着男人的舌根,即刻被男人反客为主。
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暧昧的亲吻声,女人的娇.吟声,还有男人略显粗重的喘息。
不知吻了多久,直到胸口一凉,男人才松开了她的唇。
男人将手中粉色的肚兜扔到地上,眯着眼睛打量起怀里的女人,灯光下,两团白皙的玉兔微微颤动,男人眸光微暗。
蔚卿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也不遮掩,反而轻轻蠕动了下身体,感觉到男人的坚.硬顶着自己,蔚卿娇笑一声,指尖隔着衣袍在男人胸口打着圈,媚眼如丝。
“等不及了?”锦弦低笑一声,指尖抚上女人的蓓.蕾,重重一按。
“啊~”蔚卿哪受得住他这般折磨,低呼一声,再也坐立不住,像一滩水似的软在男人怀里,喘着气,看到男人垂首,将她的蓓.蕾含入口中,舌尖更是有技巧的舔.舐、啃咬、吮.吸……
被他如此折磨着,她只能抱着男人的头,大口喘息。
男人的手指更是熟稔地隔着亵裤刺入她的幽谧。
她身体一阵痉.挛,一阵阵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听上去像是发了.春的猫儿。
蔚卿也顾不得门外有奴才守着,感官全都聚集到男人的唇齿和手指上,喘息连连。
锦弦看着女人动情的模样,微怔了一下,手指的力道更是没了轻重。
“啊~”蔚卿原本想开口,却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缓了缓急乱的气息,蔚卿低吟出声,“皇上,不要了……不要折磨人家了,给臣妾好吗?”
锦弦低笑一声,长袖一挥,长桌上的物件都被扫落在地。
光线因为烛台落地暗了一些,不远处的烛火明明灭灭的打在两人身上。
男人腾地站起,将她压在长桌上,掌心勾住她的亵裤,“刺啦”一声,亵裤便在他掌中化成碎布。
伸手将自己的衣袍一件件解开。
女子抚上自己的鬓角,欲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扯下,却被男人的大掌一把按住。
“皇上!”
她不解,她要让他看到的是蔚卿,不是蔚景。
“以防万一,朕知道是你便好!”男人的眸光在不远处的烛火辉映下,似是跳动了几下,又似是没有!
蔚卿支撑着手臂从桌上坐起,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
没错,他知道是她便好,不是吗?
这样的欢.爱,她从未试过。
往常都是在龙床之上,还要借助媚香……
可今日,没有拿催.情之物,男人亦是对她身体感了兴趣,这简直让她欣喜若狂。
是今日她发生了危险,差一点儿从他身边消失,他在乎了?
又兀自走神的时候,就感觉男人的大掌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一个挺身,炙热坚.硬猛地滑入她的甬道。
她尖叫一声绷直了身体。
那里被他的巨大填充得没有一丝缝隙,微微有些不适应,也有一些轻微的的疼痛。
她还在那份陌生的感觉里徜徉,男人已率先动了起来。
就像是被雷动击中,她呻.吟一声倒在桌案上。
因为这样的动作,她整个身体就暴露在男人的面
前,男人暗沉的目光盯着她胸前的高.耸看了片刻,缓缓上移,凝落在她的脸上。
她仰望着他,清晰地看到他暗沉的眸子里渐渐染上血色,渐渐变得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