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怜儿扭了扭已然潮湿的身子,又软又媚地叫了一声。
王怜花掀开了她的裙摆。
一时间,屋内□无边。
——“哼。”
就在王怜花要与身下女子更近一步之时,一声极其不合时宜的冷哼骤然出现在屋内。
王怜花一怔。
但怜儿却毫无所觉,她娇媚地唤了一声“公子”,羞涩地敞开双腿等着迎接那件她心心念念想要的物什。
王怜花却摸了摸左手红珠,在心中念道:“你出去。”
“你以为我愿意看活春宫?我已经试过,能出去我早就出去了。”
王怜花一笑,心中又想:“也罢,被你看见也没什么,且让你瞧瞧我的能力。”
“你真不害臊。”何红药冷眼旁观,恨得牙痒。刚才她就想出去,却又被那股力量给扯了回来,她离他不能太远,因此就得傻乎乎站在这儿看他玩女人么?何红药冷笑一声,道:“如果这个女人知道这屋子里有个魂魄在看着她和你欢好,不知会不会吓得魂飞魄散。”
王怜花一笑,捏起怜儿胸前珍珠,轻轻揉弄,柔声道:“怜儿,公子我怎么觉得屋子里有鬼在看着我们啊。”
“嗯……啊……”怜儿欲`火难耐,被王怜花折腾得又是难受又是舒服,身子都像是要融化了一般,哪里听得他在说什么,只娇声道,“怎么会有鬼……恩啊……公子你快进来……怜儿,怜儿受不了啦……便是有鬼,那……那也随它去好……”
王怜花挑眉看了一眼屋角站着的何红药,勾起唇角,挑衅般地笑了。他俯身轻咬怜儿的胸前紫珠,低声笑道:“公子这就让你舒服。”
“嗯啊……进,进来……”怜儿在王怜花的身下娇吟,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何红药纵使曾经历过人事,却从没亲眼看见别人交`合的一幕,她虽是魂魄状态,但也觉得臊得不行,似乎身体在隐隐发热,而眼前这个男人,似乎真是准备要在她面前做完一全套的春宫图。
何红药暗恨自己怎么会和这种男人牵扯在一起,却因自己是魂魄,什么都做不了,眼看最让人喷鼻血的一幕就要在眼前上演,何红药咬咬牙,心一横,忽地飘到王怜花面前,面对面瞪着他。
王怜花一怔,立时摸住手腕的珠子,心道:“你做什么?”
“看活春`宫。”何红药抱臂在胸前,冷笑一声,凉凉道。
王怜花轻笑,不甘示弱道:“那小红药你可就看好了。”语罢,他将怜儿的双腿盘上自己腰间,蓄势待发。
何红药居然真的一眼不错地就站在那里看着,甚至轻轻哼起了小曲。
听不出那曲中唱得什么,只觉得欢快无比,很是好听。
但在这种情景下,实在是不合时宜得紧。
何红药越唱越高兴,居然“啦啦啦”地一边唱一边转起了圈,足踝上的金环两相撞击,清脆作响。
王怜花的身子僵了一僵,终于忍不住道:“真是败给你了。”
他这句话说出了口,怜儿也听见了,她满脸潮红,又是渴望又是茫然道:“公子,什么败?败给谁?恩啊……你……你为何还不进来……公子,你,你怎么……”
就在怜儿说话的当口,王怜花已经起身整理好了本就不凌乱的衣裳,他对怜儿道:“出去。”
怜儿一愣,不甘地低头咬唇,随即娇媚地缠上王怜花的身子,酥肩半露,白皙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软语道:“公子,怜儿……怜儿想要么……”
王怜花却含笑道:“乖。”闻言,怜儿不停晃动的腰肢不由一顿,却无计可施,一边收拢衣服一边不甘道:“是。”
看着狼狈逃走的白衣美女,何红药觉得胜了一仗,心情大好,直接翘起了二郎腿,竟以坐着的姿势在空中飘来飘去。
王怜花瞥见何红药的模样,意外不明地笑了一下,指尖运气,又以捏碎珠子的指力按住了那颗红珠。
“啊!”何红药一声尖叫,痛得抱头打滚。
“红药,”王怜花语气温柔,但说出的话却冷得人发寒,他道,“你要搞清楚,谁是你的主人。”
主人要做什么,你管不着。
何红药忍住剧痛,猛地一个跃起,凄厉地仰头尖叫起来:“啊!!!”
王怜花只觉大脑“嗡”地一声,竟被震得往后退了半步,运气的手指也不由松开。
何红药立马感觉到不痛了,她对着王怜花,也柔声道:“王公子,希望你搞清楚,这里谁都不是主人。”
王怜花冷冷地盯着何红药那张丑陋的脸,忽然笑了出来,他道:“那我们走着瞧。”
何红药不甘示弱,亦笑道:“好呀,那就走着瞧。”
4第四章
“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喂,跟你说话呢……”何红药讨厌这座缚了她多日的古墓,却没想过了几日,王怜花竟然又带她来此,而且这一次走的不是暗道,而是古墓正门。
这些日子,何红药都跟着王怜花,所以她知道他自从那次离开古墓后就再没有来过,也未曾听他吩咐过属下要掘开古墓,但今日却见多了一个进入古墓的山洞,不由奇怪道:“莫非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也发现了此墓?”
王怜花披着一件黝黑的斗篷,裹着全身,举着火折子在洞中七拐八拐,驾轻就熟地钻来钻去,时而侧身贴壁时而躬身前进,避开每一处机关要道,何红药的抱怨他听了一路,却理都不理,如今总算听到她说了句不一样的,便笑道:“怎么不继续抱怨了?”
何红药哼了一声,暗自腹诽以她如今的状况,即便抱怨也无用,便不接他的话,转而道:“有人跟你一样都看上了这墓中的宝贝,但那些东西早就被你搬空了,还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不许别人也发现这座古墓,要杀了他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