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的漩涡里,又有几人能够保持理智呢?
终究,还是他了解她啊!
翌日清晨
第一道阳光透过格子窗洒进来的时候,吴昕就醒了,想起今日要再次上山去找岳篱,便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起身盥洗。
可在吃早膳的时候,却是久等不见西陵殇。
去他的房间找,没有,她以为他还沉浸在失去心爱的女人的悲痛中,又去了客栈的后山,可是那里除了一个孤寂的新坟,也不见人影。
吴昕才意识到,他可能只身上玉山去了。
她一惊,不免担忧起来,连忙找了当地的一个船夫,也直奔玉山而去。
上船的时候,船夫突然想起什么,问她:“姑娘,你身上没有流血的伤口吧?”
“没有,怎么了?”她一阵疑惑,虽然昨日被水蛭袭击,可那些都是不留伤口的吸血鬼。虫
“嗯,那就好!住在莲花寺里的一个人,在这片水域里培植了大量的水蛭,不过,只有血腥才能勾起它们,如果身上没血,也就没事的。”
只有血腥才能勾起它们?
吴昕一怔,终于明白了过来。
难怪西陵殇让她带着婴宁离开,难怪让婴宁站在高高的船篷上,难怪…….
原来都是因为她身上有着月事,催动了水蛭,只要带她离开,便可安然无事。
原来是这样……
一时间,她觉得心中大动,就像有个机器在里面一样,不停地翻搅,久久不能平复。
终究是自己的狭隘害死了那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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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花寺里
西陵绝斜倚在软榻之上,面前放着一个小型的香炉,香炉里熏香缭绕、如梦似幻,他轻嗅着,微微眯着眼睛,一脸的沉醉。
两个女子在他的怀里,妖娆地拱动,风情至极。
“王爷,听说,你今日就要送我们回红画舫了?”其中一个女子趴在他的面前,用嘴巴解着他衣襟的盘扣,不徐不疾,媚.态.撩.人。
“怎么?舍不得本王?”西陵绝睁开眼睛,邪肆一笑,大手朝她敞着领口、露出深深沟渠的胸重重一捏,惊起女子一声娇.吟。
“当然舍不得王爷!这世上有几人能与王爷比?王爷生得绝艳、龙章凤姿、又有能力、还有……还有王爷的雄风也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比的。”
女子回头瞟了一眼,正被另一个女子捧在手心里把玩的某处,媚眼如丝。
“哈哈哈”西陵绝愉悦地笑着,似乎对她的这一番话很是受用,指了指在早已被逗弄得坚.硬.如铁的某处,“你们对它很满意?”
女子抿着唇,羞红满面,看了看另一个早已口干舌燥的女子,两人都意乱情迷地点头。
西陵绝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几分,大手一挥,女子身上的衣裙顿时化成丝缕,将成丝的布条将她的双手捆住,他邪笑着:“那本王今日最后再让你们满意满意!”
说完,又开始撕扯着另一个女子的衣服,大手所到之处,衣衫尽碎。
在他的示意下,这个女子趴在那个被捆住手的女子的双.腿.之间,开始用手指探进她的甬.道,慢慢来回。
而西陵绝则是跪在女子的身后,双手抓着女子胸前的柔软重重揉.捏,那早已昂扬峭立的蛇更是从她的后面,狠狠刺入。
一时间,暧.昧声一片响起。
捆着手的女子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似乎两个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她的空虚,她红唇轻启:“加一个......”
另一个被西陵绝撞击得已经浑身颤抖的女子,似痛苦似快乐地大叫着,早已意乱情迷地瘫做一团,哪还有心思和力气去理会她。
西陵绝却是突然从她的后面抽身而出,大手将她挥开,又朝躺在床上扭动的那个女子狠狠压了上去。
空虚终于被填满,女子舒服地呻.吟,眼角竟兴奋得流出了眼泪。
不知这样反复地折腾了多少个回合,两个女子被他折磨得气若游丝,他才满意地从她们身上撤离。
他缓缓穿好衣衫,回头瞟了一眼床榻上两个累得一动不动赤.裸的身体,将一叠银票丢了过去,“今日本王有要事,等会儿会有人送你们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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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阴暗潮湿的密室里
岳篱被捆着手脚侧躺在那里。
自从大婚那日被抓来以后,他就感觉自己不对劲,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作为医者,他知道,肯定是西陵绝对他做了什么。那个疯狂的男人现在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可是,所谓医不能自医,他现在还找不到症结在哪里。
也不知道无心怎样了?
他不见了,她肯定急死。
他很想她,想见到她,可是他也知道,西陵绝将他抓到这里,无非就是通过他,牵制无心,通过无心,来牵制西陵殇。
这样想着,他又祈祷着着无心千万不要前来冒险,否则便中了西陵绝的奸计。
一阵金属的声音传来,铁门被打开。
西陵绝悠闲地踱了进来。
闻着脚步声,岳篱不用转身都知道是谁,他厌恶地阖上眼睛,假装小寐。
西陵绝来到他的边上,缓缓蹲了下去,竟然伸出手隔着衣衫,在他的背上游移。
微微蹙眉,岳篱强忍住胃里的恶心,一动不动。
西陵绝便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吐息,“其实,其实你比那红画舫的两个女子都美,本王对你那么好,你为何要做白眼狼?为何要喜欢西陵殇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