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的身体向上了一点,脊背半靠在床头,抱起阿年在他身上,只是吻着阿年,他已经反映强烈,眼眶发热,可能是喝了酒刺激导致,结实的胸口上下起伏。
盖着下身的薄被滑落,管止深的下身露了出,高高的支了起来。
“吻我,阿年。”管止深轻轻用嘴唇碰着阿年的嘴唇,已是迷乱。
阿年:“……”
“听话阿年,吻我。”管止深把她抱得更紧。
阿年纠结,><。
她也是一个正常有感觉的人,这样下去,要死了知不知道。不过死一个总比死掉俩个好,阿年抱着牺牲小我,成全大他的心态,吻了下去。
所以说近朱者赤吗,可是阿年根本不会动,管止深把嘴唇送上来,碰在阿年的唇上,脸部轮廓,蹭着阿年的嘴唇。管止深闭上了眼睛,手从内裤中拿出硬直的粗长,黯哑地喘息,喉结动了动,一手握着阿年的胸部轻轻揉捏,一手***着自己的分身,茁大挺出的圆头分泌着体液。
喉间粗浊的喘息着,享受阿年身体带给他的酥骨美好。大手握住了阿年白皙的肩,吻着吓呆了脸红红的阿年,低喃:“阿年,你就折磨我吧……”管止深没有过分的碰阿年,只是释放了自己,如果不做,他怕睡不着。
事后。
管止深一脸满足的倦容,起身处理。
动了动床上睡衣完整趴着的阿年,“起来。”
“起开——”阿年不动。
管止深:“…………”
大概十几分钟,管止深整理好了自己,阿年老实的趴在床上,俩小手在额头下压着,好像,生气了……
管止深有点头疼,喝酒后做这种事的症状。
拉过阿年,抱起来,阿年怎么挣扎,小身体也是被他一拎就起来了,不想看他,人被拎起来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俩手背面在额头上枕着,可是没趴着了,在他面前跪着了,他在床下站着。
“说说,你怎么了。”管止深扒开她的俩手。
“不舒服……”阿年把他扒开的俩手又重新归位。
管止深蹙眉,舔了下唇角:“哪里不舒服?”他恍然大悟,在阿年耳边说道:“可是你来了例假,我怎么让你舒服……如果你不怕,我倒无所谓——”
吓唬她,逗她,很有乐趣。
“我是心里不舒服——好!不!好!”阿年气急,一个枕头砸在他那张吃饱喝足得意的俊脸上!
这个家里,存在一只强壮的老虎,一脸严肃的怒容而站。老虎的脚下,是一只刚出生小猫儿,张开小嘴儿喵喵叫,抬起一只爪子挠了挠老虎的一条腿,算是发火了。然后,老虎大人俯视脚下那只喵喵叫的小猫儿,在老虎眼中,他吹一口气,似乎都能把这个抬起一条腿站不稳的弱弱小猫儿吹倒。可是大老虎没有,大老虎转身,大老虎绅士地选择不睡床,让小猫儿得逞,大老虎去睡了另一间客房。
抱着那个砸过他脸的枕头。
阿年一个人趴在床上,闷闷的,一条腿用力踹掉了被子,在地上。十几分钟过去,大房子里没有什么声音,阿年趴在床上九十度转身,生气,又踹掉了一个枕头。然后,床上什么也没有了,生气的睡着……
次日清晨。
张望准时打了过来,开车到了小区外。
管止深的手机在阿年的床上,阿年摸过来,还没睡醒的揉着眼睛接起:“喂……”
“……”
张望第一次打扰阿年休息,时间太早了,张望有一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阿年,管总在你旁边吗?有事情找一下。”
“他……”阿年看了看空着的大床,想起昨晚的事情,说:“马上,我去客房找,他好像还没醒。”阿年没觉得说客房有什么,纯属自然反应,光着脚就跑去了客房,推开门,管止深还在睡。
张望笑的温暖,管总睡客房,想必,如今的日子,是管总很喜欢的。
阿年拿着手机,推他:“你醒一会儿,找你的。”
管止深蹙眉,醒了,看到阿年拿着他的手机,抬手接了过来,拿起手机的同时,手臂也习惯的搂过了阿年在怀里,问张望:“送过来了?”
“……”
“好,二十分钟后你们进来。”管止深手在阿年的胳膊上摸了摸,很凉。
管止深起床了。
带阿年一起走去卧室,一进去,管止深就看到满地的被子,枕头,床单也变了形,转头看身边的阿年,光着脚站在那儿,不敢出声。
“……”
阿年平视房间内的一片狼藉,心虚,管止深知道,她清楚,他在看她,她却不敢抬头看他一眼,手指抠着门边,一点一点鼓起了腮。
管止深看了她好几眼,她都在那儿装傻,他想发火,阿年真的很欠教育,昨晚他离开*房间她还发脾气了?是不舍得还是怎么了?赶他睡客房是口是心非?管止深不希望有这样口是心非的事情再发生,他昨晚以为没任何问题,直接睡了。可她应该,在这个房间自己生了闷气。想到此,百转千回的成熟男人心,怎么也发不起火,摸了摸阿年的头,宠溺,弯身去收拾了房间。
阿年--,
捡起了被子和枕头,还有衣服,管止深走出来,手指按着阿年的头,滑向她的脖颈,把她抓去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洗漱,跟我一起走。”
“我真要跟你一起出差?”
管止深点头。
洗手间里,阿年洗漱完毕,看着管止深自己找出了出差要穿的衣服,以及旅行箱,紧接着,还有她的衣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