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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468)

可转念一想,不对,某人不是怀着孩子吗?而且,胎气又一直不稳,怎么可以“新婚”?

哎呀,不会不知道吧?

一拍大腿,他猛地站起。

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女的吧,连薏米不能吃都不知道。

男的吧,来月事还以为是那什么他用力过猛。

这样一对人,一切皆有可能啊。

不行,不论是作为医者,还是作为挚友,他都得去提醒一下。

对,要及时阻止。

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今日探过那个女人的脉,真的是再不能折腾了,一折腾,这孩子准没。

这般想着,他就快步入了里厢。

就在他想着,会是哪一间厢房的时候,其中一个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男人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注意到,男人身上穿的已经不是上午穿的那身白袍了,换了一身新的。

而女人……

云鬓蓬乱、满面潮红。

男人虽神清气爽,但是侧首睨着女人的那双凤目中,分明还蕴着几分未及褪尽的情.潮。

完了,来迟一步,已经做了。

“咳咳”樊篱故意清清嗓子。

两人闻声看过来。

见到是他,男人面色如常,并未有一丝变化,只是问:“事情处理好了?”

而女人显然做贼心虚,红着脸低了脑袋。

“处理好了。”樊篱答。

然后举步上前,“让我探一下脉吧。”

若引起什么不妥,早发现也能早补救。

“不用了,刚刚在医馆大夫探过才回来的。”郁墨夜不给他探。

主要是,她的手现在还在抖啊。

若被樊篱发现,她是用手,用手…….

那她的脸就要丢尽了。

樊篱见来委婉的不行,只能头皮一硬,开门见山。

“咳咳,”他再次清了清喉咙,正色道:“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们两个一下,怀孕初期,至少前三个月,是要禁止房.事的,当然,还有后三个月也是,特别是胎脉不稳的,尤其是。”

樊篱说完,郁墨夜汗。

头勾得更低了。

郁临渊却是笑了。

“让你一个法师来提醒我们红尘男女这些东西,真是难为你了。”

这次轮到樊篱汗了。

这是夸他还是损他?

表扬他还是揶揄他?

显然是后者。

“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郁临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

樊篱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瞬,他又发现不对。

虽然是一句很正常的话,但是……

男人拍着他的肩,却是看着女人说的。

而且说的时候,薄薄的唇边勾着一抹魅惑众生的笑意。

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们知道怎么做——

到底是知道三月之内不能那啥,还是知道两人怎样那啥?

******

五王府。

郁临旋坐在窗边,垂目转动着手指上的一枚玉扳指,缓缓转着,一直转着,思绪却是飘了很远。

一月,快一月了。

那个女人已经离开快一月了。

抬眸,微微眯了眼,他看向遥远的天边。

时值黄昏,残阳似血。

外面一片红彩,屋里光线却很暗。

忽然,一只鸟儿飞入视线,他瞳孔一敛,噌地起身。

鸟儿飞进王府、飞进窗口,扑棱着翅膀在屋里盘旋,他伸手,鸟儿落于他的手掌。

他迫不及待地撩起鸟儿背上厚厚的羽毛,一个被对折了好几次、最后只剩下很小的一块小信封入眼。

他心头狂跳。

急切取出,甚至顾不上一层一层去打开,他用力一甩,将信封抖开。

信封以蜡封口。

果然潇湘云就是潇湘云,做事细心谨慎把稳。

直接撕了蜡口,取出信笺,展开。

龙飞凤舞的字入眼。

旋弟:

见字如面。

你拜托给我的事,我已尽力去做了。

为了帮你照顾她,老兄我可是牺牲不少啊,甚至搭上了自己的身家清誉,在潇湘阁承认自己是她的夫君。

你知道的,我可是还未成家哦,为了老弟你,

我是比两肋插刀更够意思吧?

这笔人情记你头上,记得日后好好还我哦。

当然,今日写这封信给你,并不是为了邀功,而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日受你所托,让我帮忙照顾她,你说你有苦衷,再三拜托让我一定要照顾好她,我当时就想,她一定是你深爱的女人。

我答应了。

我潇湘云一般不轻易允诺,一旦允诺,必定竭尽全力。

我也是这样做的。

只是,这两日发生了一些变故。

另一个男人来了兰鹜。

或许我这样说,你已经知道是谁。

我不知道你们三人之间有过怎样的故事,我是局外人,所以,对你们的事,我不做任何评判。

我只是想说一下,这两日观察下来,我个人的一些肺腑之言。

她怀孕了。

起先我以为是你的。

为了这件事,我甚至跟那个男人打了一场。

但是,后来,我才知道,不是,不是你的孩子,而是那个男人的。

当然,这还是其次。

昨夜我约那个男人谈了一次话。

因为我在想,就算她腹中怀的不是你的孩子,但是,如果她心里的人是你,我也一定会替你争取、誓死维护你。

但是,那个男人说,她心里的人是他。

我不信。

他今日早上便制造了一个事件给了我证明。

的确如他所言。

旋弟,我说过我不知道你们的故事,但是,我知道,你一定用情至深,从你那般用心良苦地拜托于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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