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拿冰块来吧,镇一镇更好吃。”
越无雪扭头看天真。
天真不乐意了,扭着肥硕的屁|股冷哼,
“洒家腿痛,跑不动。”
“去嘛,好天真,你对我最好了。”
越无雪立刻撒娇,天真神色柔了柔,走了。
阿罗走过来,把一枚青色的竹哨递给越无雪。
“小公子,这是凡尘的竹哨,这几日,已经驯好,你一吹响,它就听你的话了。”
“谢谢,那我送你这个吧……”
越无雪想着她没东西可送,分了三枚骰子给他。
阿罗乐滋滋刚要接,越无雪却又把手缩回来,笑着说:
“我们先玩几把呗。”
哪有这样送人礼物的,偏阿罗就宠她,当下就拖了椅子坐下,一本正经要陪她玩。
“冰块来了。”
天真很快就折回来了,速度快得有些奇异,而且盯着阿罗像盯着贼,坐的位置也古怪,就挤在阿罗和越无雪的身边。
“来来,把冰块先镇上。”
越无雪把酒弄好了,过来和他们赌。
“小安子,你还真是一副不学无术的样子。”
天真见她手法娴熟,又讥讽起来。
“不行啊?准备好银子输给我吧。阿罗你就不要掏银子了,你的凡尘很好。”
越无雪瞪天真,又对阿罗笑,
“你输的话……脱一件衣裳就好了……哈哈……”
阿罗脸皮红了红,可还是很豪爽地应了。
“比大小啊。”
越无雪把骰子丢进酒杯,反扣着摇了半天,嘻嘻地笑,手指却在一边轻轻地扣着从焱极天那里弄来的细细悬妤丝,出千这回事,她更娴熟,总能摇出六个六。
阿罗和天真都老实,哪里想到她在出千,连输五把。越无雪那句脱|衣服本是玩笑,可阿罗却当真了,他本就穿得少,从头上的金冠开始取,现在只剩下裤子了,结实的胸膛,粗粗的胳膊,看得长了一身肥肉天真白眼直翻。
“你们三个在做什么?”
焱极天微怒的声音传来。
几人扭头,天真连忙跪下,阿罗连忙穿衣,越无雪却踢着脚,盯着他看着。
“成何体统,退下。”
焱极天喝斥一声,天真和阿罗看了一眼越无雪,只能退去。谁知道他不在御书房,跑回来了呢?
“凶巴巴的。”
越无雪倒了碗酒,递给他。
“你有没有一点规矩,居然在这里赌钱,还让阿罗脱衣服。”
焱极天推开酒碗,还是一脸愠怒。
“他自个儿脱的嘛。”
越无雪嘀咕一声,坐下去,继续用冰块镇酒。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越无雪才小声说道:
“我拿阿罗当朋友,你别这样凶。”
焱极天本来还想生气的,可这是什么情况?越无雪第一次主动向他低头,向他解释!
他坐下来,盯着她看着。
“我晚上还能不能去我娘那里?”
越无雪托着腮看他,满脸期待。
“不能。”
焱极天冷着脸,天天往外跑,总会被人察觉。
越无雪有些失望,丢了一块冰在盆里,又把酒碗放进去,镇了会儿,端给他。
“喝吧。”
焱极天拧拧眉,又说:
“你给我喝十碗,我也不会许你去。”
越无雪语结,把碗一丢,回房去了,看他一头汗才给他喝的,他神气个屁!
焱极天这才端起碗抿了一口,酸甜爽口,和越无雪那小野猫一样的味道,他想着天真的话,忍不住就走进了越无雪的房。
她刚解开了缠胸的布,来不及穿衣,光光的就被他看去了。
见他目光微变,越无雪慌忙弯腰拿衣服,雪白的腰身像一段美玉,勾住了焱极天的眼神。
“无雪,别穿了。”
他扯开她的衣,手指滑过她的脖子,落在她的胸前。
“瞧瞧,喝这么多酒,又起疹子了。”
“凉凉就好了。”
越无雪羞红着脸,想抱起双臂。
“别躲,朕就喜欢看你这样。”
焱极天把她抱到膝头,寻思如何开口,说马上送走三夫人的事。
越无雪刚饮过了酒,正在冒汗,被他这样一抱,汗就流得更快了。
“热。”
她抬手擦汗,小声说道,想挣脱他的怀抱。
“今儿是比较热。”
焱极天也顺口接了一句。
这样有一句没一搭的,让越无雪更加尴尬。焱极天的手指在她的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像玩玩具,
越无雪终于忍不住推开他的手,不悦地说道:
“这是我的肉,又不是玩具,你玩自己的去!”
焱极天怔了半晌,忍不住笑起来,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朕没你这样的软|肉。”
“讨厌。”
越无雪脸一红,伸手就拧他的胸膛,尖声尖气地说他,
“那你就拧你自己的硬肉。”
“硬肉倒是有,你帮朕拧拧?”
他笑得更邪了,一翻身,把越无雪压到身下,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刚抬头挺胸的地方搁。
“啊……”
越无雪一脸惊慌,大白天的,他要来啊?
“朕白天没要过你?”
他一脸沉思,索性拉开腰带,低哑地说:
“那今儿朕让你好好尝尝这滋味。”
“你为什么不去御书房办正事?”
越无雪抵住他的胸膛,语气急匆匆地,想赶他走。
“你就是朕的正事,先办了你。”
焱极天低笑起来,本来没欲|念,谁让她这样勾人的,说些勾人的话,还有这样勾人的胸脯,想不咬几口都不行。