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煜,你想怎样?”贝若雪被他甩得头有点晕的,在床上爬起来,就想滑下床去,尔东浩已经扑上前来了。
“雪儿,我不会伏首认罪,我也不打算逃了,我就和上官炼撕个鱼死网破,我这一生,什么都得到了,哪怕是用灵魂,用良心换来的,也值了,唯独不曾得到过心爱的女人,在被你们警方打败之前,我先要了你,这样我死而无憾。”尔东浩把贝若雪压倒在床上,就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贝若雪的衣服,他疯狂的吻也随即落下。
贝若雪想不到尔东浩依旧不想放过她。
她抵死反抗。
两个人在床上还交起手来,尔东浩一怒,甩了贝若雪一巴掌,贝若雪被他打头眼冒金星,动作迟缓了片刻,就被尔东浩紧紧地压制在床上了。
尔东浩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腕,用结实的身躯压紧她的身体,变得有点疯狂,染上了血红的眼眸掠过了贝若雪那张被他一巴掌就打肿了的脸,心,依旧掠过心疼。
他,竟然打了她。
低首,他却又万分温柔地吻上贝若雪被打的脸,鲜明的手指印清晰地印在原本俏丽的脸上。
“别碰我!”挣不脱,贝若雪也不甘受辱,别开了脸。
她别开脸的动作再次让尔东浩不悦起来,他再次疯狂起来,哪怕他的心绞痛也随之而来,他也没有停止强行求欢的动作,脑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上官炼痛苦万分的最好办法就是污辱贝若雪。
疯狂的男人,疯狂的情,绝望的路。
房内只有尔东浩的喘息声低低响起,偶尔夹着他难忍的痛楚。
尔东浩埋首于贝若雪的胸前,在贝若雪雪白的肌肤上种下无数的草莓,贝若雪全身的肌肤几乎全被他撕破了,衣不遮体,而他紧紧地咬着牙顶着心绞痛,非要得到贝若雪不可。
可在他偶尔抬眸看向贝若雪的时候,竟然发现贝若雪的嘴角逸出了鲜血,她在咬舌自尽。
“雪儿!”尔东浩急急地去扳开贝若雪的嘴巴,发觉贝若雪的舌头被她狠狠地咬成了重伤,此刻她满嘴都是鲜血,血,随着他扳开她的嘴巴,蜂涌而出,她的脖子上粘满了鲜血,就连床单上都有了,红红的,那般的触目惊心。
“雪儿。”尔东浩的心更痛了,他再也顾不得情欲了,顾不得自己在要被捕前想得到贝若雪的决定了,他急急地撕下一块床单紧紧地塞进了贝若雪的嘴里,然后用床单把贝若雪包了起来,抱着她急急地就往房外跑去。
贝若雪没有哭,她的脸色一片苍白,如同她上次中枪那般的苍白,嘴边犹挂着鲜血。
她用微弱的眼神看着尔东浩,心里其实也划过了丝丝痛楚,这个男人再坏,负尽天下人,但他对她真的很爱,很爱。
无奈造化弄人,他们立场不同,情感所托也不同,注定了他们永远也不可能。
冲进了电梯里,很快地就到达了一楼。
“来人,叫医生,立即叫医生。”尔东浩冲着门口的保镖大吼着,抱着贝若雪冲出电梯后,急急地回到了屋里去,把贝若雪抱进了一间房里。
贝若雪几近晕迷。
尔东浩焦急万分,也心痛万分。
他的世界一片凌乱。
被贝若雪打得一片凌乱。
他一生中唯一爱过的女人呀,是他这一生中的重重的劫。
保镖紧急地请医生了。
很快地医生就被十万火急地请来了。
经过医生的紧急抢救,又因为尔东浩用床单塞住了她的嘴,贝若雪脱离了危险期。
吩咐女佣人替贝若雪护上了干净整齐的衣服,尔东浩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看着贝若雪。
贝若雪有点昏昏欲睡,但她并没有睡,依旧微睁着凤眸戒备地看着他。
“雪儿。”尔东浩爱怜又心疼地抚着她的脸,轻轻地挑开了贴在她脸上的发丝,心疼地说着:“睡吧,我不会再动你了。”如果碰她换来的是她的死亡,那他宁愿带着遗憾,落入法网,走上刑场。
贝若雪没有睡,还是看着他。
蓦然,两行清泪滑出了她的眼眶,滴落在尔东浩的手背上。
尔东浩一怔,手瞬间僵住。
她,为什么而哭?
“雪儿?”尔东浩颤抖地低叫着,深深地凝视着她,低哑地问着:“这滴泪,是为我而流吗?”
贝若雪依旧看着她,眼眸一眨,再一滴泪滑落,那般的滚烫,那样的苦涩。
眼眸一闭,贝若雪选择合上眼眸拒绝回答。
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为谁而落泪,是为她自己所受的委屈,还是为尔东浩对她的爱恨交织?他的心绞痛,都是为了她而痛。
贝若雪最终还是睡着了。
尔东浩一直坐在床沿上看着她。
想把她的一切深深地烙入脑海里。
“咚咚。”门口处传来了敲门声。
扭头,尔东浩看到史湘雨站在了门前,看到他扭头看向她,她淡淡地问着:“我能进来吗?”
尔东浩不出声,调转视线,再度锁着床上的贝若雪。
史湘雨轻轻地走了进来,站在尔东浩的身边,淡冷地看着睡着了的贝若雪,淡冷地问着:“你对她用强的,她以死相反抗对吧。”
尔东浩对贝若雪强行求欢多次了,却始终没有一次成功的。
尔东浩依旧不出声,压根儿就不想理史湘雨。
现实总是那么的讽刺。
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他不爱的女人却对他一见钟情。
“尔东浩,你到底明不明白什么叫爱情?爱情不是强行占有的,你难道不知道强扭的瓜儿不会甜吗?你和她永远也不可能的,你们根本主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两条不同的地平线,如何走在一起?你醒醒吧。”史湘雨无法压制住心底的酸楚,无法压抑一直存在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