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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蟹挟着团子走(112)

当他带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地刮擦过她腿间细嫩的皮肤时,她像是有了些知觉,轻轻地蠕动了下脑袋,鼻子皱了皱。他唇边浮起一丝坏笑,手上却继续着动作。丝袜从她光滑细嫩的腿上慢慢地卷下,像是推着滚起的雪球一样慢慢地从丝薄变得圆厚,从半透明到含糊不清。

丝袜其实是一样很有情趣味道的东西,虽然现在这个时代各式各样的暴露穿着尺度甚至超过了内衣,但对于男人们来说,最具视觉冲击力的并不是红果果的暴露肉弹,反而是半遮半掩的万种风情。

想想看吧,当半透明的黑色丝袜慢慢地卷褪至女孩的脚踝。黑色的袜子衬着白瓷一样的皮肤,圆圆的袜口紧紧地箍着细白的脚踝,勒出了浅浅的痕迹。可是却能看得清那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那映出的淡炎青蓝色的血管,细细的几条慢慢地往上延去。沿着那淡淡的青蓝色划着脉络的,越往上去,那青蓝色就渐渐地没入了皮肤下,再也瞧不见。

可,视觉的冲击力减弱了,触觉却越发地敏锐起来。

他的手背轻轻地蹭着她的柔软处,弓起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她,极尽狎昵之意。

那是一处怎样的销魂所在,于他再了解不过。

不过方寸之地而已,软嫩,却也有些懒洋洋的。就像是那躲在半开的壳中,微微蠕动着的软体动物一般。开始总有些的漫不经心,可只要多撩拔几下便有些反应过度。犹如在捻动着雨后湿润的花瓣,原本是极浅的颜色,可湿润了又是另一番的景象。慢慢地,那暧粘的湿润便晕开来,一点点地渗透出来,沾染在手上。

湿润、沉重、繁绮、玫色,层层叠叠的花瓣垒在一起,变成了极重的瑰艳,仿佛要滴出血来。

他轻轻地吮着她的耳朵,呼吸盘旋在她肩窝处,起伏不平。

她的身体在他手下开始不安份地翻转着、躁动着、摩擦着、起伏着,不知不觉间小嘴便微微地张开来,很是舒服地叹着气——身体永远是诚实的,就似一潭的静水,哪怕一粒细碎的石子投入也会引得波漪连连。

他沿着她的颈侧慢慢地吻着,像是标记一样地细细磨吮。那是一种扰人的细痒,杨絮拂面。她抬手挠了几下,又蹭了蹭,痒痒的感觉没有了,却开始有些刺刺的疼。

他很喜欢吻她的耳后和颈项,那处的皮肤异常地粉嫩可口。他几乎不用上什么力道便能在那处留下痕迹来,而此时他的力道比平常重些。两片唇含着一小块嫩乎乎的肉轻轻地一吸,含吮后再放开,便浮起了淡淡的红。仔细看它,却是极为细微的小小血点聚凝在一起,毛细血管绽开了细小的花来。隔上一会儿,那抹淡红却成了桃红,带上些许靡糜的味道。到了最后多是青青紫紫的颜色,外一圈的青,内一圈的深紫。

那是专属的标记,专属于某个男人的标记。

这么想着,他越发兴奋,标记得越是勤快。可她还是渴睡的,扬手就是一拔,啪地一声打在他脸上,半梦半醒间声音也含糊不清,“别……走开。”

是谁说的?是谁说的?当女人说‘别’‘不要’‘走开’的时候,其实就是欲拒还迎吧。只是眼下,他可不认为一个困顿到了极点的人还会有清晰的大脑回路和他玩欲拒还迎的把戏。

她脸皱成了一团,明显是不太痛快了。虽然双颊绯红鲜润,可眼下却有淡淡的青黑。

他终是心软了。

待他慢慢地将手从她腿间抽了出来后,只见她的身体慢慢地团缩起来翻了个身,就像小仓鼠抱木刨花一样手脚并用地缠上被子再紧紧地抱住,没几秒便发出轻微地鼾声。

他近乎失笑,继而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着她的醉生梦死,还有——他的自作自受。

作者有话要说:幸好来得来,终于是在今天之内更了。

今天整天都很忙碌,新部门的工作比以前繁琐太多了。

TAT……我讨厌开例会,讨厌做报告,呜……。

明天也是晚上更吧……远目……

乖乖来,排好队,一个挨一个地领压岁钱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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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面扫地啊,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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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温水

这一睡竟然睡到了大年初二的中午,她一边呵欠着翻身一边伸着懒腰,心满意足地舔舔唇闭眼摸男宠,结果可想而知。

她坐在床上缓了一阵子才下床找人。

他在客厅看着金融报道,见她出来,只是淡淡掠了一眼,“睡饱了。”她点点头,揉着眼贴着他坐下。缩起脚来抵着心口,嫩乎乎的脚趾头蜷了起来,整个人顺势靠在他身上。

他一动不动,任她靠着。

她有些轻微的低血糖,每天早上醒来后都要耍一阵子懒才会有精神去洗漱,以前她对着床铺耍懒,后来对着他耍懒。住到一起后,他在她的饮食和生活习惯上下了番功夫做纠正,她低血糖和晨起后的坏脾气才改好了些。

今天她这个样子,估计是熬夜的后遗症还没过。

“好饿啊,”她耍够了懒,开始抱怨起来,“我好饿了,我想吃东西。”说着用脑袋顶他,“我好想吃慕司,好想吃乳酪蛋糕,好想吃抹茶红豆大福饼……”她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他,“你买给我吃嘛,买我吃嘛。”

他无动于衷,依然眼不眨地看着电视。

她蹭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大不甘心。娇脾气也上来了,伸手就挡他的眼,“你听没听见啊,我饿了我饿了。”好奇怪,平常要是她说饿了,他肯定会马上想法把她喂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