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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妻多夫制(136)+番外

哪知道宇文冷哼哼着声音,掀了被子,锦娘又只得起身去帮他盖,哪知道他一把埋进锦娘怀里,抱着她模模糊糊地说,"帮我洗洗!"

锦娘虽有些犹豫但想到他已经是自己的夫君了,而且他身上确实是酒气熏天的,连新房里的果香味儿都压不下去。

暗房热水早已备下,都是现成的,锦娘将水倒进大木桶里调好温,便过来扶起宇文冷,原本还以为很费力,哪知道他摇摇晃晃地搂着他自己就走了过去,来到水桶边上却不动了,伸着手臂等着,锦娘无奈一叹,这是把她当下人要她伺候他啊。

她解了他的外袍,露出白净紧致的上身,从小习武的身材十分矫健,骨肉分明,触手滑腻坚实,后背上却有些深深浅浅的疤痕。

锦娘看着他闭目站立摇摇欲坠,咬咬牙,褪下他红色缎面的亵裤,瞟了一眼就发现这货惊人的地方,他有一副坚实的翘臀,锦娘看得面红耳赤,赶忙推了他坐进水里。

水中他似醒似睡,拉着锦娘的手不放,这是要她给他擦拭。

锦娘挽起袖子舀了勺水顺着他坚实的臂膀洒下,又拿起白布巾在他身上用力搓洗,不时问到,"重不重?"

他晕晕乎乎,唧唧哼哼地应着,锦娘不由大胆起来,想着心中长久的疑问这时候可是好机会啊。

"宇文,你是不是喜欢我?"

"恩。"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没反应。

"是第一次在那个深夜江洲城内见我?"还没反应。

"是第二次在你大帐里见面那次?"还没反应。

"是在大帐那个晚上?你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貌似胡乱哼了声。

"那你在第一次见我那晚上,说要抓走我丈夫王莽和李三,后来怎么又不抓了。"

"你这么维护自己的丈夫肯定不是什么险恶之人。"锦娘凑近了才彻底听清这句话。

"那我那水红肚兜你收着干嘛。"

"晚上闻闻。"

锦娘脸上一红。

"那,那次,在白洲城白家东院草丛里,你就不怕我不认帐?"

"你不敢。"锦娘默然,她还真不敢。

已经洗了半天,锦娘都在上半身磨蹭,忽的,宇文冷抬起一只腿,内侧那茅草丰盛便幽幽在水中摇摆袒露在锦娘面前,她赶紧撇过脸去,匆匆胡乱擦拭了一番就说到,"洗好了,快起来。"

他仍旧是闭着眼睛站了起来,上身靠在锦娘身上,她赶紧扶了他,用干毛巾一包直接扶着他向床边走去。

还没挨着床边,他就将她压在了身下,死沉死沉的,锦娘推也推不动喘着粗气,哄着他,"宇文,起来,压到我了,宇文!"

叫了半天,他终于翻身下去,却手中一带,拉着她伏在他身上了。

那干毛巾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热铁就那样顶着她,身前是他咚咚直响的心跳声。

她严重怀疑他根本就没醉,果然他一睁开眼哪里还有什么醉意,眼中一片清明,目光灼灼深不见底地望着她,看得她心中一颤。

一个翻身他又在上,她在下,她挣扎着起身。

他死死按住,衣襟已经全部散开,他拱嘴胡乱亲吻,她半推半就,啪斥一下,亵裤被他生生撕开成了破裆裤。

那热铁胡乱就要冲进来,锦娘一下就急了,"别,别,不是那里?"

"那是哪里?"他看着她的惊恐一愣,停下动作。

锦娘羞破美人脸,颤歪歪扶着他到了正确关口,瘫倒着放□子,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深深凝视的双瞳。

他进去的时候她呜咽了一声,他一面动着一面密切观察着她的反应,他顶了顶一个地方,锦娘连忙挣大眼睛加速喘息着,他愣了愣,再继续顶那个地方,锦娘在他身下顿时浑身颤抖,扭动着,下面阵阵似抽搐收缩,面上痛苦似欢乐,他停下来,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还要不要?"

锦娘闭着眼点点头。

他却仍是不动,锦娘睁开眼看着他,眸中水光潋滟,似嗔似怒。

"叫我什么?"

此人定力非凡,锦娘红着脸回答。

"夫君!"

他再不犹豫翘臀奋力给予,索取,攀升。

锦娘在他执着纠集地猛攻那同一点处,颤栗得如脱水鱼儿般大张着嘴艰难地呼吸,眼前犹如春风拂过百花绽放,灭顶快感席卷而来,意识逐渐涣散------

第二天锦娘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吓了一跳,晨曦微光中,一人如雕塑一尊静静坐在床边。

"你坐在那里干什么?"锦娘沙哑着声线问到。

"睡不着,醒了,又怕把他们吵醒!"他淡淡地说到。

"怎么就睡不着,昨天不累吗?"一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她本意是想说昨天婚礼一天挺累的,怎么就想到了晚上的累呢。

"觉得一切象梦!"

他扭转头望着她,肤似寒冰眉如远峰,勾勒出全身硬朗冷峻的色彩。

"怎么就象梦了?"锦娘听了好笑。

"我们北国女子十分稀少,而我又从八岁就跟随父亲一直在军队的男人堆里长大,除了一年见一次母皇和皇妹,几乎没见过什么女人,现在竟然结婚了,还和一个漂亮女人同床共枕共度余生。"

锦娘心中又酸又暖,妩媚一笑,梨涡轻陷,"傻瓜!"

新丈夫进门的第一天家里出了天大的事儿,那就是李李王竟然知道害怕了。

她早上起来在院子里碰到晨练,将一直银枪舞得铺天盖地的宇文冷,愣了几秒,哇地一声就吓得大哭起来,再见了宇文冷扭头就跑,把宇文冷郁闷得直摸鼻子,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新认识的女儿想联络下感情呢,现在可好,话都说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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