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的,他燃的火折子有催.情的成分。
脑中已无力去想他为何要这样做,男人已经将她压倒在地上,大手开始撕剥着她的衣衫。
听着男人粗重的呼吸炙热地喷薄在耳畔,她已不知道,男人到底是同样被火折子催.情了,还是她唇瓣上涂抹的药起了效?
她只知道他已情动。
背脊贴着冷硬的地面,她同样粗噶了呼吸,伸手开始胡乱地扯着他身上的袍子。
女子甘甜的气息铺天盖地将他席卷,黑暗中,叶炫眸色猩红,疯狂地,也颤抖地吻着她。
明明他先已食下解药,明明火折子的催.情成分催不到他,为何他还这样?
是情不自禁吗?
不,不是!虽然,仅仅一个吻,已经让他无法自持,虽然,他也真的很想要她,很想要,但是,他很清楚,连意识都有些出窍的感觉,肯定是被用了药。
她对他用了药。
是涂在唇上吗?
他不想去想。
他不想去想她带的目的,既然两人都想到了一块,也好,也好……
心里面就像是有一只手在蹂.躏,痛得他有些不能呼吸,他粗暴地啃噬着她的唇,大手撕开了她的衣
衫,也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衣衫。
倾身压下……
****************
营帐门口,锦溪被赵贤拦住。
“让本宫进去,本宫肚子饿了,只是过来跟皇兄拿点吃的。”
“请公主见谅,不是奴才不让,这个时候公主进去不方便。”赵贤一脸的为难。
“灯不是还亮着吗?他们肯定还没寝下,怎么会不方便?”锦溪小脸一拉,面露不悦。
“可是,公主,你听!”赵贤略倾了身子,压低声音道。
锦溪一怔,凝神听去。
那动静……她顿时红了脸,赵贤也有些窘迫。
这时,一抹白影在两人面前一晃,径直入了帐门,等赵贤意识过来,就听到里面男人沉怒地声音传来:“放开她!”
接着就是“嘭”的一声,似乎是动手的声音。
赵贤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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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内,男人女人纠缠的身影倒影在帐帘上。
或许是山林里女子无助哭泣的模样让人真的心疼了,又或许是女子身后的男人搞得人心烦意乱,锦弦第一次生出想要强了她的打算。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原本只是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吻着吻着,他就想要得到更多。
这个女人似乎就有这样的魔力,没有一丝逢迎,却能让人一旦沾染上她的气息一分,就忍不住沉沦。
为了建立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其实,他很不想强迫她,所以,在他心火燎燃的那一刻,他推开了她,他让她先睡。
他看书,批奏折,打坐调息,他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没用。
他要她。
想着她的美好,他要她。
他甚至后悔跟她交往的三年,自己做什么去了,竟然她的第一次都不是他的。
人真的很奇怪,是‘饱暖思.淫.欲’吗?
他也不知道为何会想到这句话。
自嘲地笑笑,他将她从床上拉起,她其实已经睡着了,他还是禁不住将她弄醒。
吻她,撕扯她的衣衫。
她害怕极了,可就是那副惊慌失措、又无声抗拒的样子,最让他癫狂。
所以,他不想管了,什么都不想管了。
要她,就在今夜。
许是太过投入,以致于有人进来他都没有发现,直到一股外力将他猛地从软席上拉起来,他才反应过来。
“放开她!”男人嘶吼,随即勾起一拳直直砸向他的脸。
本就骤不及防,身子被来人拉得一踉,结果还突然受此重击,锦弦猛地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自己的身子。
他震惊地看着面前暴怒的男人。
男人一身白袍,挺拔毓秀,明明眉目倾城,可此时,那一双眸子尽数被殷红占满,浑身戾气倾散,似魔,似神。
“凌澜。”锦弦瞳孔一敛。
果然如他所想。
果然九景宫爆炸没能炸死他。
果然为了这个女人而来。
“你胆子不小!”一股热流从鼻孔内流出,抬手抹了一把,手背一片殷红,锦弦冷冷勾起唇角。
男人没有理会他,沉戾眼梢轻轻一掠,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看向软席上正瑟瑟发抖、不知所措的女子,白袖骤然一扬,散落在地上的一件披风被掌风带起,翩然落在女子半.裸的身上,将她的身子轻盖。
虽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武功,那一次在天牢,他用锦袍腰带在众目睽睽之下卷起蔚卿时的快准狠他已领教,可今日,锦弦还是有些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