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越昊昕奋力往上挺动,在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中,在无法释放的残忍中战栗颤抖。
晶莹冰凉的泪纷飞下来,血色牙印在染上情红的颀长身体上绵延绽放。花恋蝶彷若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疯狂发泄着,索取着,凌虐着······
清脆的铃声、肉体的拍击声、淫靡的交合声、男人女人痛苦愉悦的呜咽喘息,媚软呻吟不绝于耳,空气中飘荡着溷含了血腥的糜烂诱惑的情欲气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在达到数个高潮之后,挑开了龙柱底端紧系的蝴蝶结。
体内饱涨的即将破裂的巨铁勐地弹动一下,在越昊昕一声近乎悲厉的幽长低鸣中终于得到了全然释放。
滚炙的热液冲击向柔嫩充血的花心,烫得她几乎魂飞魄散。一阵哆嗦痉挛,花房深处瞬间失禁般地泌出大股蜜液,浇淋在兀自喷射不休的龟头上。
她解开他手腕上的束带,抱着他一起软倒在床上,在极致高潮的畅美中颤抖吟哦,久久。
一条浅蜜色手臂慢慢抬起,手腕上全是紫红的勒痕。修长完美的指尖轻轻撩开她脸颊上汗湿的白发,暗哑的声音柔若春水:“卿卿,可消气了?”
花恋蝶犹如歇憩够的猫儿般,慵懒地睁开迷离潋滟的灰眸,舌尖餍足地从下唇舔过,看向侧躺在身边的帝王龙,唇角高高翘起:“消气了。”伸手轻巧地取下深陷乳珠的芙蓉黄金小夹,清凌凌的铃声中毫无意外地听到了帝王龙倒抽冷气的声音。
两颗茱萸已呈紫红色,乳珠根部是深深的齿印。随着小齿的拔出,新鲜的红丝从齿印中泌出,衬着左胸上破裂的刀痕,满身带血的红紫牙印,遍布小腹和大腿的暗红鞭痕,看起来煞是可怖,十足十一具备受凌虐的躯体。
“疼吗?”她依偎进他的胸膛,濡湿温凉的舌尖在破裂的伤痕上温柔地舔舐,“是不是很恨我?”
“卿卿说呢?”越昊昕拥着她,神色温柔缱绻。五指张开,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她凌乱的白发,凤眸里尽是幽暗柔光,“一身的伤痛和一夜的奴隶身份换来卿卿的回头守候,朕不疼,也不恨,心里唯余对卿卿的爱。”
舔弄的舌尖突地顿住,俄尔,雅致笑声轻轻飘出:“真不敢相信这般甜蜜的情话会是从昕儿皇上口中说出的。”
越昊昕也哑声低笑,“是啊,朕也不太相信。”手在她的后脑上爱怜地揉搓,“卿卿,朕是个天生寡情的帝王,就如你所说,朕有着帝王的多疑残忍与翻脸无情。朕爱卿卿,也忌卿卿,朕一直在对卿卿的爱中挣扎徘徊。朕以为杀掉卿卿至多是件极为痛苦,会令朕后悔一辈子的事。却怎麽也没料到······”
“没料到什麽?”花恋蝶从他胸膛上抬起头,澄透的灰眸直直对上他凝视下来的深邃凤眸。
他抬手攫住她的下巴,麽指在水红泽润的嫩唇上轻轻摩挲,沉吟片刻,温言道,“没料到卿卿倒下后,朕便对活着毫无欲望了。”那种瞬间陷入漆黑死寂的冰凉,那种剖骨挖心的疼痛,那种了无生趣的颓丧,直到此刻仍旧让他记忆犹新,不寒而栗,他再也不想经曆第二次了。手臂轻轻收紧,让两具身体贴得更紧,“卿卿,朕嫁你。”
“啥?”花恋蝶以为自己纵欲过度,导致身体虚弱,出现了幻听。
“卿卿,朕嫁你。”他重重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啥?”幻听吧?装死时好像也模模煳煳听到过类似语句。
“卿卿,朕嫁你。”越昊昕眉宇间染上了无奈,撩唇歎息一声,“别让朕再重複了。”
真的不是幻听!帝王龙正儿八经地说要嫁······嫁她!?这······这······她是不是该为这突然砸到头上的天大馅饼感恩戴德,痛哭流涕一番?
“你······真要嫁我?”花恋蝶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做情人更为合适些?”帝王嫁平民,是在上演凤凰变麻雀麽?
“不,朕要卿卿光明正大地陪在朕身边,与朕一起俯瞰越国的大好河山。”越昊昕坚定道。
“可我······我是不会休掉红罗、锦螭,还有娈栖和你家皇叔的。你也······也还有好几个妃嫔。”面对态度突然由极地跳到赤道的帝王龙,花恋蝶隐隐觉得头疼了,考虑着是不是找机会再挂一次?
越昊昕闻言嗤笑一声,拧拧她的鼻尖,道:“卿卿担心什麽?朕嫁你,自是朕休掉朕的妃嫔,不是你休掉你的夫君,难道说你不愿意娶朕?”极薄的上唇往下一抿,划出冷厉的线条,凤眸也闪出森然锐光。
“啊,不,不是。”她赶紧摇头,不逼她休掉前面几个夫君就成,只是······她迟疑问道,“昕儿皇上,你······真不介意做第五夫君?”
凤眸暗邃幽黑,漩涡深深,暗哑的柔声像是从涡流深处缠缠绵绵地溢出,“朕嫁你,朕仍为越国帝王,你便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越国后主。”他翻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吹出炙热魅惑的龙涎香息,“卿卿,不是后,是后主。你还是他们的妻主,却是朕一个人的后主,朕心满意足。”
后主?不是后,是后主。只一字之差,就决定了两个人最终的主从地位。这是帝王龙对她的爱,她不能不珍惜,也不能不感动。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完了。这一次是真的被这条帝王龙牢牢绑缚住了,这一生真的是要在越国待到死为止了。
不过,她心甘情愿。哪怕前方阻挠重重,荆棘丛生,她也义无反顾,只为帝王龙坐上后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