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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26)

他呼吸的每一秒,都如金钱焚烧。

他才是这个世界最奢靡顶级的销金窟。

瞿温书眯眼看向连夏。

少年整个人沐浴在月光里,皎白又圣洁,整个人干净的不可思议。

和他骨子里的放荡格格不入。

“不是,你有病吧?”

连夏被瞿温书看得浑身发毛,第一次挑衅不成,再次重拳出击,“我都这样了,你不会还准备硬拉着我去签那破合同吧?”

“我没那么残忍。”

瞿温书在连夏床边坐下,“明天助理会给你送过来,你有其他要求也可以单独再跟助理谈。”

两人第一次离得这么近。

瞿温书的声音就在连夏耳边。

低哑而磁性的音色振动耳膜,蛊得连夏微一失神。

少年连恍然都显得好看。

或许是因为病中反应变慢,他愣住的半秒,唇却未闭。

露出一点薄红的舌尖。

被瞿温书看得分明。

“瞿总,你这话说得特别像你要包我。”

连夏回过神,笑道,“就是霸总文里我看上你了,一个月多少万,有要求跟我助理谈。”

瞿温书:“那你一个月多少万。”

连夏:“……”

连夏抿了下唇。

两人以前的接触不多,说话时距离也长,所以并不值得太过注意。

但现在。

瞿温书的声音着实让连夏心痒。

他就喜欢这种带着烟嗓,带着叔感,哑而不沙,说话时仿佛自带重音的调子。

连夏:“瞿总,有没有人说过你声音好听,建议你改行做歌手。”

“很多。”

瞿温书的手修长好看,帮连夏倒了杯水,“医生说你要补充体力。”

“我只喝固定牌子的水。”

连夏扭头偏开水杯,“你和我最近在网上很喜欢的一个歌手声音很像。”

“是么?”

连夏:“不过没泡到手,我都很努力的追了。唉,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人,真烦。”

瞿温书眉目沉而淡,不见丝毫波澜,连语气都似无意:“你喜欢他哪点?”

“声音,气质。”

连夏眼睛亮得像有火在烧,“我就想让他用那副高岭之花的嗓子给我唱小黄曲,最好再一边噜一边给我喘几声。”

瞿温书道:“你不是有宋勘了么?”

“那追到最喜欢的新猎物就可以不要旧的了呗。”

连夏道,“总不能现在就让我空着吧,我讨厌寂寞。”

瞿温书:“我以为你会脚踩两只船。”

“那怎么会呢?”

连夏说的真诚,“我是个专一的人。我从来都只爱……”

病房门由外被打开。

连夏和瞿温书的视线同时落在门口。

宋勘身上还带着夜露的气息,西装搭在手臂,几丝酒意随着灌进的空气涌入病房。

连夏立即转了话锋:“我从来都只爱宋勘。哥哥,么么。”

瞿温书刚暖了几分的眼底再次将至冰点。

他起身走向病床外。

两人发小十几年默契。

宋勘只一眼就看出他有话要说,跟了出来。

“刚从酒局过来?”

瞿温书问。

宋勘点头:“谈城南酒庄的生意,今天谢了,兄弟。”

“你不该带着酒气过来。”

瞿温书语气平淡,“他今天做了查体,医生要求以后禁酒禁烟,注意食物配比。”

气氛短暂的沉默。

宋勘看了瞿温书一眼:“来得太急,我等等换套衣服再进去。饮食上医生怎么说?”

“没听。”

瞿温书道,“是你的小情儿,不是我的。”

“哈哈,对!”

宋勘朗声一笑:“得,我知道了,我明早自己去跟医生沟通。不过阿书,他不是情儿,是我对象,以后别这样说他。”

瞿温书收回视线:“你来真的?”

“不知道。”

宋勘道,“也有可能就是突然上头了,但我这几天真的很迷他。”

瞿温书未予置评。

他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明早有会,回了。”

宋勘:“好,改天出来吃饭。”

瞿温书脚步一顿:“你这顿饭欠很久了。”

“总是走不开,我现在越来越放心不下他。”

宋勘叹口气,“阿书,说实话,这好像还是我第一次见你管这种事。你对连夏……”

“你想多了。”

瞿温书打断宋勘的话,语意明确。

“我不喜欢男人。”

*

暗幕笼布下的医院悄然寂静。

悠长的走廊内,软牛皮底的男士皮鞋每一步都踩得笃定持重。

今天是私人行程,没有司机和助理跟随。

瞿温书走下电梯,从衣兜去取车钥匙,却不经意摸到一枚环形物品。

取出来。

是卡地亚新出的嵌钻手镯。

女士窄款。

地下停车场的光线不明朗。

与之对比,手镯中排开的钻石更显光彩夺目。

是连夏所喜的那种瞩目感。

瞿温书后知后觉的想起。

在圈住连夏左手时,他手上的手镯一并滑脱,又因为时间紧凑,被自己随意装了起来。

纤细的甚至连女款都戴不住的手腕。

只用几根手指抓握,就牢入掌心。

瞿温书低头看了片刻,回身上楼。

顶楼干部特属病房的灯彻夜通明。

他刚刚才离开的那间病房门没有彻底关好。

瞿温书正要伸手去推。

却从漏着光的门缝中看到了病房内的两人。

宋勘脱了西装,只留下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隐约可见内里线条诱人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