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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576)

其实幸福很

简单,有一种叫做:你喜欢的人,她恰恰也喜欢你。

他曾经如此近地拥有过幸福,但他把幸福弄丢了、把她弄伤了,还是剜心之伤,死亡之殇。

青鸢突然就安静下来,然后猛地站了起来,手掩在心口上剧烈地喘,眼睛越瞪越圆,直直地看着他,嘴也慢慢张开。

然后,她又坐了下去,长长地吸气。浮灯吓到了,飞快地跳了起来,把她搂到怀里,掌心在她的背上用力搓,声声唤着:蔓蔓,不要吓我……

“荀泽……”青鸢眼睛直直地看着他,眼中神采一点点地散开,然后熄灭……

她昏过去了。

“阿九。”焱殇的身影闪了进来,把青鸢给拽到了臂弯中,愤怒地瞪着浮灯问:“浮灯你做了什么?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浮灯脸色苍白,他弄巧成拙了。

青鸢若认出他,从此以后会拒绝他的帮助,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心疾再犯,走向绝路。

“阿九。”焱殇把青鸢抱起来,大步走进屋中。

“是诛情……”浮灯紧跟了几步,被焱殇一记凌厉的眼神挡住了脚步。

“你退下吧,这里没你的事了。”焱殇冷漠地说了一句,关上了房门。

他在进院子的那一刻,看到了浮灯把青鸢揽入怀中的一幕。他是男人,知道那种急切代表了何意。

一个自诩为高僧的方外之人,居然动了凡心,真是可耻。

青鸢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臂弯中,脸色煞白,三尺青丝被冷汗粘在脸颊上,小模样格外可怜。

“阿九,我才出去一天,怎么就弄成这样。”

他心疼地把她放到榻上,解开她的衣裳,从水盆里捞起帕子,拧干了水,温柔地擦拭她的脸颊和脖颈。

“谁在里面?”卫长风低沉、焦灼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我。”焱殇低低地回了一字。

外面陡然安静。

“你们去歇着吧。”焱殇脱了长袍,坐到榻上。

“焱殇,这是诛情,你要有分寸。”卫长风的声音明显颤抖,饱含着无法言明的痛苦。

隔着一道门,他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哪个男人都无法平静地接受这样的事。

他退了两步,双拳紧握,脚边落着一尊玉佛。

浮灯此时已不在院中,菩提树在星光下静立,月儿怜悯地看着身子绷得僵直的卫长风。

悲凉从他的心底涌起,他几乎想立刻逃开此处。但他又怕这一走,再听到的就是坏消息……

他又连退数步,跌坐到了菩提树下的椅子上,双眼无神地盯着脚尖。

屋子里,青鸢的呼吸越来越浅。

焱殇拿出一只小瓶,拔开塞子,把瓶中的药液喂进她的嘴中。

“这是上回从大元皇城里带出来的,能保住你的元气。”他温柔地说着,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青鸢渐渐苏醒,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喃喃地问:“你是谁啊?”

“小妖物,我还能是谁。”他俯过头,轻含

住她的嘴唇,低声说:“乖乖,莫怕,我有分寸,都交给我。”

“伤到孩子怎么办?”她舔舔嘴唇,难过地说:“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你又嫌弃我了?”

“没有,说什么傻话。”他又吻住她的嘴唇,舌尖轻轻地扫过她的嘴角,小声说:“嘘,别说话了,我帮你……”

“怎么帮?”青鸢眨着眼睛,含糊地问。

“今天不能贪心,这里不能用。”他拉着她的小手,放到自己那滚烫强硬的地方。

青鸢的手立刻就不老实了,直接往他的腰带里钻,想抓“小殇殇”出来。

“说了这里今天不能用。”他拉开她的手,用唇封住她正惶恐呢喃的嘴唇,手指慢慢地探到了她的身上。

青鸢的眼睛眯了眯,难过地扭了扭腰。

“不够,不行,还不够……”她拖着哭腔,可怜巴巴地瞅他。

“够了,够了,你平常吃的太肥,今日素一点,你忍忍。”他小声哄着,把难受的她揽进怀中。

☆、230.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231】

一阵风钻进来,屋子里的烛灭了,一缕月光斜斜透入窗中。白色的帐幔颤动如卷起的白色浪花,一层层地推向黑夜深处……

焱殇温柔地哄着青鸢,醇和的声音仿佛是海上吹来的清凉的风,让青鸢渐渐安静。柔软的身体在他的掌心里一次次地缩起,再一次次地展开。

在这种事上,焱殇还从来没有这样累过。诛情凶猛,他只能小心应付。要疏解正折磨着她的可怕的yu潮,还要注意不要让她太过动作,伤到了身子。

屋子里点着安神香,清淡的香味能帮着她驱散她的焦灼痛楚围。

榻边的小几上摆着薄荷水,他饮了一口,喂到她的唇中,清凉的薄荷也能暂时缓解她身子里的灼

热。

但这都不起太大的作用,真正折磨她的是人xing中最真实的渴求,她想要他紧拥着她,她想和他融

为一体,让他用他的勇猛,把她送上云之巅峰去……

“焱殇,我好难受。”她吸了吸鼻子,哭了起来。

“乖,我知道,我知道……会过去的……羿”

他温柔地轻啄她的眼角,把她的眼泪吻去。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青鸢抽抽答答地说。

“别哭……小乖乖……谁让你倒霉,我让他倒八辈子霉。”焱殇抚着她的小脸,认真地说。

“屁,呸,马后

炮……”青鸢破啼为笑。

“还能笑,不错。”焱殇略略放心,长舒了口气。

其实他忍得很痛苦,这样美妙的小人儿,正在他的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