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如此清晰,就像昨日发生的事一般。虫
“不用”西陵殇手臂从她的颈下穿过去,将她拥进怀里,低头轻啄了一口她的唇瓣,“今日罢朝一日,我跟你一起去接墨儿。”
一想到,他的儿子还在另一个男人那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有一种酸酸楚楚的东西从心底冒出来。
他几时变得这般小气了?
“西陵殇......”吴昕咬唇顿了顿,“墨儿还是我一个人去接吧!”
毕竟,有些事,她还是得亲自跟岳篱说清楚。
岳篱该是怎样的心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能再让这个男人跟着一起,去刺激他了。
“不行,我必须和你一起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西陵殇看着她,目光坚定。
见他非要坚持,吴昕有一丝不悦,知他如她,她又何尝不知,他不放心的是什么?
抬眸觊了他一眼,她呐呐地说道:“你不放心什么?那么久都没不放心,又何必在乎这一日?”
西陵殇唇角微僵,这句话触到了他的痛处。
是啊,一直以来,他都没能给她娘俩安定的生活,自己在这里理直气壮什么?
吴昕见他抿着唇,脸色变得有些苍白,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就连忙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轻蹭,“西陵殇,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毕竟我欠岳篱的太多太多,我想……”
“我知道!”西陵殇打断她的话,下颚抵上她的发顶,轻叹,“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转变了过来,还以为得费很大一番口舌。
他真的变了很多!
将脑袋更深地埋进他的心窝,她瓮声瓮气地说:“那你现在赶快去上朝,我可不想被满朝文武说,是个魅惑君王的祸水,快去!”
西陵殇笑,透着愉悦,“他们应该高兴才对啊,那些个臣子成天逼着我选妃什么的,就怕我后继无人,现在好了,你将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他们岂会说你?以后我也不必为这种事去烦了。”
吴昕心尖一抖,他在承诺什么吗?
原本心里还在为上次听来的他要选妃的事有些小郁闷呢,没想到,他竟然是被逼的。
看来,做皇帝也有自己的身不由已啊!
“西陵殇,你还是去上朝吧!”
“不上!”西陵殇斩钉截铁,骤然,身子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又要干什么?”吴昕一阵惊呼,才发现他的黑眸中不知何时已经燃起两簇熊熊的火焰,身下更是有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小腹,她浑身一僵,触电一般。
他坏笑,邪邪的,带着魅惑,“无心明知故问?”
大手更是毫不费力地伸进她的寝袍,一阵揉.捏。
“啊……不行……你不上朝,我就不同意。”
......
****************
吴昕手持西陵殇的令牌,出宫一路畅通无阻,只是那些侍卫宫女看她的眼神,个个诡异。
也是,昨夜,西陵殇那般抱着她进去,想必早已经暗地里在宫里传开了吧?
她淡淡一笑,也懒得理会这些,依旧马不停蹄。
也不知道一个晚上没回去,墨儿还好不好,岳篱会不会四下去找她?
哎,估计上辈子欠西陵殇的,一遇到那个男人,她就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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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屋里,很静。
摇篮中,墨儿睡得香甜。
在摇篮的旁边,坐着一个白色的身影,消瘦、挺拔,也孤寂、落寞,黑眸微眯,正一瞬不瞬地望着窗外一点一点明亮起来的天色,雕塑一般,动也不动。
他等了她一夜,她一夜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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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299米:有本启奏
吴昕走进厢房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个萧瑟的背影,不知想什么想得那般专注,连她在门口站了很久,却也浑然不觉。
“岳篱”
她唤了一声,走了过去。
岳篱一怔,回过神来,转头,见到是她,微微一笑,“回来了?”懒
眸色疲惫,脸上苍白至极,一看就知道是一夜未眠的样子。
见到她回来,他起身站起,或许是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太久了,还是怎么的,竟是脚下一软,几欲摔倒。
吴昕一惊,连忙快步上前想将他扶住,他却是已经伸手扶住窗框,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有一丝尴尬,他笑,讪讪的,“没事,脚坐得有点麻了,对了,你吃饭了吗?我去给你做。”
眸光却是不经意就看到了吴昕露在衣领外面的一截粉颈,上面一朵朵暧.昧的红云,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她果然是去见那个男人了!
看到她偷偷做着喜服,又想着昨日是交衣的最后一日,他就知道她去了哪里,所以她整夜没回,他也并不曾担心,有的只是难过,那种撕心裂肺、从骨髓里面透出来的难过。
眉心微拢,他垂下眼眸,弯腰揉了揉小腿,准备走出去。
吴昕心中一痛,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总是这样,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虫
他为何不问她去哪里了?为什么彻夜不归?
他不问,从来不问。
不知为何,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可终究是拧了拧眉,将眼中的酸涩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