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卿······给朕······快给朕······”
朱色破裂的薄唇吐出一团团炙烫暗哑的龙涎香息,若隐若现地看见里面的红舌在颤动伸缩。极美的凤眸深暗幽魅,跳动着情欲的饥渴。劲瘦的胸膛上两个芙蓉黄金乳夹颤巍巍地上下晃动,摇曳出一串串淫靡悦耳的铃声。乳下殷红血丝凝固成几条细细的红线,蜿蜒胸腹,连接到交错着红痕的结实小腹。略鼓的肚脐不断抽搐,鞭痕累累的大腿绷得紧紧的。柔韧纤细的腰胯往虚无中不住挺摆,卷曲的黑草中还黏着些灼白,翘起的深红龙柱又开始吐出蜜液。
这副模样已不能用单纯的性感妖娆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淫荡糜烂的邪恶,是一种拖人沉入地狱,变成恶魔的黑暗诱惑。
“既是昕儿奴隶所求,又岂能不给?不过在给之前还得再玩会儿才行。”花恋蝶灼亮火热的灰眸春意盎然,丝丝淫荡邪气回旋流转,备受诱惑地伸出舌尖沿着越昊昕光洁优美的额头,从鼻梁、嘴唇、喉结、胸膛、小腹一路舔下,最后在肚脐上停留打转。
越昊昕反吊的手臂将束带绷得紧紧的,腕骨发白,青筋突起。对爱的女人卸下所有心防和尊傲后,浑身的肌肤在不加约束的情欲煎熬中变得敏感无比。身体的颤抖一直就未停止过,口里不断吐出暗哑的呻吟,性感魅惑,声声撩拨人心。
“啊······卿卿······啊啊······”
“乖。”花恋蝶在他肚脐上小小地咬了一口,引起一个抖颤,唇瓣蜻蜓点水般从腹下高翘的龙头上擦过。
轻快的摩挲却带给了越昊昕一阵过电的酥麻,他急促地低喘一声,龙柱急速弹动两下,吐出一汪晶莹的黏液。
“昕儿奴隶真是兴奋敏感呢。”她吃吃笑着,于袖中抽出一根细细的水红丝带,“不过这一次我可不会让你像方才那般射得畅快。”水红丝带在龙柱根部缠绕,力道只会让越昊昕感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隐疼,顺带无法在兴奋中射精,末了打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伸手握住龙柱把玩,极爱那似铁坚硬似火灼热的感觉,也甚爱上面包裹的如丝绒般的细腻。右手半握住龙柱,麽指在龟头顶端的小孔处不断转磨,将泌出的黏液均匀地涂满鹅蛋般大的龟头,左手裹覆着下方两个饱满的囊袋时轻时重地捏揉。
“昕儿皇上,舒服麽?”她斜睨他,撩唇轻笑。
“嗯······嗯?????好卿卿······舒服······”越昊昕凤眸氤氲迷离,指印叠加的双颊红烫如霞,鲜豔欲滴的朱色薄唇半张半阖,衬着浅浅血痕,弥散出惊人的妖豔。
灰眸诡异地闪了闪,两根银针突然出现在粉玉指间,快、准、狠地插进了龟头上的两个小孔。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剧痛遽然席卷了毫无防备的身体,越昊昕凤眸勐张,情欲迷离尽褪,压抑沙暗的惨呼冲口而出,身体绷紧地抽搐颤抖。
花恋蝶嘴角噙笑,在他的惨呼和抽搐颤抖中,慢慢将银针插得更深,最后仅露出寸长针尖。没错,她的银针是倒过来插的,无论帝王龙如何动弹,圆滑的针头都不会弄伤他,只是会让他很痛而已。
捆扎和插针这种SM她没办法在娈栖身上玩乐,没胆子在锦螭和石凋身上玩乐,舍不得在红罗身上玩乐。但她很好奇,很想尝试一次。帝王龙惹了她,让她的心对他变得狠了。于是,这种平白送上门的实验品不用白不用。
“卿卿,你······你竟这般对······对朕······”越昊昕吃力喘息,汗水从额上汩汩滑落,湿漉漉的鬓发紧黏脸颊,极美的凤眸除去一抹难以置信的惊愕后,便是一片複杂难辨的深幽。
“呵呵,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昕儿皇上谋害我是深爱我,我凌虐你自然也是深爱你。”花恋蝶毫不在意地笑道,双手在有了些微疲软的龙柱上挑逗地抚摸套弄,须臾便让它再度恢複了坚挺。
越昊昕瞥了眼下身高翘的龙柱,柱头上嵌着的两根银针针尖如芒,深埋的针头插得里面阵阵锐痛,牵扯着他的心也跟着疼痛难忍。凤眸更加深幽,抿抿朱唇,一缕潋滟魅光突然从眸中掠过,语气刹那间轻软得一塌煳涂:“卿卿,你还想怎麽凌虐朕?”
“这个麽······也算不上凌虐吧。”她从袖中摸出一个白布包裹,当着他的面打开绳结,里面竟是一根儿臂粗的紫红假阳具,通体布满圆滑的疙瘩,“我想真正亵玩一次昕儿皇上的后庭。”她眨眨眼,满脸跃跃欲试的兴奋。其实她还想先滴蜡来着,无奈这御书房里间全是用夜明珠照明,找不到蜡烛的影子。
“这是凌辱。”他抿紧唇瓣,紧紧盯着那根硕长的假具,义正词严地指出。
“是情趣。”她纠正道,兴致勃勃地拿着假具探向他的后庭。
“朕不是倌子。”他郑重申明,嘤咛一声,后庭在冰凉手指的按摩下渐渐松弛。
“是我又爱又恨的男人。”她进一步阐明。整个人来到他的身后,往他后颈吹着凉气。一边帮他松弛着肛肌,一边慢慢将手里的假具往里推进。
“你现在怎会随身携带这些淫秽物什?”他凝望对面绣满了精美龙纹的床帏,努力忽视后庭撕裂般的胀痛,闷声问道。
“自与娈栖在一起后,受他影响随身携带成习惯了。”花恋蝶随口道,自背后含住他的耳朵,诱哄道,“我的昕儿皇上,把腿再张开些吧。”
该死的天阉!越昊昕低咒一声,配合地将腿分得更开,咬牙道:“记住,朕这一辈子仅容你放肆一次。”罢了,这是欠她一条命的偿还,只要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