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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流年(81)

白锦衣泽唇凉凉挽延一缕昳丽迤逦,贝齿隐约,"是的,我担心,既然知道就该叫我安心!"

"我都已经与你------"小七面带飞霞,"还要如何让你安心?"

"你对我太过疏远,我害怕!"白锦衣眉眼如寒云裁月,带着迷茫之气。

小七无力谓叹。

当夜,月朗星淡,隔窗渗入一片柔光。

小七沐浴完毕带着清香拂过,慢慢行在回廊上,走走听听,期期艾艾,最终还是到了寝殿。

刚刚侍女服侍她沐浴更衣,她本要挥退,那侍女却诚惶跪地哀求服侍,眼中惊恐不已。

小七无奈,只怕她再坚持这侍女又要造无妄之灾,随她轻柔舀水擦身,穿衣梳妆。

那衣服分明是宫装妃嫔的样式,淡白色的蚕丝质地,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她穿着甚是觉得别扭,无奈那侍女连赞,"王妃真是天生丽质!"

又按她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梳理她的黑发,三千青丝被盘成一个妇人才挽的芙蓉髻,发丝间隙间插入一宝蓝玉簪。

看着镜中女子浓妆淡抹,几丝发丝绕颈,杨柳般婀娜多姿,小七有一瞬间的怔忪。

至寝殿的回廊上脚步匆忙稳健的仆从纷纷退让跪地叩拜行礼,她面无表情地一一请起。

最后逃似匆忙入了寝殿。

白锦衣刚沐浴后,白衣黑发,唇红齿白,凤目在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潋滟光华,耀得小七赶忙避开眼,心头震颤。

"过来!"

白锦衣唤到。

小七站立不动。

他轻叹一声,主动走上前去,拉他入怀,小七还要挣扎,"别动,再动我可忍不住了!"声音暗哑,眼眸幽暗似海。

小七当然听出他话中的深意,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毕恭毕敬,你不要强迫他们了!"

"好!"

"也不要再随意惩罚处置下人!"

"好,都依你!"

"那你能放开我吗?"

"这个真不行!"白锦衣窝在她怀里轻笑,温香软玉。

"张郎和陈蓉蓉也来到了胶州,我想明天出去见见他们!"

白锦衣闷头不作声,小七有些急了,"我只去看看他们,看他们安顿好了没有。"

"没有别的?"他抬眸目光灼灼寒冰般注视着她。

小七目光闪烁了两下,"他现在已是武功尽失,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不过是去------"

没等她说完,他白锦衣一下打断她,"他就是死了你也休想再去看他!"

小七深深看着他幽深的瞳孔,那里慢眼都是她的面容和晶亮的目光,微微一叹,"王爷,你真的是太-----"

他那十指修长有力,细细抚摸她的手掌,那笃定和强硬让她有些无力抵挡这一分狂乱和痴迷,她有些心惊胆颤。

"我对他真的---无意,不过是念着当初------"

"休要再提当初!"他一声厉喝,她和那人当初在鬼地沙漠百花洲朝夕相处,甚至他还看过她刚刚发育的身子,这是他最忌讳的恼怒,更不愿意这样良辰美景从她口中念念不休另一个男人。

看她怔忪呆立的模样,他低下头,隔着衣襟在她胸前丰盈处一阵啃咬厮磨。

小七慌乱推拒,躲闪,无奈腰身被紧紧拽在他手中。

淡香袭人,一股战栗的热浪沿她的胸腹疾走,白锦衣坚韧的薄唇竟是隔着一层裹胸含住了她的乳珠。

她轻颤着紧紧贴在他胸膛前两人胸膛贴得密不透风,这样才不让他得逞。

"什么时候嫁给我?"

小七听闻一声冷叱,嘲讽的笑意浮上嘴角,"我能说不吗?"

"不能!"白锦衣看着他,神情冷峻,眸中寒光毕现,厉声低喝。

"那不就结了,你还问我!"

"下月初三是良辰吉日,我让城中顾老为我们证婚!"

顾老是胶州土生土长之人,一代大儒,德高望重,贤明远播他国,大燕朝中几位栋梁之材皆出自他的教导。

只是婚期定的如此之近,不到二十来天,只怕兰德总管要好一阵忙碌布置。

"名分早定,婚礼一成,你再跑不掉了!"

小七看他俊脸如此凑近,眸含迷蒙又宛如千斛明珠,侧脸避开他执着注视的眼眸。

下一刻他已经快速地剥去她沐浴后的单衣。

洁白光滑的肩臂一袒露,小七就是一惊,刚要挣扎,他幽幽地说到,"我是中了同心蛊毒的,知道我一路上忍得有多辛苦吗?"

她刚一犹豫,他温热的唇已经在她的眉间脸颊,或轻或重雪片似地啃噬。

他的手指漂亮,干净修长,骨节匀称,有力,白皙的手指拔着她肩臂上的疤痕,渐渐向下,捉住她的丰满用力地揉搓,温软的唇落在她的额上,缱-绻温-柔。

小七轻轻闭上双眼,白锦衣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清笑,恍若罂粟绽放,埋头追寻温香暖玉。

小七散落的衣衫在他脚下缤纷,白璧无瑕的酥胸跃入他的眼帘,微微起伏如同浮翠流丹,他眸色深沉,滚烫的唇舌含住了左侧山峦的红珠,右手顺势握着另一侧的柔软,辗转揉捏拂弄。

白玉般的身体在他的唇舌间手指下瑟瑟发抖,再难站立,软软靠倒在他怀里。

白锦衣得意一笑,横抱起她放在雕花重彩的床帷之间,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小七闭目抿唇,默不作声。

夜静如水,洁白的莲花宫灯下烛影摇曳。

"睁开眼,看着我!"白锦衣不断加重的刺-激激得她浑身颤-抖,逼得她不得不睁眼,看着灯光下他优美的面部弧线半明半暗,如雕如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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