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我揣着金库带飞世子爷(2)
怕时间不够,她使用了瞬间位移,一眨眼便来到了库房。
国公府可真穷,除了粮食和桌椅这些笨重物品,金银细软竟没有多少。
沈婉打量了一下,只是将新米和部分银两收进空间。
抄家时如果库房什么都没有,那皇帝佬儿不起疑才怪呢。
万一他一怒之下将流放改成斩立决,那未免有些得不偿失了。
离开库房后,沈婉又顺路将厨房的可食之物统统收走,甚至还往里面塞了口大铁锅。
反正都要抄家了,这些东西她不拿也会便宜别人。
猛然想起原主生母是被襄阳侯夫人给害死的,于是沈婉又去了襄阳侯府,将所有金银细软一扫而空。
当然,还有狗皇帝和那个陷害忠良的三皇子,她一个也不会放过的。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以清廉节俭著称的三皇子,暗室里的粮食钱财积如山,简直就是狗皇帝的国库分库!
呵呵,这下可是发大财了,那对混蛋父子就等着抱头痛哭吧!
沈婉也没客气,于是小黑爪子一挥。
能收走的就收走,收不走的就一把火给烧掉,反正不会给他留半粒米!
刹那间,三皇子府邸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沈婉身形一隐,人已经回到镇国公府后院。
见时间尚早,她便躺在小院的藤椅上心满意足地喝着冰镇酸梅汤,就等着官差上门了。
突然,前院哭声震天。
沈婉清楚地知道,开始抄家了!
她顺手将碗扔进空间,这才向前院走去。
此时的前院早已是一片狼藉,衣物、布帛等东西被胡乱扔了一地,一众家眷们更是哭的肝肠寸断。
沈婉打量了一下。
果然,孙氏没能逃脱,就连那两个在屋里偷首饰的小丫头也未能幸免。
国公夫人早逝,侧室周姨娘也不是个有主意的。
见官差们手持明晃晃的大刀上门抄家,她早已吓的瘫倒在地,连身边的两个孙子哭哑了嗓子也没看一眼。
院子当中的担架上,赫然躺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子。
沈婉想,那应该就是她的便宜丈夫了吧。
她好奇地走上前,刚看了一眼便惊呆了。
这男人脸色是病态的苍白,两道剑眉斜飞入鬓,漂亮的丹凤眼在眼尾处微微上扬,为他平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流昳丽。
即便一袭血淋淋的衣裳,也无法掩饰住身上那隐隐透着的高贵清华。
原来,书中的大反派长的这么好看啊!
出于军医的本能,沈婉下意识地弯腰替他检查。
温热的指尖刚触碰到那血淋淋的腿,谢慕白就痛的浑身重重一颤,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得不说,那皇帝佬儿下手就是狠,竟硬生生将他的腿骨给打折了!
“给我滚!”谢慕白一把将她的黑爪子打开,虚浮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剧烈地颤抖着。
这时候治伤,貌似也不是时候。
沈婉耸耸肩,也不再说话。
谢慕白也没心情再说什么,只是憎恶地盯了她一眼。
他的目光太过阴鸷,不过是一眼,就让沈婉如芒在背。
“赃物都清点完了吗?”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又尖又细的声音。
第2章 绝对不放过一个铜板
顺着声音向大门看去,只见一油头粉面的老太监扭着肥硕的腰肢走了进来。
沈婉记得,这老太监是皇上的心腹黄公公。
数年前,他的养子在军中杀了人,被镇国公依律处死。
从这事开始,两人便结下了梁子。
如今派他来抄家,显然皇上是不打算放过国公府了。
“回公公的话,东西都在这儿了,请您过目。”
负责搜查的官差们陆续抬来几个箱子,一脸谄媚地陪着笑。
半箱碎银子,一些破破烂烂的字画,还有些不值钱的笨重铜器。
一心想趁机捞油水的黄公公看了,满脸的不可置信:“骗谁呢,堂堂镇国公府竟穷成这样?”
谢慕白也有些疑惑。
镇国公府穷是真的,但还没穷到这种地步。
虽然大部分财物已经被他事先藏好,可仓库里留那些的东西也不止这点啊。
“难不成你以为我们提前将东西转移了?”他冷笑一声,字里行间透着浓浓的嘲讽。
黄公公眯起了小小的三角眼,一脸不屑地冷笑道:“你也得有那本事!”
此时他几乎可以断定,镇国公府是真的穷了。
自从狗皇帝决定抄家的那一刻起,暗中派的眼线就已经盯住了镇国公府。
别说是财物了,就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不过,会不会都藏在身上了呢?”
看到人群中那几个如花似玉般的女眷,黄公公浑浊的眼底掠过一抹邪恶的光芒。
他踱到孙氏和谢慕白庶妹谢慕容面前,伸出肥腻的爪子,便色迷迷的去摸她们的脸。
谢慕容尚待字闺中,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的她小脸煞白,差点不曾晕死过去。
“你这狗贼,有种冲我来,欺负女人又算什么本事!”
谢慕白恶狠狠地盯着黄公公,周身散发着如尖刀般的锐利气势仿佛不要钱似的在闷热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银牙紧咬,试图从担架上爬起。
镇国公府满门忠烈,如今却落到任人欺凌的田地,这让沈婉不由的怒火中烧。
“黄公公,好久不见!”她眼睛一转,笑着向黄公公走去,“早知您来,我说什么也得备下酒席,以尽地主之宜!”
趁其不备,她从空间取一根毒针,迅速扎了一下他的曲池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