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知道什么?他又不知道,她喜欢上他,一直在那小院中等着他……不然为什么不在路上让阿朗放她走?为什么会愿意回到他身边?
她是一无所有,她没有医术,没有歌喉,没有权势之家、巨富之家助他,可她也能磨墨添香,也能端茶送水,也能枕边温柔,也能像所有女人一样给他安慰,也能和他策马同行,黄沙滚滚中,一直追随……她要的也不多,只要他尊她,敬她,不要困着她,不要允许那些女人欺她,害她……最好让那些女人全都滚|蛋……
“别打了!”
御璃骁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俯下了头,凶狠地吻住了她。
渔嫣的眼睛瞪了瞪,随即狠咬了回去。
“嗯……”
他痛得闷呼一声,双掌掐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屋中那小圆桌边走,往上面重重一放,摁着柔软的她就开始狠狠掠夺。
她媚波闪闪的眼睛,
她光滑如暖脂的脸,
她如花瓣般清香的嘴唇,
她纤细优美的脖颈,
她高|耸且丰软的胸……
御璃骁一直往下吻,最后咬住了她光滑的大腿内|侧。
渔嫣踢了踢小脚,安静下来,任他去咬,左边咬完了,右边,然后,是中间……
渔嫣被他近乎粗\暴的动作弄得颤|栗不止,双腿收回来,环在了他的身上,那温暖的蜜泉开始疯涌着蜜水。
“他碰过你?”他抬起头,瞪着赤|红的眼睛,凶狠地问她。
“他才不像你这样讨厌无理粗鲁可恨!”渔嫣当即就抵了回去。
他的眉头紧紧拧起,那幽瞳微微一敛,双手扯开了她的衣裙,把她的腿抵上去,拉开了自己的锦袍,对准她的娇花长驱直入……
他们都有让彼此疯狂的本事。
反正渔嫣也不怕死了,男|欢女爱,有什么了不起的?
“真想弄死你……”
他大\喘着,积攒近一月的渴|欲,就像决堤的河,一股脑儿地往她的身子里宣泄而去。
“弄死好了。”
渔嫣只觉得一身骨头都要被他揉碎了,可手被他摁着,动弹不了,只委屈地回了句。
听着她这嘶哑难听的声音,还有赌气的话,御璃骁的动作慢慢缓和下来,凝望了她好一会儿,把她抱起来,放到了榻上,手掌在她的脸上抚了一下,低声说:“你娇给我看,我饶了你……”
渔嫣推开他的手,有气无力地说:“你想得美……”
真是想得美!
她现在难受极了,一身又开始发烫,而体内却有奔涌不息的焦|渴,直想赶紧有什么来充实她的空虚。
他到底在罗嗦个什么劲!
御璃骁发誓,这辈子只要遇见一个渔嫣这样的女人就够了!
“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他低低急急地喘,伸手握住她的柔软,手指大力地一抓,好像就想这样探进去,把她的心给抓出来。
“别从这里抓,从那里……从这里进去看……”
渔嫣推开他的手,直接带着他的手去了她的娇花上……
这是渔嫣有史以来最大胆、最放肆的话和动作!
不光是她自己吓到了,连御璃骁也怔住了!她的脸顿时红得像猪肝,索性豁出去,硬着头皮迎着他那复杂的眼神。
“这是真正的你?”他性|感的唇角抿抿,眉头紧皱。
“怎么样?”渔嫣又快哭了,她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动作?
御璃骁双瞳眯了眯,用滚烫在她的暖泽处轻轻碰了碰,明明是故意在诱她。
渔嫣想撞墙,想钻地洞,想上吊,想喝毒药,想一刀抹脖子,想万箭穿心,想死掉……
眼泪又从她的眼角滑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渴望他……
御璃骁的动作又停了下来,这平常霸道得让人无处可退的男人,此刻居然是无可奈何地看着她流泪的样子。
他很想知道御天祁有没有碰过她……谁能在这样的她面前忍着呢?她和御天祁亲吻的时候,他也看到了……
僵持了好一会儿,渔嫣把他推开,紧紧地缩成一团,哑声说:“御璃骁,若折磨够了,就高抬贵手……给我换个院子住,那里很臭……把念恩和念安还给我……”
御璃骁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知,到底是他在折磨她,还是她在折磨她,她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找他要这个,要那个?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渔嫣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底气,就是委屈,就是想这样,反正,死就死了吧……
僵持了好一会儿,他摁住她的肩,用力把她扳了过来,渔嫣本来就在靠着榻沿的位置,他这一扳,她的头挪出了榻沿,湿发垂在了地上,手反过来的时候,又打翻了搁在榻边伸出的小木板上的油灯,灯灭了,灯油却泼了满地。
这可不是王府,没有王府那华美的汉白玉石地砖,也不会有人每时每刻把这里擦得一尘不染,她的发落在那瘫灯油里,桐油的味儿在房间里弥散着。
“你……”渔嫣飞快地坐起来,把一头还湿着的青丝救到手臂上托着,恨恨地看他。
御璃骁活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女人在背叛他之后还能如此猖狂地瞪他……他俊脸拉着,跪坐在她的面前。
都没穿衣,却又不觉得尴尬,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
渔嫣才哑声说:“凭什么,问也不问一句,就要判我的罪?”
御璃骁的双瞳微微缩紧。
渔嫣又说:“我被人掳走,为什么,你不查,却要信别人的话?我左右不堪,你何苦要压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