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溪斜了她一眼,“本宫的意思是,本宫跟二爷的第一次,二爷为了增加情.趣,也对本宫用了媚.药,所以,这次的事,就算二爷知道了,也不会为这种事生气。”
仅一墙之隔的两人正在如火如荼,男人一手扣着蔚景的腰,一手揉捏着她如同脱兔一般乱跳的丰盈,窄臀疯狂抽送。
蔚景被撞得毫无招架之力,双手撑着墙面,下唇都被自己咬出血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逸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骤然闻见锦溪这一句,蔚景一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早已被男人折磨得浑浑噩噩、意识淡薄,主仆二人在书房里说了些什么,她都已无力去听,只听得断断续续一些,可这一句话却那般清晰强势地撞进了她的耳朵。
“本宫跟二爷的第一次,二爷为了增加情.趣,也对本宫用了媚.药……”
他们的第一次,锦溪跟夜逐曦,哦,不,锦溪跟凌澜的第一次,锦溪跟此刻正在她身上驰骋的
tang男人的第一次……
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自己在意的是什么,那一刻,她忽然又再度生出那种吃了死苍蝇的恶心感……
很难受。
只手撑着墙面,她腾出另一手推身后的男人,她让他停下来。
男人哪里肯依?就像是没感觉到一般,滚烫的掌心大力揉捏着她的胸口,灼热坚.硬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
显然,已经疯狂。
是媚.药的药性上来了吗?
她却已管不了那么多,扭过头,想要提醒他,他的手就离开她的胸,直接扳过她的脸,将她重重吻住。
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扳着她的脸,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冲撞。
蔚景皱眉。
原本就难受,被他这样强行扳着脸朝后,让她更加难受。
心底深处的那种羞耻屈辱一点一点泛出来。
他们这样算什么?
他不是她的夫,她不是他的妻,他的妻子在外面,仅仅一墙之隔。
她却在他妻子的眼皮底下,跟他在这里面做这样的苟且之事。
那一刻,她想到“偷.情”这个词。
对,就是偷.情!
她是小三,她在跟有妇之夫偷.情!
他的确中了媚.药,的确需要有人给他解。
可是,给他下药之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妻子,用他妻子的话说,那是夫妻之间增加情.趣的东西。
而且,这种增加情.趣也不是第一次不是吗?
既然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
为何她在这里,为何她要在这里充当他的解药?
耻辱、愤懑、不甘、委屈、难过……所有的情绪搅在一起,在这一刻膨胀到了极致,“嘣”的一声爆裂开来。
她对着在她口中肆意翻搅的长舌重重咬下去。
黑暗中,似乎听到男人低低闷哼了一声,也终是放开了她的唇。
可是手臂却依旧扣着她不放,身下也继续动作着。
她推他,她挣扎,她想要摆脱他的禁锢,他一双手死死抱着她不放。
外面传来冬雨的声音:“公主,接下来要怎么做?”
锦溪的声音:“将瓷碗拿走,我们也赶快回去,指不定二爷已经回房了,只是我们错过了。”
“嗯,好!”
接着,就是脚步声离开的声音。
再接着,房门被带上的声音。
最后,外面恢复了静谧一片。
“放开我!”
终于可以出声,蔚景哑声低嘶了出来。
双手去抠男人的手臂,她死命挣扎。
不知是她拼尽全力挣扎的原因,还是男人身上药力让他虚弱的原因,在她的拼死反抗下,终于,男人脚下一软,后退了两步,将她放开。
难得摆脱禁锢,她也顾不上多想,伸手按下墙壁的开关,墙面“哗啦”一声移开,她拾起地上的衣服就落荒而逃。
对,落荒而逃!
不去看自己只是拾起了一件寝衣,也不去看身后的男人什么模样,什么都不去看,只是跑,一边跑,一边将寝衣往身上套,不知怕晚一步,会被男人拉住,还是怕晚一步,自己会后悔,反正动作快得惊人,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
一口气跑回到自己的厢房,“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上,然后,就靠在门后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面乱做一团。
在门口靠了很久,直到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她才缓缓走到床榻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辗转难眠。
她又起身坐了起来。
坐了好一会儿,又再躺了下去。
依旧睡不着。
索性,掀被下了床。
倒水喝,坐下,走来走去,走去走来…….
终究,她还是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最后在暗室里的时候,显然男人已经不清醒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回锦溪房里去?
如果没有回,他会不会有事?
虽然心里面非常非常不舒服,可是,毕竟人家多次救了她的命。
还是去看看吧。
其实,她很讨厌这样的自己,犹豫不决、摇摆不定、优柔寡断,她真的很讨厌。
可是,她却又拿这样的自己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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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依旧亮着灯。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深深呼出一口气,才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地上依旧凌乱,屋内没有人。
她走到书架边,记得男人裹她进暗室的时候,虽然动作极快,但是,她似乎看到他的手转了书架上一个装饰的玉瓶一下,当时她没怎么反应过来,方才想想可能是开墙壁的机关。<
果然,她握着玉瓶一旋,墙壁“哗啦”一声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