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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244)

什么叫原来你明白?

意思就是他确实有那么多的女人,她若是在意根本在意不过来,所以,既然明白事理,就不要在意是吗?

心中气结,她再次一把将他推开,并愤然起身。

“你走,反正你也不缺女人,心里需要有池轻的木雕,身体需要有另外一个池轻,走!”

睨着她的样子,男人反而低低笑了。

“你看你,这不是吃味儿是什么?”

那一刻,郁墨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在哭,他在笑。

她伤着,他说,原来你明白。

她不明白。

从来都没明白。

“不走是吗?不走我就喊人了,一个皇上深更半夜出现在四王爷的厢房里,看看人家会怎么想?”

男人不为所动。

“喊。”

薄薄的唇边淡然吐出一字,他又道:“既然朕是皇上,想必不利的自然是王爷多点。”

郁墨夜无语。

“郁临渊,你混蛋!不带这样的,就因为你是天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想怎样就怎样,别人就必须承受,必须隐忍,还必须通情达理?”

哪有这样的道理?

就算他是帝王,她是王爷,就算他们是君臣。

可他们已不仅仅是君臣。

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男人起身,再度握了她的手臂:“好了,别闹了,先将伤口处理了再说,一直还在流血呢。”

“不要你管!”郁墨夜再次扬臂挥开。

别闹了?

呵~

他以为她在闹?

她受够了。

就算在闹,那也是他逼的。

原本就心里压力大得让她喘不过气来,他还这样对她。

当着她的面纳女人,甚至当着她的面跟那个女人调.情,还当着她的面,让那个女人夜里侍寝,难道她要兴高采烈地恭喜他,或者祝福他跟那个女人琴瑟和鸣,才叫不闹?

他做得那般过分,难道她只是在自己厢房里闹闹脾气都不行?

她的脚也伤了,路都不能走,如今手也伤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小血管,血到现在都没止住。

真真是倒霉透顶了。

大概是被她的冷硬固执也搞得微微有些恼了,男人略沉了声音:“郁墨夜,适可而止!”

然后,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大力攥了她的手腕,强行将她按坐下去,拿过桌案上郁临旋留下的药瓶跟棉布绷带,准备给她包扎。

可无疑他的这句话在此时此刻来说,就如同火上浇油,彻底将郁墨夜点燃。

适可而止?

她还真止不住了。

心里压抑已久的东西在这一刻轰然爆发出来。

她抢过他刚拿在手中的瓷瓶,扬手砸在地上。

随着一声令人心悸的脆响,瓷瓶瞬间碎开了花,里面的药粉也是撒了一地。

她才不管他是不是帝王,她才不管什么犯上或者抗旨呢。

要杀要剐,命一条。

很奇怪,这样的动静竟然没有惊醒隔壁耳房的青莲。

想想也是,青莲是他自己人,指不定早就知道他在。

想到这里,她更加气结。

凭什么他将她吃得死死的,而她却必须逆来顺受?

“不需要你假好心,一点小伤死不了,而且我自己会包。”

边说,边一把扯了自己里衣的前襟,大力撕了一块布角下来,然后就胡乱粗暴地去缠自己手上的伤口,全然不顾痛。

男人终于沉怒了眉眼。

“郁墨夜,别仗着朕宠你,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宠她?

郁墨夜看着他,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刚准备张嘴反驳,肩胛处和锁骨处已是先后一重。

等她反应过来,她就不能动,也发不出声音了。

这个男人竟然点了她的穴。

她瞪着他,恨恨地瞪着他,目眦欲裂。

他似乎怒气也不比她少,眉冷目寒、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垂眸看了看地上已经撒了一地药粉,他举步走到窗边,推开窗门,拊掌。

因背对着窗户,郁墨夜看到什么,但是能听,然后就听到衣袂簌簌的声音落下。

“朕要金疮药,立即、马上!”

“是!”

衣袂簌簌的声音离开。

想来是隐卫。

郁墨夜再次无语了,搞个金疮药还得动用隐卫。

床头的抽屉里就有,不过,谁让他点了她的穴,就让他折腾去。

趁隐卫去取药的间隙,男人又走

了回来,粗鲁地扯掉了她身上的狐皮大氅,直接扬手扔在了房中燃得正旺的炭炉里。

郁墨夜目瞪口呆。

皮毛干燥,炭火又烈,瞬间就燃起一片火光来。

刺鼻的烧焦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郁墨夜心里真是又气又心疼。

就像郁临旋说石头跟她有仇一样,这件大氅招他惹他了?

有气就直接冲着她来,做什么找一件大氅出气?

男人自衣架上取下她的外袍套在她身上,又打开壁橱,寻了件厚披风给她披上。

自始至终,一声未做,动作也毫不温柔。

窗口再次传来衣袂簌簌声,他走过去,将药瓶接过。

然后就是窗门被关上的声音。

男人再度走入视线,在她的边上坐下,将灯盏挪近了一些之后,便执起她的腕。

郁墨夜心中真是翻江倒海,胸口急速起伏,无奈却是发作不得。

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将她原本凌乱缠于手上的布角解下来,然后自袖中掏出干净的锦巾将她手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再拧开瓷瓶,将里面的药粉均匀撒在食指的伤口上。

然后将棉布包上,绷带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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