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衣像没听到一样,看都没看她一眼,弄得叶卉很是郁闷,只好被他像牵小狗一样拽着走。
楚家族长楚泽远早就发现了堂弟降落在山坡上,急忙率领楚家未曾伤到的一众子弟出来迎接。
小辈们全都毕恭毕敬地大礼参拜,目光从满敬畏,一口大气都不敢喘。
“衣表哥,烟儿有礼了。”水如烟含羞带怯的走过来,躬身福了一福,一双美目盯着他瞧,站在原地不愿离开。
楚泽衣连眼角都没扫去一下,对堂兄道:“我的洞府还在不?”楚泽衣只在母亲去世时候回过一次楚家,算来已经几十年没回过家门了。
“在,一直都在,
我一直都吩咐下人打扫。”楚泽远赶紧答话。心头激动不已,时隔几百年楚家终于又出一个元婴修士了,想来很快会一跃成为一流的修仙家族,他顿时有流泪的冲动。
“我现在有事,等会再跟谈话。”楚泽衣说完,牵着叶卉向自己洞府的所在飞去。
楚泽衣的洞府是一整座山体凿出来的宫殿,十分坚固,没有在魔族的斗法中毁掉。
进了宫殿,来到一所很漂亮的卧室。楚泽衣将叶卉扔到床上,照着她的屁股啪啪打了几巴掌,心中余怒未消,换了另一边的屁股又打了几巴掌。
叶卉哇地一声哭了起来,眼泪噼噼啪啪流出来,趴在床上哭个不停。越哭越觉得委屈,泪水像断线珍珠一样,把枕头浸湿了一大片。
她本来就伤势未愈,又与与永夜魔君再斗法中又伤了元气,经脉凝滞,灵力耗损严重。哭着哭着,气血不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染红了被褥。
她胸口闷闷地,像堵住了一团棉花,张大了嘴,却喘不出一点气来。头向旁边一歪,眼睛无力地合上,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楚泽衣本想教训她一下,打她的时候没用灵力,也不是很重。看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也很难受,却板着脸不打算出声。可是见她吐血晕了过去,立即急了起来。
他把叶卉抱在怀里,给她把了把脉,方知伤得不轻。望着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心头划过一缕缕刺痛。把手贴在她背后的灵台穴上,微微输入灵力进去化开凝滞的气血,再拿出几颗疗伤圣药喂进她的嘴里。
过了好一会儿,望着那张细致的脸有了点血色,他才稍稍安些了心。
却见她睡得很不安稳,身体一阵阵发着抖,嘴里胡乱呓语着什么。
他上了床,侧身躺下,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她的情绪才好了许多,睡得逐渐安稳了。
睡梦中,叶卉又回到了那个年少黑暗的日子,母亲去世了,父亲总是外出找女人,常常十天半月不会来。
寒冬腊月,零下几十度的严寒,水缸的水冻成了冰块。她和哥哥妹妹浑身冷得一点知觉也没有,披着被子,相互偎在一起取暖。他们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妹妹一直在喊姐姐我饿,哥哥我饿。
舅舅从家里拿来刚做好的饭菜端上门,他们吃了起来,觉得那是有生以来吃得最好的一顿饭。
然后舅舅又从家里拿来煤,帮他们把炉子生起火,屋子渐渐有了暖意。
在她的记忆里,妹妹总是爱围着舅舅转,因为在小女孩单纯的心里,只要有舅舅在,她就不会饿肚子。
可是舅舅也是有家的,有舅母,有自己的孩子。尽管能帮助他们,也是有限的。
叶卉醒来的时候,还在流泪,温热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流下来。
多久没有想起前世的亲人了,时隔那么久,远隔了时间和空间,每次想起来还是满腹心酸。
楚泽衣不停地亲吻她,伸手擦着她眼角溢出来泪水,一连声的致歉:“对不起,卉儿,为师错了,以后再不会那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写最后几段,最后还是写了,只想说,并不是所有父母都爱孩子的。
以前有一家邻居,离婚了,男人后娶一个女人,常常虐待前妻的两个儿子,后来两个儿子都被狠心父亲打瞎了一只眼睛。
还有一家邻居,也是离婚,14岁儿子被父亲虐待致死,睁着眼睛死在床上,很多邻居都跑去看了。
☆、第七十八章 欢喜冤家
叶卉把脸转开去,躲开他的手。
“卉儿,看着我。”
楚泽衣把她的脸扳过来对准他,漆黑双瞳映出他的影子,她却闭住了眼睛,让里面影子消失。他俯头吻住她的嘴唇,伸出舌头向里面探去,她紧绷牙齿阻止他的探入。他只好舔她的唇,在她如银的贝齿上的留下温热。
良久他叹了口气,神色有些忧伤:“卉儿,不要不理我。”
她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
楚泽衣双臂绕过她的身躯,搂紧了她,不意大腿碰到了她的臀部。她似痛得颤抖了几下,嘴里发低低地哀吟。
他的身体僵了一僵,急忙坐起来,去脱她的裤子。
她心头一惊,双手死死地按住了裤腰,满脸乞求地望着他,大大眼睛里含着两泡泪水。
“卉儿,为师没有别的意思,只想看一看。”楚泽衣温声安慰道,见她仍没有松手的意思,又道:“我只想看你是不是伤到了,绝不会做别的事情,别害怕,没事的。”
她望着他一会儿,缓缓地转开脸,任由那两泡泪水滴落,双手却松开了。
裤子被他脱了下去,里面的情形映入眼帘。却见原本娇嫩如雪的双臀,此时布满了两排青紫色的手印,凄惨地见证着他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