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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168)

“不住这里?”青鸢拉开窗子,愕然问。

“嗯,倾华留在这里,你随我进城。”君漠宸的视线掠过她,落到榻上。

“我要带着她。”青鸢顺着他的视线看,小声说:“不然我也留在这里陪她。”

“军营之中不留女人。”他眉头微拧,眸子里微微闪过不悦,“进了大营,不可任性。”

“倾华是女人,冷柔也是女人。”青鸢打开他的手,直接把窗子关上,小声说:“若不带她,你就直接把我捉拿下去好了。”

“冷柔把她捉出来。”君漠宸居然立刻下令,让冷柔从窗子往里跳。

“哎哎……”青鸢被这冷硬的女人扛在肩上,直接扛出了屋子。

她傻眼了,她这是掉进了一群冷血冷肠的人的老窝啊。

“我要带着她,她病成这样了……看不到我,她一个人怎么办?”她被冷柔丢上了马车,撞得腰生痛。

所有的火气就在此刻崩发出来,左拥右抱,还把她像小丑一样捏在掌心,青鸢如何受得了呢?而且,不给她任何机会,强行把她带走,而把病至如此的倾华一个人留在这里,她绝对办不到!

君漠宸已经上马车了,青鸢像小豹子一样扑上去,脑袋猛地撞到他的胸口上,双手撑着他的肩,气愤地把他往马车外面推。

“君漠宸你弄清楚,你对我好,我才愿意和你谈感情,你若在我面前摆王爷架子,拿我当你那些白雪妹妹一样看待,以为我一定要对你百依百顺,对不起,王爷想错了,我青鸢可是属鹰的,不是你想掐就掐,想捏就捏的!”

“什么?”他被她推得已经躺下去了,犹如没听懂一般,狐疑地问她,“你属什么的?”

青鸢骑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揪着他的前襟,恨恨吐出一字,“鹰!”

“叫什么?”他又问。

“你管我,让我下去!你少在我面前摆你的扑克脸,我不伺候。”青鸢恶狠狠地嚷,小屁|股在他的腰上使劲用力坐。

“你能再粗鲁一点吗?”他双手摊在两边,眉头微拧。

“能,十分能!”青鸢怒吼。

“也就这样,忍了四天,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君漠宸握着她的腰,突然跟豹子一样勇猛地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我告诉你,在没人的时候,你能给我这样闹,但你看看外面,站了多少人?”

“我管呢。”青鸢冷笑。

“就你这样,以后怎么站在我身边、母仪天下?沉不住气,也不知场合。”他脸色黯沉,二指拧紧她的唇,

“唔……谁要母仪天下……”青鸢一抖,眼睛猛地瞪大,这人还真把野心给透露出来了啊!

“好好给我坐起来,再往我身上骑,我让你骑个够。”他坐起来,用脚把马车门给蹬上,沉声说:“把倾华送进城,出发。”

马车立刻往外疾奔,君漠宸都没办法伸出脑袋交待几句话,这面子算是扫得一干二净了,还让他听到一个名字:青鸢。

“给我写出来。”他把笔拍到她的手中,指着铺好的纸说。

“不写。”青鸢把笔重重丢开。

君漠宸捡起来,抓着着她的手,把笔往掌心里一塞,握着她的手就开始在纸上写,“青鸳,青蒬,青渊,青鸢……”

“哪个?”笔从四个名字上面指过,逼着她回答。

青鸢鼓着腮帮子冷笑,不肯出声。

小珍珠从窗子里钻进来,跳到青鸢那词上,爪子轻扫未干的墨迹。

“青鸢,属鹰的,难怪这么难驯。”他拖过一张干净的纸,重新写下这两个字。

“你想驯我?”青鸢的脸胀红,怒气冲冲地瞪他。

“眼珠子要掉出来了,脾气怎么会如此暴躁,从曼海皇宫接你出来时,我怎么没发现你是假公主,真公主温柔纤细,你还真像一只野性难驯的鹰。”

“既然喜欢公主温柔纤细,被公主美名倾倒,你缠着我干什么,你那白雪妹妹,不正温柔纤细吗。”青鸢被他如此一说,心里更加堵得慌。

“什么白雪妹妹,那是我表妹。”君漠宸眉头紧拧,淡淡地说。

“表妹?叫什么名字?”青鸢愣住,他的表妹,那应是他母亲兄妹的孩子,没听人提过他母亲还有兄弟姐妹啊。

他又化身闷葫芦,薄唇紧握,如同被502强力胶给死死胶住。

“你瞒我这么多事,你今天得说个七件八件,不然我还是不和你走,你哪来的小表妹?从未听人提过。”

青鸢柔软的发扫到他的鼻下,一直痒至人心。他咬牙,太阳穴的青筋都鼓了起来,这得有相当的定力才能办到不把她就势摁到。都是热血方刚的年轻人,一路强忍过来,已至极限,她再不收敛,他真无法忍耐了。

“阿九,你再扭,我可真的不忍了。”

“偏要扭……”青鸢又扭了两下,发觉他某些地方不对劲后,热血急涌,小脑袋用力往后撞去,“我警告你,别想打我主意,一天没有明媒正娶,你一天别想碰我,再说我还不想嫁你呢。”

君漠宸算是见识到她的凶悍了,这一撞,差点把他的鼻梁撞断,鼻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全滴在她的额上。

青鸢一见血,马上就慌了,赶紧托起他的下巴往上推,“你抬着头,别低头,我给你把鼻子捏着。”

“真是粗鲁不可理喻……”他拖出锦帕,紧捂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就是这样,看不惯赶紧丢我下去。”被他又骂粗鲁的青鸢又气了,他怎么就责备他那随时随地会立起来的兄弟呢?

“闭嘴。”他顺手一点,点了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