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孕妻,禁欲财阀不经撩(19)
她再次尝试着提议:“宴先生,我扶你去外面坐会儿吧?”
这一次,他没有再反对。
只是此刻他浑身僵硬,想动都动不了,更别提站起来了。
方缇只能亲自上阵,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是提又是拽的,才勉强将他拖出了储物间。
将他往门口地上一放的同时,她累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男人和女人体重的悬殊,她今天算是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
歇了一会儿,方缇回头看了眼脸色惨白、还是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用手掌帮在他扇了扇风,“怎么样,还难受吗?有没有觉得好一点了?”
男人漆眸凝滞,依旧没有焦距。
只是呼吸好像没有之前那么急促了。
应该有在慢慢恢复吧?
方缇扇了一会儿风觉得手累了,看了看一脸惬意地蹲坐在一旁的小咪,有点心里不平衡,索性把它薅过来,拽起它的秃尾巴为宴知淮扇风。
小咪:?
人干事?
不知过了多久,宴知淮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血色,仿佛凝固住的眼珠子也动了动,看向一旁拽着猫尾勤勤恳恳为他扇风的女人——
虽然这根猫尾巴又丑又秃,扇的风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她眼皮耷拉着,看起来困顿得都快要睡着了,但手上的动作仍机械地晃动着。
他眼中划过一抹复杂。
突然,一根猫毛飞到他的鼻子前。
“阿嚏——”
男人鼻子一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方缇被这响声吓得一睁眼,看到眼珠子终于会动的宴知淮,本就比寻常人乌黑的杏眸一亮,“宴先生,你好了?”
他冷眼看了她一下。
然后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
方缇见他仍旧一副虚弱的样子,忙上前搭把手,将他搀扶起来。
站定后,他不轻不重地甩开她的手,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方缇眨了眨眼,指着地上的小咪,“我是来找猫的。”
宴知淮看了一下蹲在地上的罪魁祸首,太阳穴猛地跳了跳,说出的话带上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我看这只猫的确不适合留在宴公馆,还是送给别人来养更好。”
方缇眼睛一瞪,飞速一个挪步,将白猫挡在自己的裙摆后面,“不行!小咪是我的猫,谁也不可以把它抢走!”
宴知淮危险地眯了眯眼。
她被他冷冽的气息吓得咽了咽口水,但事关小咪的命运,她仍鼓起勇气与他对抗:“我……我刚刚救了你,而且还是小咪引的路,你不能恩将仇报!”
宴知淮:“……”
他磨了磨牙,终究没说出要不是因为这只讨人嫌的白猫,他也不会沦落到需要她来救!
“今天的事,别说出去!”
最终,他冷冷地撂下这一句话,转身走了。
方缇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猫,小东西惬意地舔着自己的爪子,对自己的危险处境毫无知觉。
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逃过了一劫。
啧,真是欠揍!
方缇钢准备把这只臭猫带回去好好教训一顿,却被一抹银光吸引了注意力。
靠近墙沿的地面上,躺着一枚朴素无华的银戒。
她抬头望了望宴知淮刚刚离去的方向。
这是他掉的?
第17章 早知道,那个晚上就该看个够!
方缇来到宴知淮的房间前,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力敲了敲门。
“宴先生,你在里面吗?我有东西要还给您。”
“宴先生?”
半天,里面没有传来回应。
方缇微微皱眉,难道是不在?
她尝试着推了推门,没想到房门竟然直接开了。
原来压根没锁,只是虚掩着。
她往里面探头,装饰清冷风的房间内灯火通明,但是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看到宴知淮的身影。
不过床上倒是放着他脱下来的衣服。
她望了眼浴室的方向,看来是在洗澡啊。
方缇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打算把戒指放他桌子上就走。
只是放下戒指,转身要走的时候,她忍不住又看了眼浴室的方向。
不是,洗澡怎么都没有水声的?
……该不会是病症又发作了吧?
宴知淮之前在储物间脆弱的模样可谓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上,方缇忍不住把他当成了一碰即碎的玻璃人儿。
鬼使神差地踱到浴室门口,她小心翼翼地将耳朵贴到门上,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她霎时间失去了倚靠,身体往里面跌去。
下一秒,贴上了一个残留着湿气的宽厚胸膛!
方缇直接懵了。
男人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露出精壮有力的上半身,顺滑流畅的肌理,宽肩窄腰,长手长腿……
绝好的身材一览无遗!
她瞪着眼前健康肤色下,如豆腐块堆砌在一起的漂亮腹肌,默默地咽了咽口水。
两个月前那个荒唐的夜晚,因为房间内的灯是关着的,而她又全程紧张到不行,压根就没敢睁眼,所以男人的身材,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观赏到!
心底深处,莫名地升起一股小小的遗憾。
早知道,那个晚上就该狠狠看个够……不对!她在想什么东西?
方缇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瞬间清醒过来。
她窘迫地从男人的身上离开,站直,然后干咳一声——
假装淡定,假装从未对着他的身材发花痴!
但脸上的热意却失了控,滚烫得快要沸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