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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88)

“……是坏事么?这样主上不就能掌握兵权了吗?”她懵懵懂懂地问道。

“哈~”井芽赞许地揉了揉她头顶,“容容也懂一些嘛。”

“不过端原简哪有这么好心,”他嘲讽道:“他可是想把主上推到死路上。军队中有不少他的人,这次北伐领军的大将军可是端原简的嫡系将领,要是主上去北疆,能带多少自己人?远离了京城,岂不是要让他们揉圆捏扁了?”

这就是为什么从古自今帝王都一定要将兵权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的原因。

宋容也跟着苦恼地皱起了眉,左落言不是说还有予图璧么,不过夷和军用在这里的话,能保住主上,可用完了这张牌,就算能活着回到京城,不还是和跳到火坑中了一样么?

忽然额头一痛,她忙捂住,不解地看向井芽。

他收回手,笑嘻嘻地说:“这事轮不到你操心,不用愁眉苦脸的,不信主上,容容你还不相信你芽芽哥嘛,既然我来了,万事就都能解决~”

还……真是自信。

宋容甩甩头,这事确实没她的事,她操心也没用。回头一看,阮森还背着一筐子槐花站在路口远远地等着她呢。

等急了吧。

她跟井芽告别:“那你先去主上那边吧,一会儿我去做槐花饼送你吃。”

井芽顺着她视线向阮森看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哎哟,咱们容容也有人家啦。”

咦?

宋容一惊:“什么啊!”

他说的是她理解的那样吗!?

“不、不是啊……”她有些尴尬地回头看了看阮森,可带着面具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想解释一下,但压根没有的事要怎么解释?

在井芽别有意味的眼神下她禁不住红了脸。

井芽便一副“我懂得的”的表情拍拍她的肩八卦地笑着走了。

宋容哽了许久,蹭到阮森面前,强做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明明没什么,但井芽那么一说,和阮森走在一起,她忽然觉得有些别扭起来。于是两人之间的距离由一步变成两步,又变成三步。

又走了一段路,两人间不仅左右距离让宋容给拉远了,她还有越走越拉后面的趋势。

就在她磨磨蹭蹭地跟在阮森屁股后面,并严肃思考自己到底在别扭什么时,阮森忽然停了下来。

“咦?”

她盯着阮森朝她伸出的手,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的手指有点微微颤着。

“慢死了,”他嫌弃地说,“照你这速度要走到什么时候去了。”

啊,好熟悉的口吻。

宋容一时感动,刹那间,好像看到了最开始老找她碴、老看她不惯的那个阮森。

井芽明显想偏了嘛,他随口一说的,她干嘛那么当真?搞得好像真有什么似的。

这么调整了一番心态,宋容一把抓住阮森的手蹦到了前面:“好吧好吧,快点走!我怎么觉得有点饿了呢?”

宋容没下过厨,不过前世常在厨房围观妈妈做饭,槐花饼也是妈妈做过的,并且简单,虽然这是她的第一次,还是蛮有信心的。

将槐花择梗洗净,烧了热水过一边,加上面、盐和鸡蛋搅拌,然后上油小火慢煎。随着金黄的颜色出现,面和蛋的香味也随着槐花的清香飘出来了。

做法虽然简单,但也因为这极简单的做法而保留了最自然的美味。

宋容有些洋洋自得,第一次下厨没糊没焦更没烧了厨房,说明她还是比较有天赋的是吧?

她用刀将槐花饼切成小块,盛在边沿点缀柳叶的白瓷盘上,先自己尝了块。

满意地长长嗯了声,清淡的香味萦绕在口腔中。

她把盘子往怔怔看她的阮森那推了推:“你尝尝呀。”

阮森盯着她不做声。

宋容困惑道:“阮森?”

他啊了一声,才回过神来,似是要遮掩什么般忙抓了一块塞进嘴里。

宋容忙伸手,还是没拦住。

“烫呀……”她弱弱地提醒道。

洗净了手,她怀揣着希望被哥哥夸奖的小心思,带着热腾腾的槐花饼去找宋凌秋。

这时候,宋凌秋自然和井芽还在左落言那,好吧,她承认,这时候过去,不仅是因为一会儿饼就凉了,还因为她想再偷听些什么。

但是还没跨进左落言的院门,宋容就被侍卫拦在了外面。

往日她从未被拦过,宋容皱了下眉,还没说什么,就听得院中爆出了一声响。

守在外面的侍卫们立刻握住了剑柄,却没有冲进去。

宋容使劲踮脚,看到左落言背着手从屋中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春天来了,也到了吃各种野菜的时候啦~

虽然现在还没有,不过再等等就能吃榆钱了,然后是槐花,然后是香椿~~~

昨天吃了炒大烟苗,嗯嗯,就是罂粟的苗~

☆、交易

左落言背着手站在高高的台阶之上,脸色并不好。

他身后那扇门被撞得摇摇欲坠。

越醉庭落地时双手撑地,他半垂着眼拍着手上的土站起来,慢吞吞道:“我觉得我的要求并不过分,是你占了大便宜。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

他讥笑一声:“不过你还有别的方法可选吗?”

左落言阴沉沉地盯着他:“我不信你。”

宋容不再踮脚探脖看,她抱着放着槐花饼的食盒,拧起了眉尖,越醉庭又去招惹主上干嘛?一定是不怀好心。

她倒退了一步,打算先回去。谁想越醉庭就在这时向她看了过来,立刻露出了笑容。

宋容手抱紧了一下,果然听他叫出了她的名字,指着她说:“我就要她而已,对你而言不是很划算的交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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