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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659)

太后蹙眉,又紧接着继续:“还有,如果他碰了,却没事,那也同样可怕。明明每三年哀家都给他下了此毒,洛条夏跟坏亚一起是剧毒,他却没事,只能说明,他身上的洛条夏已经解了,既然解了,那也定然是他发现自己身上有,才想办法解的。那他发现身上有了,会不会也发现是哀家给他下的?”

孔方听得有些晕,没有接话。

太后瞥了他一眼,“哀家的意思是,他知道自己身上中了洛条夏,会不会就等着今日哀家送上.门?”

孔方大骇:“不会吧?皇上并不知自己非娘娘骨肉,应该不会怀疑自己的生身母亲会对自己下毒吧?”

太后微微眯了眸子:“哀家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身上有洛条夏,总归肯定会多心和防备的,我们必须谨慎才是。”

孔方甚是认同地点点头。

“可是,今日便是三年之期,以后就不给皇上下了吗?”

太后面色凝重,有些头痛地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就是哀家苦恼的地方,若下,又恐暴露,若不下,哀家就连最后一点控制他的东西都没了。”

“那这碗杏仁露......”

“换掉吧,换碗没有洛条夏的,给皇上送过去。”

******

龙吟宫

樊篱在跟帝王汇报着岳国之行所经历的种种。

帝王蹙眉:“连岳三王爷都查不出我们这边是谁人请七王爷过来的,看来此人不简单啊。”

樊篱点头,同样拢了眉心。

如此深藏不露,且就在他们身边,的确很可怕。

而且,他还听说,关在冷宫的池轻失踪了。诡异的是,刑部跟禁卫一直在查,却完全查不出此人去了哪里?就像是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任何人看到,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想必也应该是身边人所为吧?

“会不会是太后请的七王爷?你上次不是说,太后也一直在派人查吗?

tang”

帝王摇头,“应该不是,如果是太后,以她的身份,知道了池轻是女儿身,根本不需要如此复杂,还要让岳七王爷过来,给对方好处,直接揭穿她是女儿身就可以,而此人,显然是既要揭穿池轻的女儿身,还要丝毫不暴露自己。”

“也是,”樊篱低低一叹,眉心却是皱得更加紧了些:“那会是谁呢?肯定是我们的身边人。”

帝王微微眯了眸子,漆黑的凤目中,眸光一寸一寸转寒。

王德入了内殿:“皇上,太后娘娘让孔公公送了杏仁露过来。”

帝王跟樊篱对视了一眼,吩咐王德:“让他进来。”

片刻,孔方就在王德的带领下,端着一个托盘进了内殿,托盘里一碗杏仁露。

孔方跪地行礼。

“皇上,太后娘娘说,今儿个又立春了,每年立春,娘娘都会亲手给皇上做一碗杏仁露,今年也不例外,一早娘娘就在小厨房里忙,杏仁露一做好,便让奴才给皇上送来了,还热乎着呢。”

帝王扬袖,示意王德端过去,微微笑道:“让母妃费心费力了,朕最喜欢吃母后做的杏仁露了,替朕谢过母后。”

王德将杏仁露端上前,放在帝王面前的桌上,并从边上的一个瓷盅里取出一片什么叶子,在杏仁露上蘸了蘸。

帝王蹙眉:“做什么?”

王德躬身:“回皇上,奴才在试毒。”

“放肆!”帝王蓦地沉声,一掌拍在桌上,“连母后送的吃食也敢试,难道母后会给朕下毒不成?”

王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皇上息怒,奴才并非有意冒犯太后娘娘,奴才只是做奴才该做的,给皇上所有的吃食试毒,本就是奴才的本分,请皇上恕罪。”

帝王沉默了片刻,面色稍霁,扬袖示意他起来,并转眸看向孔方。

“等朕一下,朕马上喝完,你顺便将碗端回去。”

看着帝王三口两口喝完,将空碗端下,出了龙吟宫,孔方的背心早已冷汗一层,两腿还在打颤。

幸亏,这是一碗普通的杏仁露啊。

如果真有洛条夏,后果简直不敢想。

看来,太后猜得没错,帝王就是怀疑了。

试毒不是应该用银针吗?王德却用一片什么树叶,说明,试的就不是普通的毒,而洛条夏正是银针试不出来的。

另外,那片树叶还是放在手边的一个瓷盅里,说明早就备在那里的。

总之,好险啊!孔方抬袖揩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内殿里面。

王德退下之后,樊篱便忍不住打趣起了帝王,“你喝得那么爽快,就不怕里面有洛条夏?”

毕竟王德试毒的那片树叶,只是一枚普通的树叶而已,根本试不出什么东西。

帝王勾了勾唇,“王德在试毒的时候,我观察孔方,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此碗杏仁露无毒。看来,我猜得没错,那只老狐狸,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既然你已经知道今天的杏仁露没问题,还让我去搞什么破树叶,让王公公演这出戏做什么?”

“再给太后一些压力,让她明白,我不仅知道洛条夏的事,甚至在怀疑洛条夏是她下的,让她急一急,最重要的,让她消停一段时间,不敢乱来,我这段时间太累了,不想陪她玩……”

******

然而,越是累,越是烦心的事多。

比如,朝堂之上,朝臣们开始提选秀充实后宫之事。

而且,一呼百应,百官空前的团结,力谏要举行选秀,说什么后宫凋零,皇嗣奇缺,选秀势在必行。

又比如,民间忽然谣言四起,说当今皇帝不是妖魔化身,便是在暗练邪功,因为在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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