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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282)

阿年看书,不知道管止深在想些什么,可阿年想让他明白,她在意工作,读书这么多年,不是为了每天吃饭睡觉,无滋无味的生活着,她在意工作,在意生活上的另一种乐趣,也可称之为,和他无关的那一部分乐趣。

有了一份工作,如果能是自己所爱好的,那是幸运临了头。阿年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他认识的人,朋友,亲人,瞧不起她,说她完全是个没用的人。

阻止不了别人的看法,但是起码,在那之前要尽所能的自立起来,不是一个就连简单的吃饭穿衣,都要依靠他的人,像一只不长手足的软体虫子。

她希望自己的认真,能让管止深看到,不要因为工作的事压制她,阿年不想跟他争论,不想跟他吵,埋头看书,希望他懂得。

阿年的手机震动,她拿过来看,是微信。

方默川发来的。

打开来听,却没有声音。

阿年发过去了一个问号……

方默川回复,哦,发错人了。

阿年回复了个==

酒吧中。

方默川拿着手机,把手机搁在了桌子上。

方慈头发梳了起来,戴着鸭舌帽,脸上化了妆,所以那个巴掌印子,看不太清楚。方默川本想跟阿年说些什么,关于母亲知道了她和表哥的事。

看到了方慈,才收回了想说的话,一松手,空白的发了过去。

他放下了手机。

方慈进来就看到了弟弟,坐下了,酒吧里音乐声音不大,算是气氛挺好的,喝喝酒聊聊天的人很多。

“妈让我来的。”方慈说。

方默川抿唇,点头。

“姐不跟你兜圈子了,妈说,你想护着那个阿年安生,就得听她的,半个月之内订婚,一个月之内结婚,并且去她安排的地方工作!”方慈说完,小心看着弟弟的脸色,其实母亲这样逼迫弟弟,她也觉得过分了些。

一个人,被逼无奈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这种痛苦她深有体会,若不是母亲逼,她不会去市委上班。

做管三数的女儿,要像个女金刚一样厉害,去做了那份工作还不算完,母亲会要求必须做好,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往上爬,一定要厉害。

弟弟也一样,会是这个命运吧……

方默川没有过多的震惊,身体向后仰了仰,椅子腿儿发出咯吱一声,他半靠在椅子背上,双腿抬起,搁在了酒吧的桌子上,优雅的交叠着,他双手十指交叉,搁在了颈后枕着,“半个月之内订婚,一个月之内工作,结婚……我要不要大街上拽个大了肚子的孕妇,俩月后让妈当奶奶?”

“别这么说话。”方慈皱眉。

“那我怎么说话?”方默川冷哼,“我只能做到半个月后残废,一个月后死,出殡。”

方慈是跟弟弟商量的语气,“那你不顾那个阿年了……”

方默川呼气,是啊,阿年,怎么办。

难不成,发一张请柬,请了表哥阿年,看他一个月结婚么,妈的,跟谁都不知道……

☆、抵抗隐婚老公,带着姓管的小苗,(第一更)

方默川尤其喜欢春天,冬天。

他不喜欢秋天,夏天。

甚至‘深秋’‘炎夏’这四个字,他看到了都会厌恶,感到浑身不舒服。

春天的时候,很神奇的,他的心情会变得很好。冬天,是刺激的他玩心大起的一个季节,他喜欢北方寒冷雪天的畅快。也忘不了抱着阿年在雪地里打滚的时光。

寂寥深秋,炎热夏季,这两个季节,他就把自己弄成了一只被困笼中的鸟。阿年大一那年,他在Z市,读大四了,夏天就很少带阿年出去玩煦。

失去阿年,他等于失去了他最喜爱的春天。没了春天,起码他还有一个冬天,寒冷满身,他就单的痛痛快快。

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给一段感情,一个交代。

被母亲逼婚,如果失去阿年之后的现在,结束感情,娶了其他阿年以外的女人,这算什么?一场他并不想迎接的春去秋来值?

方默川不想要别人。

谁他也不要……

方默川对方慈说,让我考虑一个星期吧。

只需要一个星期的时间,便会给妈妈一个答案,这一个星期,请妈妈你们,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为难阿年。

方慈点头,劝了弟弟几句,就准备离开酒吧。

“姐……”方默川仍旧是那个姿势,慵懒的,叫了一声。

方慈已经起身,走了一步,听了弟弟的声音,转过身,“怎么了?”

方默川看着方慈的眼睛,和脸:“表哥也知道了你挨打的事情,那个男人是市委的,你的直接领导。到底为什么打你,我不明白为什么。”

“你说谁?”方慈装作根本听不懂。

方默川笑:“非要我说的清楚明白吗,那天晚上,酒店门口的黑色轿车,车里的那个男人,动手打了你的那个,查到了,车是市委的,能动手打你的人,表哥说——估计,也跑不了就那么几个。我可以不计较,但我要知道,为什么。”

“不要问了。”方慈低头。

“那我就去问他——你是我姐——”方默川拧眉,看着姐姐。

方慈深吸了一口气,看弟弟关心自己的样子,很暖,她笑着说:“表兄弟抢一个女人,可是在别的事上,你们两个,很和谐?”

“呵,不一样的。”

方默川苦涩的笑:“咱爸不管我,咱妈什么样子姐你也知道。我从小就跟表哥的后头玩儿,外公说,我五岁的时候抓泥巴,脏了手,表哥拉着我,去给我洗,一边洗一边教训我,吓我,可是我不怕他,朝表哥笑。我十岁的时候,淘气,总是打架,挨欺负了身上总挂彩,表哥那时候十九岁,一边看着家里护士给我处理伤口,一边教训我,那时候我知道怕表哥了,因为我才十岁,他就十九了,比我大那么多,身高高出了我多少,我记不清,总之,他脸一沉,骂我我就哭……他讲完大道理,训斥完我,末了他才说,打架挂彩——不是应该挂在别人脸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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