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雪被他拎得难受,挣扎了几下,最后被他摁到了胸前。
“怎么又不高兴?朕想着法子陪你,哄你高兴,你还发什么脾气?”
焱极天拧了眉,不悦地问她。
“我又不要你哄,你哄别人去。”
越无雪冷冷说了一句,想从银光背上跳下去。
“你这个女人……”
他恼了,索性提起她,刚想把她丢下去时,突然又把她摁回了胸前,眯了眯眼睛,唇角勾起抹邪笑,
“小无雪吃醋了?”
“谁吃醋啊?”
越无雪猛地瞪大眼睛,恨恨地问他。
“越无雪看到朕陪独孤素儿,越无雪吃醋了。”
焱极天慢条斯理地说着,抱着她在马上转了个方向,让她面对自己坐着。
二人互相瞪了一会,越无雪冷笑起来,
“你还真会安慰自己,我是在心里骂你呢,你的目标只怕是要淫遍天下女人。”
“还真是吃醋了?嫌朕先前没淫了你?”
焱极天伸手开始解她的腰带,越无雪吓了一跳,连忙想抓住自己的衣扣,焱极天才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昨晚的疯狂还在脑海里,那是焱极天从未有过的狂|猛地享受,那是越无雪带给他的。
“焱极天,我很累,你不要这样。”
越无雪的腰快被他勒断了,态度又软了下来,想求和。
“那你是吃醋了?”
焱极天手指在她的胸前画着圈儿,低声问她。
“你去看你的救命恩人吧,别让她出事,我会良心不安。”
越无雪想岔开话题,焱极天啧啧叹了两声,跳下了马,把她也拖下来,拉着就往一边走去。
“干什么啊?”
越无雪被他拖着一溜小跑,跌跌撞撞的,心里又害怕起来,只怕他又用些古怪的法子。
“这里……”
焱极天突然停下来,指着面前一棵大树说道:
“这是我们焱氏皇族的先祖偶然得来的,它叫做知心树,你若在它面前说假话,它便会掉下树叶,你若说真话,它便会发出沙沙声响。”
假的吧?
越无雪知道有种痒痒树,挠一下,叶片就会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
“喏,你对着这里说,你不是吃醋。”
焱极天把她推到树前,几人抱的粗大树干上有个小树洞,里面黑幽幽的,越无雪一靠近,就怕会突然窜出条蛇呀什么的东西来,吓得头连连后仰。
“你是不是吃醋?”
焱极天又问。
“不是。”
越无雪小声尖叫,想摆脱他卷着自己长发的手指。
一阵树叶乱响,越无雪正想说自己说了真话时,绿色的叶片突然如雨一般落了下来,她愕然看着这漫天的绿色雨,真心以为自己进入了梦境。
无风无雨,又正是大好季节,怎么可能叶落如此?
焱极天收回了手指,唇角的笑意更浓,几分讥诮,几分得意。
越无雪的脸蹭地就胀红了,转身就要走开。
她怎么可能吃这男人的醋?这树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心意?分明就是他在搞鬼!
“喂。”
焱极天快速拉住她,把她推回了树边,低声说道:
“还不承认?神树可是会惩罚你的!”
“怎么惩罚,它是一棵树而已,你少装神弄鬼。”
越无雪凶巴巴地说了一句。
突然,背上有了种凉嗖嗖的感觉,让她的神经猛地绷紧。她想挣开,可她背上的衣像被什么抓住,居然挣不开,而焱极天的双手明明在她腰上啊!
“是什么?”
她结结巴巴地问。
“你说谎,神树要惩罚你了。”
焱极天慢吞吞地说着,让越无雪更加紧张,似乎那凉凉的东西已经往她的衣服里面探去了,就像毛毛虫在她的皮肤上拱动。
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有人怕黑,有人怕蛇,有人怕老鼠,而越无雪最怕虫子,
“你快让它走开。”
她的喉咙开始发紧,声音开始发抖,额头上开始冒汗,结巴着,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你还在说谎,你说,是不是吃醋了?”
焱极天盯着她的眼睛,小声问。
“是。”
是你妹——越无雪不敢说,只轻轻点头。
“你喜欢朕宠幸你?”
他满意地笑起来,可继续又问,并且开始说得露|骨,做得放肆,
“就像这样,吻你……”
他的舌尖舔到她的柔软的小耳垂上,又往耳洞里吹滚烫的气,手掌还轻轻揉着她被白布紧紧裹住的胸脯。
“朕很喜欢看你穿着你自己做的那种小肚兜,晚些穿上,让朕好好瞧瞧。”
“……让它走……”
越无雪快哭出来了,那东西快爬上她的脖子了!
“告诉朕,昨儿晚上,你舒服吗?”
焱极天轻掐住她的小脸,盯住她的眼晴。
“舒……服……”
越无雪眨了眨大眼睛,颤抖着回答他。
“想不想朕现在要你疼你?”
他继续逼她,但是不等她回答,他的双手就开始解她的裤带儿,回去还有一段路,缠胸的布不可解,没一会儿,她的双腿就裸\露在了风里,娇嫩的皮肤被凉风拂过,让她差点站不稳,靠进了他的怀中。
绿叶雨渐渐停了,他的吻她的脖子移到她雪白的大腿上,阳光从树叶里落进来,越无雪低头就看到他正在肆意玩|弄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她的力气要被他抽光了,惊骇地发现自己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她的双腿被他拉了起来,就这样抱着她,把她抵在这大树上,一寸一寸地往她的身体里面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