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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339)

当水下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强行扯下,郁墨夜哭出了声:“郁临渊,别逼我恨你……”

“不是你说让朕尽管来吗?”男人喉咙几乎苍哑到没有声音。

郁墨夜颤抖着,已经语不成句。

“我是说……你如果……想死,就尽管来,你想死吗?”

“就算朕死,也要你跟着一起陪葬!”

不顾她的抵触反抗,不顾自己身子的状况,他由后闯了进去。

******

不知被疯狂索取了多久,郁墨夜只知道自己一双手肘都在岸壁上磨破了。

所有的感知,从最初的痛,到后来的麻木。

是真的麻木。

感觉不到疼痛,听不到他拉风箱一般的重喘,就像是被惨烈对待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直到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她,颤着停下来,她才慢慢恢复神识。

在他怀里动了动,刚想推开他,背上却是已经一轻,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扑通”一声水声大响,她回头,就看到是他直直倒进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呼吸一滞。

原来,不是放开她,而是自己根本站不住。

活该!

郁墨夜喘息地撇过眼。

不去看他。

也告诉自己别去理他。

反正他自找的,反正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反正他会水,反正……

她其实也有些站立不住。

浑身酸痛,脚下发软,她一手扶着岸壁,一手拉起水下被褪到脚踝处的衣物,然后吃力地爬上岸。

捡起被他丢在岸边的湿袍子,快速穿在身上,她跌跌撞撞往回走。

自始至终,一眼都没再看他。

也一直没有回头。

******

郁墨夜从院门口狼狈而入的时候,樊篱正好煎完药从厨房出来。

因为是夜里,也没看清楚她的样子,就只是见她一人回来,疑惑问她:“怎么就你?皇上呢?”

郁墨夜本不想理会,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你去看看他吧。”

然后,就径直朝安排给她的厢房里走。

樊篱这才看到她的样子,震住。

衣袍湿透不说,本就乞丐一般破烂的外袍更是几个地方都被扯破,布块垂吊着。

而且她连头发都是湿的,头顶的公子髻歪斜,多缕碎发散落,沾染在额上、脸上、颈脖上。

脚步踉跄,样子狼狈至极。

樊篱不傻,自是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

当即脸色大变。

这男人真不要命了。

也顾不上跟郁墨夜说什么,拔腿就跑,快步出了院门。

郁墨夜回房,刚上房门,一屁股跌坐在门后面,坐了很久。

直到感觉到冷,她才怔怔回过神。

起身,打开壁橱,想要找套干衣服。

她要走,她要离开。

壁橱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来到樊篱的厢房。

终于在橱里找到了衣袍。

她拿了一套崭新的,看样子从未穿过的,穿在身上。

衣袍很大,很不合身,她就按照早上在破庙时那样,叠起一截衣料在腰带里。

想起早上破庙的情景,她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避子药。

对,要服避子药。

方才那个男人全部释放在了她的里面,而且,很多。

可是,她的避子药都卖了。

不对,有一粒,她早上的时候为了答谢施袍之恩,给了一粒避子药给……郁临渊。

所以,他那里应该还有一粒。

其实,方才,他的外袍中衣里衣都脱在岸边上,她当时脑子空白,没想到这个上来。

应该当时就掏他袖袋的。

现在怎么办?

是等他回来?还是先离开,然后去医馆另买?

站在走廊上,望着苍茫的夜色,她有些犹豫。

如郁墨夜所说,这里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连人迹都罕至。

若要找医馆,只能去京师。

可她现在没有马车,连匹马都没有,如果要离开,只能靠徒步。

记得下午来的时候,马车都走了很久,若是徒步,几时能走出去?她不知道。

浑身骨头都被他撞散了架,她其实连捡脚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这僻壤之地,深更半夜,会不会遇上歹人野兽?

所以,纠结犹豫了一番之后,她决定先留下来等。

等他们回来,她拿避子药。

服了避子药,她再等。

等他们都睡了,明日五更她早起离开便是。

******

樊篱提着轻功,脚下不停。

一颗心也是高高拧起。

远远望见温泉池里没有人,他就觉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待行至跟前,他才发现,有人的。

只是人是躺在水里的,半浮半沉,一动不动。

那一瞬间,他心跳骤停。

通常情况下,只有……只有死人才会这样。

他脸色大变,脚下差点扳倒,什么也顾不上,他慌惧跳进水里。

“皇上……”

三两下来到男人身边,将他的上半身从水里扶起,以确保水不再进入他的口鼻。

男人双目轻阖,毫无反应。

当樊篱看到他赤着上身,也赤着下.身,白色的亵.裤委顿在膝盖处,他真的有些无语。

果然与他猜想的一样,两人做了那事。

可是,可是,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不清楚吗?

疯子!

完完全全一疯子!

颤抖地伸出手指,来到男人的鼻下。

鼻息微弱到他差点忽略。

还好,还好。

樊篱微微松了一口气。

方才他真的以为他死了。

没有,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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