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现在在哪里?”婷婷又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不过脸色以较刚才,明显有了一丝血色。
“暂时我也不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呢,西陵殇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活着,他都不知,可是他却又不忍心拂了她的念想,只得低哄着,“不过,我已经派人去寻找了,你回东墨等我消息吧|!”
“东墨?”婷婷眸色一暗,牵起唇角,苦涩地摇头,“东墨已经不是我的家了,东墨如今是七哥的。”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可还是给易梓寒带来了强大的震撼。
他凤眸圆睁,一时难以置信,“你是说,七王爷西陵绝?他坐了皇位?”
“是啊!”婷婷垂眸,吸了吸鼻子,“虽然他做了皇帝,没有对我和母妃怎么样?但我知道,有些事情变了就是变了.....”
居然连西陵绝也在这个时候给了西陵殇致命一击,易梓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原来,那个男人才是最后的赢家。
他眯眸,眸中有寒芒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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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腿脚不便,吴昕几乎都没有下过床,每日积极配合着郎中的治疗,就盼望着能够早点好,她就可以出去做自己要做的事。
这两日,曼霜似乎很忙,她说她现在要照顾两个病人,一个是她,一个就是大春又救回来的一个男人。
听说,那个人好像是一个士兵,也是大春在救她的那条河边发现的,伤势严重、救回几日都还在昏迷,住在西房。
看着曼霜忙前忙后、不亦乐乎的模样,吴昕突然觉得,其实,上天对她还是不薄的,最起码让她遇见了这么有爱心的一家人家。
子夜时分、月上中天!
吴昕捂着肚子,睁着眼睛躺在床榻上,一脸懊恼。
不知是不是晚膳吃什么吃坏了肚子,这才两个时辰不到,她已经起来跑了三趟茅厕了。
本来腿脚就不方便,又是轮椅,又是支架的,她一个人上个茅厕简直要丢掉小命半条,可是,这深更半夜的,她又不想惊扰和麻烦曼霜,只得硬着头皮自己来。
这时,肚子里又传来阵阵水响,她暗叫一声不好,又连忙爬了起来,生怕晚了一步出事出在裤子里。
就在她终于解决、一身轻松地滚动着轮椅往回走的时候,骤然就听到了黑暗中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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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更,应该在晚上!哎~
坑深192米:真的是他
【翻页哈,翻页】
就在她终于解决、一身轻松地滚动着轮椅往回走的时候,骤然就听到了黑暗中传来一声微弱的闷哼,是个男人。
不知为何,她的心莫名一悸,竟觉得有几分熟悉。
手一顿,让轮椅停了下来,黑暗中,她缓缓眯起眸子,屏息静听。懒
可是,似乎又没有动静了。
难道是自己拉得眼冒金星、稀里糊涂听错了?
自嘲地摇摇头,她又转动着身下的轮椅,准备进屋,可隐隐听到呻.吟声又响了起来,若有若无,虚幻飘渺。
是那个受伤的士兵吗?
会不会是她曾经认识的某个羽墨军吗?
这样一想,她就觉得自己像受了某种牵引一般,没有一丝犹疑,循着声音的来源,直直往西厢房而去。
“啊!”
骤然身后一声女子的尖叫,吓了她一大跳。
回头,借着皎皎的月光,就看到曼霜一脸惊恐的样子。
“无心,是你!”看到是她,曼霜轻拍着胸口,大圩一口气,“我听到院子里有响动,就起来看看,你怎么在这里?”
是啊,她应该是在东房才对。
“我......”她揶揄着,骤然想到什么,“哦,对了,我拉肚子,起来上茅厕,然后似乎听到西房有声响,就想过去看看。”虫
对,对,就是这样的,总不可能说,她一个姑娘家家深更半夜就是想进人家男人的厢房吧?
“有声响?”曼霜面上一喜,直接将她其他的话忽略,越过她的身边,径直往西房走,走了几步,似乎又想起什么,回头,“对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你是病人,这照顾人的事都交给我!”
一边说,还一边拍着自己的胸脯,下一秒,又是一阵风一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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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昕回屋后躺在床榻上,总觉得心神不宁,辗辗转转怎么也不能睡着,那个男人的哼哼声,似乎一直回响在耳畔,怎么也挥之不去。
一直到天亮,疲惫不堪的她才终于迷迷糊糊、浅浅地睡去。
可是刚睡了不久,她又被外面院子里的声响吵醒。
应该是有人在练剑。
对于长期拿剑的人来说,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只是练剑之人,好像根本没有招数和内力,所以接连能听到长剑碰到地面和边上硬物的脆响。
是曼霜吗?
那家伙几时舞起这个东西了?
忍不住心下的好奇,她起身翻坐在轮椅上,就走了出去。
晨曦下,一抹娇俏的身影不停地舞动,只是好像负荷不了长剑的重量,虽然一直在动,剑的高度却从没举过腰部以上,而且还气喘吁吁、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