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年话还没说,向悦的手机就被左二抢了过去,“阿年,您家内位出不来了,我们就先撤了啊,明早见。”
“……”
阿年收起总死机的手机,管止深问她:“跟默川,认识多久了?”
“5年。”
阿年说完数了数:“18,19,20,21,22,岁,是,五年……”
“五年?”管止深蹙眉。
他是那样诡异的沉默着。
A大门口。
管止深下车,阿年也下了车。他从车后身绕过来,高大的身躯拦截住了要走的阿年。
“用不用再打个针?”
“不用啊,五点的时候打了。”阿年虽好奇他怎么知道她生病?但还是先拒绝了。
他笑,感觉此刻自己是雄性老鹰,她是个没长大的小母鸡,正面见了他居然躲成这样。
管止深拉过她拥抱了下,鼻息在她发间,他的力量,她这幅病着的小身子骨还挣不开,待阿年真急了,管止深拍了拍她的背,安慰。“怕你心里有阴影。好了,回去吧,喝了牛奶再睡,以免做梦……”
“……”
—
阿年往宿舍楼走,琢磨着什么阴影……指的,那幕淫靡留下的心理阴影?
那做梦呢……指的,她也许会做——那种梦?
待生病后反应慢半拍的阿年悟出他话里的意思,回头,A大门口那边已经一片漆黑,一辆车不见。
—
次日。
一大早醒来,阿年的脑门儿不太热了,烧有退的迹象。
向悦洗漱完,说:“阿年睡一觉醒了怎么更憔悴了?她未来老公见了不得揍我们啊……”
“揍我们?他走了这么久!阿年没找备胎已经是对得起他了!”乔辛愤愤的说。
向悦递给她水杯,“漱口,牙膏沫到处喷啊!”
跟病魔斗争一夜,不憔悴才怪。
阿年洗漱完出来,手机上来了一条短信:出来,A大门口。
是默川的号码。
阿年拿了退换这破手机的凭据,匆匆的跑了出去。
☆、抵抗隐婚老公,方默川
现在,阿年和默川的距离,就是从宿舍到A大门口这么近。阿年有点紧张,她不知道他现在状态如何,许久不见,有没有变了样子?
早上的A大门口稍显冷清,阿年并没有看到方默川的身影。
一辆白色宝马x5的车门打开,一双高跟鞋美腿优雅落地。
阿年皱眉。
4月末的天,方慈穿的真少。
“早上偷拿了他的手机,路过A大,给你发了个短信,不然你可能不会出来见我。”方慈淡淡地说。
阿年抬头看方慈。
觉得方慈好像说完了,她低头,把听见的格式化了一下,手里拿着手机盒子走向A大对面的手机店。
A大很多学生在这家店买手机,水货,用着跟行货没差,阿年没用几天,总死机。
乔易说:你这手机不是水货,是组装机。
不懂,被骗了。
手机店,阿年把票据都给了店主,拿出手机说:“昨天就死机了七次。”
“死机?”店主拿过来,开机。
此时方慈走了进来,她把自己那部九千多的手机放在柜台上,叫来了店主,要看最贵的机子。
阿年没回头,听出了是方慈。
方慈和店主在说什么阿年听不清,咕咕咕的……
很快,店主走了过来。
仔细看了看手机。“同学,你哪儿弄的组装机到我这儿退来了?”
“不承认这是你卖给我的那部?”阿年有情绪地问。
女老板立刻火了!
“你脑子没问题吧?我这儿没有组装机!同学,穷不能这个穷法,拿着组装机来我这儿换钱?赶紧走!我开门儿做生意呢!”
阿年被反咬的正有点懵,就听见一的声音说:“哦!开门儿做生意的……”
阿年激动的转身——门外停着吉普。
方默川穿的牛仔裤黑外套,普通衣服他能穿出一副公子哥儿样儿。
方默川走过去坐了方慈旁边的转椅,拿过方慈那部昂贵的手机鼓捣了几下,转着椅子温怒地说:“姐,你说你一个女干部,大周末的不去约会来这儿鼓动泼妇欺负阿年,八成今天你等会儿还得给我收拾烂摊子,你说你这脸总自己打,疼,还是不疼?”
方慈严肃了,“你给我……”
“啪——”
方慈的“老实点”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前面柜台玻璃哗啦碎了一地,方慈的手机在他手里牺牲了。回身儿方默川拎起椅子走向女店主,女店主吓了一跳:“你,你你,你谁啊你?”
方默川手上椅子腿儿攥的更紧!阿年怕他惹事,上前,他推开阿年,额上青筋都凸了起来,椅子“咣——”地一声,又砸了一片玻璃柜台。女店主退开老远怕玻璃飞脸上,方默川手中的椅子没闲着,挨个柜台的砸了个便!阿年不顾碎玻璃的去拉住他,站他前面,“不准砸了!”
他一向听话,伸手搂过一脸惊恐的阿年,手摸了摸阿年的头,脸色难看的一手举着椅子对指内位女店主:“怕什么?开门儿做生意的没见过职业找茬的?谁穷?谁脑子有问题?立刻给老子媳妇儿道歉,今儿不当面儿掰扯清楚了谁他妈也甭想好!!”
方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冷静地说:“是姐错了,默川,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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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正和他意
方慈这一声儿“是姐错了”根本不奏效,方默川权当没听见,一个眼神儿都没闪,女店主说要报警,方默川不惧的点头:“报了联合国老子也不怕——羞辱完我媳妇儿,这事儿今儿要是就这么算了,我他妈回头跟你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