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代表苏晓月与他们白家的仇恨亦要搬到台面上?苏晓月敢公开杠上爸爸吗?
“啪!”
苏晓月抡手又是一巴掌抽去。
白桐的脸都被她抽得红肿起来,挨了两巴掌的那边脸,鲜明的手指印错综复杂,分外的触目惊心。
“叫一声贱人一巴掌!”
苏晓月冷冷地在白桐的耳边说道。
白桐自后仰瞪着她,眼神可怕得吓死人。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苏晓月此刻已经被她碎尸万段了。她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苏晓月,你有种的就放开我的头发。”
苏晓月笑,笑得很美,笑得很灿烂,与白桐红肿的脸,流着点点血珠儿的嘴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略略地低下头来,苏晓月的嘴巴凑到白桐的耳边,笑着说道:“白桐,我是个女的,你忘记了吗?我怎么会有种呀?你的头发很漂亮,很柔软,扯着真是舒服。于女人来说,头发被扯着真的很吃亏,反抗一下,头皮都会被扯下来。你说我会放开你的头发吗?不知道你可曾记得,有一年,有一天,你曾经扯过我的头发,抽过我的嘴巴。”
在她十八岁回到a市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时,白桐暗地里不知道折磨她多少次。
如今,她不过是一点一点地把白桐加注在她身上的折磨还给白桐。
她早就说过了,白家人坏事做尽,总会有报应的。
白家的报应既是她苏晓月给予,也是老天爷的给予。
“贱人……”
“啪!”
苏晓月还真的是讲得出做得到。
白桐骂她一声贱人,她便抽白桐一巴掌。
“苏晓月,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被抽了四巴掌的白桐,不想屈服,可还是改了口,不敢再叫着贱人,就怕变得阴狠的苏晓月当真把她抽死了。
她现在已经很惨的,可不想被苏晓月抽成个猪头。
苏晓月哦了一声,问着:“是你爸妈不放过我,还是我不放过你爸妈?白小姐没有弄明白吧。”
白桐一塞。
“你想怎么样?”
白桐怒问着。
“你敢杀了我不成?”
苏晓月笑,没有扯着她头发的手去弹弹白桐被打肿的脸,笑得像个罗刹,说着:“我怕弄脏我的手。”
白桐气恨地瞪着她,后又冷笑着:“苏晓月,我劝你最好就把我杀了,否则你怎么对我,我就会怎么对你。我真后悔以前没有开车把你撞死!”
苏晓月也是冷笑着,她凑到白桐耳边低冷地说道:“白小姐你怎么抢了我的台词呀,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从我十八岁回到a市开始,你和你那个老娘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俩老是在老头子的面前骂我,说我的坏话,给老头子出谋策划的,我用得着像个乞丐那样生存着吗?”
过去的她的确是在白家人的脚下乞讨着过日子。
他们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那十年也就是白枫还会护着她了,但白枫对她的保护亦是变了质的。而且很多事情白枫亦会参与,所以就算白枫护过苏晓月无数次,苏晓月也不会感激白枫。
“回去告诉老头子,你们一家子欠我苏晓月的,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来!”
苏晓月说完,用力地一扯一推,白桐猝不及防的,就被她推得跌倒在地上,苏晓月是松开了扯着她头发的手,她跌坐在地上后,还是震惊地看着苏晓月。
苏晓月还是以前那个苏晓月呀,平平凡凡的一张脸,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是不如白桐高佻的,亦留着的长发也像她的脸一样平平顺顺,不拉不染也不烫,纯天然的柔顺。她此刻把满头发丝盘成了一个高髻,别于脑后,露出了她白净的脖子,亦让她看上去更加的有精神。眼镜下的那双美眸,闪烁着的是冷冽,是喋血的仇恨。
不,现在这个苏晓月不是以前那个苏晓月了。
她不再逆来顺受,不再死死地忍耐着,不再苟且偷生。
她开始站直了腰肢,她开始反抗,她出手了!
被她拿来开刀的人,不是她最恨的白振宏,而是被白振宏当成掌上明珠的白桐。
白桐是知道自己的清白被毁,名声扫地,都是拜苏晓月所赐,打心里恨极了苏晓月,此刻亦被苏晓月震住了。
今非昔比。
这四个字用来形容苏晓月很贴切,用来形容白桐也很贴切。
一个不再是忍辱负重的可怜虫,一个不再是高高在上如仙子一般的大小姐。
如今的白桐还是白家的大小姐,可惜名声扫地。而苏晓月却一转身便成了三阳集团的总裁夫人,樊少明的心尖人儿,绿水山庄的三少奶奶。
苏晓月终是抓住了一线机会,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成功地咸鱼翻身,有了靠山可依,有了资本复仇。
而等待白桐的却是苏晓月无穷无尽的报复。
“通知保安把她扔出去吧,看着她总会让人想入非非的。”苏晓月淡淡冷冷地对两名呆若木鸡的前台说道。
她后面一句话让本来就恨得牙痒痒的白桐,瞬间白了脸。
苏晓月是讽刺白桐偷情时,火辣的身材早就春光外泄了。
虽说只有青云山庄的人才把白桐与冷七的春宫戏从头看到结束,白桐被恶梦占据心头,苏晓月一句话便让她以为所有人都看过她的春宫戏了。
那张红肿的脸不白才怪呢。
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一直都高高傲傲的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让她有一种被剥光的感觉。
“我自己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