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忘渊站在那里进退不得,怪不得他不主动给我送水了!!我按着胸前的被子惊得向后退去,忘渊眼疾手快,一手拿着茶杯跪坐在床榻上,一手扶住我的后脑,才避免了一桩惨剧的发生
他脸色发红有些尴尬,我却一动不敢动,咽了口口水,忘渊顺着我的发抚到了我的后背,我一抖,把我拉过来,不顾依旧惊恐的我,道:“来,喝水吧。”
我唇触到了杯沿,看了他一眼,脸上发烫,快速灌下了那杯茶,忘渊倒淡定了下来,脸上再也没有尴尬的神情了,脸不红心不跳。
他的手很自然的揽过我的腰身,把我又拉近了几分,我死死拉着丝被把前身挡的严严的,脸红心跳。他执茶杯的手松开,茶杯浮空慢悠悠的回到桌子上。
温暖的体温自他的掌心传来,他把我散落在我脖子上的发拨到后面,指腹轻轻划过那道刀痕处,叹息:“对不起,我说过不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可是却没做到。”
我抬眸看他眼神自责幽深,摇了摇头:“无事,怪不得你。”
他把脸埋在我颈上,温热的气息轻扫着,他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收紧了在我腰间的手,最后低叹了一声。
我伸过手环住他,忘渊身子一愣,终是紧紧的把我钳制在他怀里,后背赤|裸着,前面又仅仅和他隔了一条丝被的距离
他低沉着嗓音:“锦儿,钟离弃一定可以解开,你别怕。”
我“嗯”一声:“要是解不了呢……”
他道:“不会的!”蓦地又用了几分力。
我在他怀里道:“我是说如果,解不了……”
“那我就陪你,生我们一起,死我们亦在一起,谁也别想让我们分开。”他打断了我的话,坚毅的说道。
我心里轻笑,说:“那可不行,你要死也要给我报完仇才行啊……”
许久无话,在这静逸的午时,对我而言在经历了冰火二重的痛楚后能与他紧紧相拥,那便是最大的恩惠。
忘渊于我而言是一味良药,我晓得那时我没有看见忘渊心里的失落感,师兄的那句话虽然至今徘徊在耳,但是,忘渊,你……不会再次抛下我了不管出于什么理由
良久,门外传来一声深深的叹息,一道女声轻言:“哥哥,回”
作者有话要说:2天掉收5只,过250遥遥无期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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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辈知道吾辈文有很多问题,比如水的很,写不到重点,描写散漫,剧情拖拉什么的。
有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自己到底适不适合写文,写着写着就会茫然,码字的时候很想写好,可无奈写出来就是另一个味道了。
在贴吧写的都是第三人称正剧,我也知道第一人称很难驾驭,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选了第一人称来写自己的第一篇,但是既然写了,就努力完结了它= =+
不管什么成绩,就算最后只剩一个人了,吾辈也会努力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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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我说这话干毛 - -
PS:前文里我有写苏邵言师父是狐仙,于是我改了,改成【胎身得道,生而为仙】
☆、入魔乃必要的梗(一)
如今,师父的三个嫡传弟子,都有伤在身。师兄险些再次入魔,被师父关在清心殿入定驱除心中血魔。师姐被师兄所伤,至今仍在昏迷,四阁长老都围在师姐的卧房里转圈圈。我中了钟离弃,随时会毒发,小命随时不保。简而言之,我们师兄妹三人,都悲剧了
而容怜火的逃脱,忘渊说是意料之中的,他迟迟没有提冷星城我也没有问。勿离和无尘与白甄他们暂且呆在青州善后,依勿离的性子我断定他不知道我中毒的事情。
至于我为什么会一丝不缕,忘渊告诉我,毒发时我需要至纯的仙气和真气引渡毒气,虽然我还是会觉得很痛,但还不至于让我疼痛难忍,脱掉衣服是师父说的,他也就照做了。
我愣愣问他:“这么说你早就看光了……”
他眨眨眼:“也许……”
我脸上发热:“那师父呢……”
他神色显出不爽:“同和我在背后。”
“看没看见……前面……”这个才是关键。
“没有!”他定定答道。
我松口气,要是让师父也看光了,我以后怎么见他的啊。我蓦地想起那道叹息,是水云墨来过了,雪蝶也来了。
忘渊拿过一件中衣,披在了我身后,许是见我没反应,问到:“锦儿,可是在想水云墨。”
我点点头:“他刚刚来过了。”
忘渊摸摸我的发:“需要去找他吗?”他问的小心翼翼。
“不了,他应该走了。”我摇头低声说道。云墨你的念想何时能断
我穿了衣和忘渊一道去了师姐的卧房,钟离弃有一个好处,不毒发的时候它很安静,但一旦毒发,那就是痛苦难耐,我是切身体会过的,身体也会随着噬血越来越虚弱,我内力所剩无几,连护体的仙气也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故而需要忘渊随时给我输送真气。
还没到师姐的卧房就闻到了浓浓的药香,我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忘渊在我身侧,我推开门,看见了轩阳阁长老与飘缈阁长老一左一右做到桌子两侧,轩阳阁长老清子弦十七少年模样,隽秀非常,他皱着眉,少年老成的与坐在右侧的白发白眉的飘缈阁长老薛震天细细说着什么,一见门被推开,同时噤了声,子弦长老见是我,眉蹙的更深了,看忘渊的眼神带了丝责备,他出口严声,颇具威严:“中了钟离弃还到处乱跑,不要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