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早走远了。
向悦给阿年倒了一杯啤酒:“凉的,你喝一口。方默川好着呢,钱都投进了这个酒吧,生意这不是红红火火做了起来吗,这小子起步就这么牛了——是吧,哥?”向悦觉得自己没说服力,就用手臂戳了一下向东。
向东点头,“这里赚钱很容易。”
“……”阿年。
明知道,她问的事情,不是指的赚钱不赚钱。
乔辛说:“整个Z市的纨绔子弟数一数,方默川最叼了。别人开豪车跑车,他开辆06年的老款帕萨特,还带人去Z市最顶级的酒店消费,安排他北京来的那帮哥们儿,我哥说,帕萨特一停下,保安凶神恶煞的走过来作势驱逐,结果看到下来的人是个熟张儿,五大三粗的身子笑得顿时乱颤,招待爷爷似的给方小爷请了进去。妈的,那张脸真值钱!”
不是在吹牛,这些Z市餐饮和酒店行业的保安,或者小经理,早被交代了的。对方默川这么恭敬,完全是因为方慈。方慈是市委的人,一句话下来,指不定酒店就有点儿什么麻烦,没完没了的被某局缠上。
大家捡好的说,阿年懂。
晚上。
管止深夜里十一点多回来,阿年睡着了,他站在床边,阿年醒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一眼,咕哝一句:“回来了……”
“回来晚了。”管止深吻了一下阿年的额头。接着,阿年就睡着了,仿佛,吻了一下额头,有安睡的魔力。
次日清晨。
阿年不下去锻炼,但她会坚持锻炼,瑜伽垫和瑜伽毯都铺在了楼上卧室的地上,落地窗的边上,早上才七点,阿年就自己做起了运动。
管止深起床,洗漱完毕,裤子穿了,上身的衬衫在手中,走向了卧室。
“……睡好了?”阿年气喘吁吁的问他。
管止深蹲下,看地上的阿年,阿年双手艰难的一个仰卧起坐,起来时,管止深的薄唇印在了阿年的小嘴上,柔软,一样的薄荷清新。
阿年瘫软在瑜伽毯上,累的。
小嘴儿呼着气,累的喘了。
管止深没睡好,头疼,注视着阿年小腰柔软的样子,扔开衬衫,光裸上身,修长手指划过阿年裸露的白嫩小腿,“今晚,要回去睡了。”他俯身,身体覆在了阿年的身上,品尝了一下阿年的嘴唇,舌头在阿年的嘴上舔了一下,声音性感:“一起,做晨运……”
☆、抵抗隐婚老公,该吃你了……【5000字】
“一起,做晨运?”阿年自己运动过后,气还没喘匀。
管止深看着身下的人,阿年,在不自然的脸红。
他轻“嗯”了一声。
“可是……”阿年小声。
看了一眼窗子,窗帘还没有拉上,而且,这么早,家里还有人在,婆婆,放放,还有王妈。阿年皱眉,觉得,一切都很不妥栎。
却听他说:“无碍。”
管止深覆在阿年身上的精装半裸身体,缓缓起来,他用双臂支撑着地面,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骨节,支撑在瑜伽毯上。他开始了,在阿年的身上,做起了认真的晨运,一个人的,标准俯卧撑。
“……”阿年傅。
脸红死啦><。
是她心思太邪恶误会他的话了吗,原来是这种的晨运,果然受了男人诱*惑,大脑想法会不由自主变得奇奇怪怪的。
阿年无限循环忏悔中。
一脸崇拜的看着身上的管止深,呼吸起伏,身材紧绷结实的男人,最性感了。阿年觉得,如果她不是在这平躺着,直立站立,鼻血会流出来了,染红衣服,染红了地板,那叫一个壮观。
这种心理,夸张到……让阿年觉得,自己对管止深,有了一种莫名占有欲。这个男人在她眼中,无比的好,怎么过分的给予赞赏,她都觉得不过分。这样的占有欲,阿年不清楚,它会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愉快,还是负累。
不过……
“你不要喘……”阿年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管止深:“……”
敛眸,看着阿年捂住他嘴的小手,四目对视,阿年的脸更红了。深呼吸几次,干嘛要遭受他这样的虐待。管止深身体,一起一伏,偏偏玩起了在她身上做运动,他出了一层薄汗的坚硬胸膛,落下时,他就故意压上了阿年的胸。
这个姿势,会让人产生感觉的好不好。
过分的是,他居然还喘——虽然喘的很轻,但也害人不浅。阿年觉得他这个早上,一定是故意的。这种故意,对现在的阿年来说,是种十恶不赦。
早晚,她要报复。
在他一起一伏,闭上眼眸,一个吻要落下时,阿年从他身下快速跑了出去。管止深没有阻拦她,洗澡,又换了一身衣服,去集团。
路上。
阿年坐在车上,想起了昨天,对他说:“你认识蒋总务吗?”
管止深顿了顿:“认识,怎么了。”
阿年把昨天去送合同,被蒋总务教育了一番的事情,全跟管止深说了,一个字不落下的。说完了,阿年怕他会误会,解释道:“蒋总务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至少给我是这个感觉。我不认识她,她应该也不是认识我吧?她说的那些话里,听得出来,没有对我的恶意,但是,大概也不是单纯的好意吧?我不知道我理解的对不对……总务对我,好像有一点误会。”
“……”管止深沉默。
试探性地,阿年看向了管止深,见他神情有些不快,但只是一丝,不是特别的明显。阿年小声地说:“我下楼后,了解了一下,总务,职位很高,是你把关聘请直接授权上任的。我刚去集团才几天,应该没惹过祸。我想不到,除了你的关系,还有什么,是值得总务注意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